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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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双刚想再次谢谢她, 就见侍女的红裙子忙不迭地消失在远处。

    他有些不解,为何侍女这么着急, 夏时泽的帐前也连个守门的亲兵都没有。

    但长公主总不能给他设套。

    他犹豫了一瞬,站在营帐前,先低声叫了句,“时泽?是哥哥。”

    帐子里没有人应声, 或许夏时泽也多饮了几杯, 楼双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帐子里有一股清新的皂角味道,只在铺前的小桌上点着一盏灯,烛光昏黄,隐隐约约能看见铺上有个人影, 翻来覆去,好像睡得极不安稳。

    走过去,见夏时泽轻甲未脱,囫囵个地躺倒在床上,双眼紧闭,两颊泛红,嘴里还迷迷糊糊念叨着什么。

    这是喝了多少啊。

    楼双蹲下身来,开始给夏时泽卸甲,手刚挨上,就惊觉他身上烫的吓人,楼双吹了一路夜风,手指发凉,夏时泽贪恋这点凉意,不受控制地低头,把脸贴在楼双手上。

    楼双身上寒气未消,摸起来特别舒服。

    夏时泽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楼双刚俯下身,想听他说了什么,却被夏时泽一把拉到塌上,顿时翻天覆地,帘子和衣服都搅在一起。

    好孩子,力气真大。

    旁边案几上的东西被衣袖噼里啪啦扫了下来,灯闪了几下,又颤巍巍地亮起来。

    夏时泽眉头紧锁,微微睁开眼,看见了一张近在咫尺的脸,目光迷茫,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这是做梦,还是真的?夏时泽决定自己亲身试一下。

    他声音是软的,但下手却完全不一样,干脆利落翻身,两手架在楼双身侧,轻甲摩擦,发出类似刀剑切磨般的声响。

    他贴近楼双耳朵,继续神思迷茫地说,“哥哥……我有些难受。”

    楼双再迟钝也看出不对了,想去探他脉搏,夏时泽却又换了个姿势,手紧紧扣住他的腰,楼双又不敢与他用力,只好作罢。

    “乖,别动,我给你换衣服,穿着甲胄睡觉不累吗?”

    夏时泽用他现在不怎么灵光的脑袋思考了一下,觉得确实如此,点点头,松开手,把自己摊开,眼睛抬着雾蒙蒙地看着楼双,眼圈发红,睫毛湿漉漉地搭在眼上。

    “我难受……”他用气声说话,句尾虚弱无力,两只手胡乱抓着被褥,指节泛白。

    他又开始说车轱辘话,“我很想你。”

    楼双边解胸甲边应道,“我也很想你。”

    那碗酒终于给了夏时泽一些勇气,“那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还生怕楼双不懂,还附带了解释,“亲就是嘴巴碰嘴巴,很软,很舒服。”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嘴巴确实很软,以此换个一个吻,他拿起楼双的手,印在自己唇上。

    楼双轻笑,低头,给了这个小傻子一个吻。

    确实,很软,很舒服。

    楼双的嘴唇冰凉,夏时泽却像火一般烫,触觉交融间,似乎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在颤栗,魂灵一跃,不在此地,周身却弥漫着飘飘然的云彩与绸缎。

    夏时泽则老老实实躺着,也不说难受了,也不嘟嘟囔囔了,就只睁着薄雾迷蒙的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楼双,时不时笑出一声来。

    楼双望向他,心不受控制地跳成一片,深吸一口气后,把夏时泽身上的轻甲彻底解开,放到一边,又开始解外面的袍子,边解边哄他,“马上换好了。”

    等到外面的袍子一脱,他却愣住了,夏时泽里面穿的,是他的衣裳。

    其实之前夏时泽说要与他换衣裳时,已经隐隐有了预想,但这这是设想,与现实不同。

    扒开一个人的甲胄,发现他最里面穿的是自己的袍子。

    楼双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他像是被摄住了,一种不由分说的情感瞬间把他的思绪席卷一空。

    他的手还保持着刚刚脱衣的动作,夏时泽却已经不耐,撑起身来,抓着楼双的领子,拉近他。

    “我还想要。”猫猫牙尖嘴利,随便找到一处弹牙可口的地方,便开始吮咬着。

    夏时泽的脑袋还靠在他的怀里,衣裳皱皱巴巴的挂在肩上,胳膊腿没有一处是空闲的,跟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时不时要说一句,“我还想要一个亲亲。”

    小傻子只知道爱人之间要亲吻,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仰起脸来索吻,不见刚才泪眼蒙眬的样子。

    深浅不一的山杜鹃,红的像火一般,像血一般,斑斑点点,烧遍了全身。

    什么冰的热的全混在一起,落在踯躅花上。

    或许是累极了,也可能是药效影响,最开始夏时泽还喘息几下,偶尔泄出一星半点的呻-吟,眼圈通红,身子后仰,含着生理性的眼泪看着那只手。

    楼双收回手时,他却已经睡着了。

    由于动作的关系,楼双的簪子滑落在榻上,长发凉飕飕盖在两人身上。

    帐内没有月亮,否则凛凛明月就能照亮金银帐里一双人,照亮青丝似水长。

    楼双难耐地起身,终于伸出另一只手来,扣住夏时泽的脉,然后长舒一口气,没事了。

    收拾好软成一摊水的小猫,楼双的欲望_却已经被挑起来,只好闭眼,告诉自己,这是趁人之危。

    猫猫八爪鱼缠着他不放。

    我应该行针,给他散去剩余的药性,但针在外袍里,外袍不知道扔哪去了。

    猫猫八爪鱼还是抱着他不放。

    楼双叹了一口气,起身洗手随便擦了下,躺倒在榻上,搂着夏时泽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楼双睁眼,却见夏时泽呆呆坐在塌上看着四周散乱的东西,两眼发直,也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呆呆坐着。

    楼双撑起身来,想问问夏时泽记不记得昨晚的事,薄毯从他身上滑落,露出锁骨和胸口来。

    夏时泽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像石化一般,躺倒在榻上,捂着脸开始打滚。

    边滚边发出类似于憋笑的声音。

    滚了两圈又爬起来,拉着楼双的手,郑重其事地说,“哥哥,我会负责的。”

    楼双又躺了回去,心想傻孩子这是误会了什么,但还是笑着说,“好。”

    夏时泽只感觉自己的心砰的一声,马上把脸转过去,手却偷偷摸摸伸进毯子里抓楼双的手,“哥哥,真的吗?”

    他半天才敢把脸转过来,磨磨蹭蹭地问,“那我……那我……那哥哥爱我吗?”

    “爱。”

    夏时泽马上低头,给了楼双个蜻蜓点水的吻。

    见亲成了,他小小欢呼一声,把自己啪一下又摆在床上,摸着自己的嘴唇,喜滋滋地说,“我梦想成真了。”

    楼双揉了一把夏时泽的脸颊肉,起身,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已经皱成一团了,这怎么穿?

    身后夏时泽搬过来个箱子,打开,站在一旁骄傲掐腰,“哥哥穿我的,公主刚给我送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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