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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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有些后悔,他应该拿一些旧的来。

    倒不是舍不得给哥哥穿新衣服。

    毕竟旧的他穿过……但都洗过的……夏时泽低头红着脸,偷偷抽出一件歪着头递过去,“哥哥,穿这件,漂亮。”

    然后捂着眼,光明正大从手指缝里看楼双换衣裳。

    哇。

    昨晚我怎么就没好好看看呢。

    嘿嘿补上了。

    楼双在一旁越看越好笑,他换好衣裳后,朝夏时泽招招手,给他把衣服穿好,顺便梳头发。

    “昨晚你怎么回事,谁给你下的药?”

    夏时泽摇头,“一个侍人端给我的。”

    “好,我会把幕后之人找出来的。”楼双说这话时,多少有些咬牙切齿。

    他把夏时泽打扮妥了,又给自己裹了件防风的高领袍,好好遮住了脖子,才拉着人出门。

    他们俩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营里并无人注意到他们,估计士兵都操练去了,也或许是长公主特意给他俩行方便。

    楼双一想就感到头疼,长公主,可能再加一个王朗,这俩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打趣他呢。

    骑马进了城,到了公主府上,公主本来还皱着眉头读折子,见他二人一来,把折子往桌上一扣,目光在楼双的脖子上一晃,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

    她咳嗽了一声,正襟危坐,毕竟是长辈,总不能凑上去直接八卦,今天天气不错,你们昨晚,感觉怎么样?

    也只能按耐下好奇,“看你们二人气色不错,应该是休息好了。”

    夏时泽多少有些羞涩,低下头去。

    “快坐吧,正好用些早点。”公主看出夏时泽面皮薄,也没再提此事,吩咐下去让人准备些茶点来。

    然后抬头问楼双,“你准备怎么办,杀吗?”两人眼神一交流,就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倒是罪不至死,撤职罢了,我去办。”

    夏时泽一脸懵地坐着,撤谁的职啊,我咋听不懂捏。

    “当着孩子的面,不说这些了,今日可是时泽冠礼,既然楼大人到了,那我也不代为操办了,办完就玩去吧,近来太平无事。”公主大手一挥就给他俩放了假。

    夏时泽走在路上,回头看看长公主府,颇有些不解,“哥哥,我怎么感觉,公主好像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楼双心想,这些人里面,你确实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或许是之前,岳芝说了些什么吧……”

    第46章 食髓知味 可以再试一次吗

    虽然说春风不度玉门关, 西北之地还是春寒料峭,但杏花纷纷扬扬开了一大片,山坡上一片白粉色, 山顶的雪终年不化, 皑皑白雪反射着日光, 上下的白色与粉色夹着中间冷硬的黑石, 别有一番趣味。

    冠礼总算是办完了,夏时泽穿着礼服, 带着他漂漂亮亮的新发冠骑在马上, 带楼双去看杏花。

    但眼里看的是花,心里想的却不是 , 他想了想,拽拽楼双的衣带,小声问,“哥哥, 昨天我好像睡着了,但还是感觉有些舒服, 那是什么啊?”

    他的眼神一片懵懂,继续拽着楼双的衣带撒娇,“我昨天睡着了,可以再来一次吗?”

    楼双差点拽不住缰绳。

    按理说像夏时泽这般, 练到这种层次的习武之人, 欲_望或许不强,总不至于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或许是他功法有异?才导致他完全没有经验?

    但楼双是真让他闹得面红耳赤,又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哄道, “这种事回去再说好不好?”

    夏时泽乖乖点头,但又追问,“那今晚我可以再试一次吗?”

    楼双把头别过去,僵硬地点了点。

    少年初经情事,食髓知味,浅浅试过一次后就忘不掉,夏时泽小小欢呼了一下,跳下马来,把楼双也拉下来。

    反正天地辽阔,四下无人。

    两人牵着手,坐在杏花下的石头上,夏时泽别别扭扭地把楼双的领子翻下来,露出他昨晚的杰作。

    手指划过那些深深浅浅的红色,颇为担忧地问,“会疼吗?”

    在夏时泽的一贯想法中,身上的红痕,就是受伤,代表着疼痛,流血,他对此感到愧疚,他不想让哥哥受伤。

    楼双摇头,“不疼。”

    夏时泽将自己衣领拽松了些,侧过身子,头歪到一边,露出修长的脖颈来,笑嘻嘻的,“我也想试试。”

    楼双无奈,好孩子,你一开始就打着这个主意,还要装模作样问一句。

    脖颈是个致命又暧昧的地方,将尖牙置于其上时,能感受到莹白皮肤下,包裹着流动的滚烫的血液,总让人联想到引颈受戮的雪白羔羊。

    楼双经不起这种诱惑,或者说,他已经忍够了,虽然夏时泽不是羊,他远比羔羊危险,更像是某种收了爪子的大型猫科动物,装出一副小猫咪的作态来,嘀咪嘀咪叫着来诱惑人。

    反正楼双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侧过身去。

    古人讲鸳鸯千年长交颈,欢爱不相忘。

    但欲望总不会这么轻易填满,夏时泽是初次情动,食髓知味,楼双又何尝不是,逆风执炬,反烧自身,但他到底比小傻猫多了几分理智。

    这可是青天白日下,成何体统!

    他攀着夏时泽的肩,将他略微推开,“回去再说好不好。”

    夏时泽怎能依他,两只手不安分地在楼双身上乱摸,耍娇似地摇头,“不行,让我再抱一会儿。”

    若只是抱,其实也没有什么,但那双带着刀茧的手,偏偏顺着腰往下探,又被楼双捉住,压到一边,声色喑哑地说,“别闹。”

    楼双并未用力,这点力气在夏时泽眼里恐怕跟棉花似的,但他就是不挣脱,手被束着就扬起脸来,用嘴唇去找楼双的嘴唇。

    把那张嘴里准备拒绝的话全部堵住。

    过了一会,夏时泽双眼迷蒙,手死死捏住楼双的腕子,生理性的眼泪泛上眼角。

    “唔……”要喘不过气了。

    傻猫不会换气,楼双倒是无师自通,扣住夏时泽的后脑,让他头上的新发冠发出好听的金玉摩擦声来。

    良久,楼双松开手。

    “还来吗?”

    “说好是我亲你的,欺负人。”夏时泽低头擦眼泪,小声控诉,“还有你答应的……晚上。”

    好奇怪,浑身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攀着楼双的胳膊站起来。

    两人各自理好衣服,整理头发,准备上马离开,却突然听到远处草丛由远及近,传来一阵簌簌声。

    楼双以为是只兔子,寻声皱眉看过去,夏时泽却已经张弓搭箭,“出来。”

    果然就看见草丛中,连滚带爬出来一个人,直接跪在地上,举起手来,说的是不咋流利的汉话,“好汉饶命啊!”

    好一条响当当的败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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