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江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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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说你笨你还真笨得稀里糊涂的。我上前线是因为匈奴来犯,边关战事紧急,百姓流离失所,我若不挂帅出征朝中便无人可用。你去江南是为了什么?”

    虞望步步紧逼, 文慎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抵住那棵高大的青梅树的枝干,退无可退之时,虞望微微低头,鼻尖几乎蹭上他的鼻尖,却并非一次暧昧亲昵的触碰,虞望峻戾的目光沉沉地壓在他身上,文慎没办法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功名利禄?”

    “荣华富贵?”

    “思乡情切?”

    虞望竟然嗤笑一声,钳住他修长秀美的脖頸狎昵地抚弄:“你怎么不说你在江南有个老相好呢,这个理由可比你口中所谓的天经地义可信多了。这样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倒也情有可原,毕竟處子身都被我给破了,心至少还得为你的老相好守贞吧。”

    文慎的喉结被他糙硬的指腹磨得生疼,越是挣扎着往后躲就被攥得越紧,喉咙中的空气几乎全被挤了出去,他仰起臉急促地呼吸,雙手徒然地抓着虞望刚硬的五指,鞋尖堪堪点地。

    他很顺从,几乎没怎么反抗。

    虞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沉默地感受着掌中急促的搏动,突然间伸手拔掉了他发间的垂丝海棠发簪,反手直直地擲进了潭水中,文慎浑身一顫,目光仿佛也随着那支被抛弃的发簪沉到了水里去,苦苦忍耐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淌下,一路灼烧过他的颞颥,他隐忍地哭起来,软着身子在他的掌心艰难地呛咳。

    虞望毫不怜惜,手中的力道不輕反重,漸漸地,文慎脸颊变得一片湿红,朱唇大开,软舌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截,在窒息的痛苦中痉挛般抽动,淡色的眼珠几乎往上翻,露出大片湿润的眼白,口中呛出的涎液淫.靡地往下流,甚至弄湿了虞望的袖口。

    “滚吧。”

    “滚回你的江南。”

    “……就当我从来没认识过你。”

    ——

    是夜,文慎抱着被子,一个人去书房睡。

    他刚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潮熱的水汽,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頸间青紫的掐痕清晰可见。

    虞望出门和徐闻雒喝酒去了,很晚才回来,回来时文慎已经蜷缩在书房的软椅上,眼窝红红地睡着了。

    长发却还是湿的。

    虞望满身酒气,将他抱起来,打算给他擦擦头发,却发现他身下压着一支簪子,那支垂丝海棠粉玉簪,原本是冰冷无味的,如今却已经完全被他的体温给捂香捂热了。虞望若有所思,收起那支发簪,将文慎抱进怀里。文慎哭累了,睡得很沉,却也很不安稳,睡梦中一直在胡乱地呓语,虞望抱着他,垂眸看了他许久,终于还是欺身吻住了他微微发顫的唇瓣。

    文慎仿佛一个在雪原中跋涉已久的旅人,终于寻到了一汪温热的泉水,便不顾一切地想要跳下去,哪怕这泉水瞬间化成烈火将他的骨血都焚尽也没关系。

    虞望感到怀中一阵激颤,人还没醒,只是混沌中有了些动作,双腿无意识地、难耐地磨着,輕轻地蹬着,双手无措地抓着自己的衣襟,仰起可怜的玉颈巴巴儿地把自己往上送。

    虞望见状,便伸手撑开,不让他这样磨。文慎的大腿其实不是特别纤细,反而是一层薄肌包着些有力的软肉,虞望右臂受过伤,右手使不出很大的力气,一时不慎,居然被那劲韧微粗的腿根牵制,隔着层丝滑如水的月华锦,那處依旧娇蛮,依旧不可理喻,斑驳狰狞的伤痕仿佛裹挟着经年燃烧的烈火,将他手腕往下的地方都烧得发红。

    虞望下午那会儿说的当然是气话。

    他当然知道文慎不可能有别的相好,更不可能容忍文慎为别的什么人守贞。

    要回江南,可以。

    他也很多年没有去过江南了,上一次还是十四岁时陪文慎回去,算起来都快十年了。

    但要一个人又图谋着什么……孤注一擲地回到江南。

    这小白眼狼当他是死人呢。

    要不就是根本没把他当挚友看待,也没把他当哥哥看待,更没把他当夫君看待,无论哪种情况,都该被家法处置才对。

    虞家家法是什么来着?

    他都快忘了。

    好像是杖责六十,还要当众褪裤受刑吧。这么羞辱人的戒律,当然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慑人的摆设罢了,可阿慎实在顽劣,不罚的话,倒显得家法成了儿戏。

    第58章 装睡 慎儿。

    文慎的夢有些错乱, 他夢见哥哥划舟带他去夜游石壁,却见如柱的巨峰直直地嵌入芳草鲜美的幽谷之中,仿佛活物般开凿着谷底香软潮湿的荇泥, 原本青涩疏薄的水荇被凿得紅如赤桃, 水面泛起闷熱的浓雾,山谷淅淅沥沥的涧流随之喷流而出, 很快便漫湿了目之所及的天地。

    文慎不知为何很有些犯怵, 牵紧哥哥的手,乖乖地靠在哥哥懷里, 紧闭着眼睛不看小舟之外的奇景。可是闭上眼睛之后,他却仿佛跟这可怜的幽谷有了某种感应,那高耸傲立的峰峦骇人地撞进来, 几乎要把那块少有人至的紅壤生生地凿出一条裂缝,文慎好疼,好害怕,抓紧哥哥结实的手臂,蜷在哥哥懷里呜呜地哭。

    虞望听见他的哭声,便伸手轻轻握住那截掐痕明显的玉颈,凑过来親他的脸颊, 文慎其实很喜欢被他这样细细密密地親吻, 整张脸都熱热的,没有任何抗拒,被亲之后就乖了很多, 委屈的哭声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娇吟,惹得虞望眼底猩红更甚。而文慎梦境里的峰柱似乎比之前看着还要可怖,山谷两旁被烈火焚过的石壁泥泞不堪地抖动着,二人同乘的小舟也摇晃不止, 梦中的天地都开始崩裂,唯有和山谷的感应愈发清晰。梦境崩塌的那一刻,明明是深夜,文慎眼前却骤然浮起一阵温暖的白光,可怜又漂亮的玉颈竭力地向后仰起,躺倒在虞望滚烫坚实的怀抱里。

    他终于醒了。

    却没有睁开眼睛。

    虞望还没有结束。

    文慎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痛苦,他知道虞望在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心中的怒火,他没有辦法给他任何安慰,也没有辦法给他任何承诺,甚至連一个像样的可以容纳他的地方也没有,两个人像这样可悲地媾合,把一切都葬送掉,到底有什么意思。

    “慎儿……”

    虞望极少、极少这样唤他,嗓音低哑,尾音轻缓,像兰桨划过月光流淌的水波。

    文慎淌着泪装睡,没有回应。

    虞望多年征战,怎么可能連他方才骤乱的呼吸都没发现,但虞望只是低低地唤了他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也不过分执着。只抵在他后颈处缓了会儿,又接着动用他所谓的家法。

    翌日,文慎几乎没有办法下床。

    可虞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離开了。

    被褥全是湿的,什么也没收拾,连平日里最不能忘记敷的药膏也没给文慎弄好。

    两个时辰后,虞望回府,却也没有第一时间回到东厢內室察看文慎的情况,而是和几名飞虎营的老将把酒言欢,商议虎符一事。

    文慎披了件虞望的內衫,从内室走到浴池,一路扶着墙,昏昏沉沉,走走停停,修长却满是烧痕的地方还洇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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