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阁乍泄: 9、柯赛特斯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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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前圣周五,教堂巡逻队负责人的银行账户,通过南楚一个烟酒店和奥地利银行进行了chix旗下某子公司的内部股票交易。这已经能说明,这次绑架的幕后主使就在主脉,或,就是与主脉来往密切的人。”

    “你的资料被人动了手脚。”邢疏桐面无表情,“我已经查明是假地址。”

    “顾问,空口无凭。而且两次没揪出内鬼,再来一次,您的宝贝女儿可真就香消玉殒了。不如转交权利让有能力的人负责。”

    她冷冰冰地朝长桌靠后的位置看,邢氏金银密钥持有者三十人均到场,高背椅座无虚席,会议室的空气充斥雪茄、酒精和枪油味。

    “什么叫有能力?”邢疏桐对面的文森佐用诙谐语气化解高压,“我现在就能在那家烟酒店用虚构的名字开一个地址,接着坐飞机到奥地利的联合银行用同样的名字开一个账户,只需支付飞机燃油费,以及10小时。”

    “这样叫有能力吗?那我也来肆无忌惮抹黑好了。”他抽了口雪茄,“我认为这次绑架我们宝贝姐弟的主使,藏在你们支脉。”

    “你!简直强词夺理!”

    “文森佐。”长桌中间位置的男人意味深长地说:“你对这事很熟练啊,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

    “理解?”

    文森佐旁边的外国男人不屑嗤笑,“你最该花时间理解的是,隆巴多处理脏钱有多麻烦,而不是每天打开wechat游览百页pdf找漂亮妓.女舔你的几把。”

    “阿米尔。”邢疏桐反手敲桌面,拧着眉提醒:“注意你的措辞,文明点。”

    “听着,我哥都没说话,轮不到你个女人教训我。”阿米尔长相和文森佐七分相似,线条却更粗犷,整个脖子全是刺青。

    此刻他的神情极其轻蔑,鼻翼愤怒微张,拍桌说:“西西里那边正是竞选时期,我他妈跑到乾元听你们天花乱坠——”

    “阿米尔,这是家族会议。”

    邢君言沉声打断,分量不轻。

    可阿米尔是西西里海岸知名的混蛋,谁的面子都不给,敷衍地说了句抱歉,扭头转向旁边的哥哥,伸出手指邢疏桐,用意语说:“vincenzo,hodettochequestadonnaèunastronza(文森佐,我说了这女人就是个婊子)——”

    “zioamir(阿米尔叔叔)。”

    一道甜美稍显稚嫩的声音插入对话,用流利的意语反问:“pensichenonpossiamocapirel''italiano(您是觉得我们听不懂意语吗)?”

    众人看向主位的小姑娘,她与沉闷的会议室格格不入,甚至穿着channel和miumiu混搭,一套甜美的粉色,荷叶边外搭编织西装,配饰也是夸张精致的蝴蝶结、珍珠、钻石。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家族会议,也是经历两次谋杀后第一次以继承人身份亮相。

    邢氏只认金密钥不认人,手握三把金密钥的邢嘉禾什么都不用做,家族里的地位也比她母亲邢疏桐高。

    “哦!我怎么忘了伟大的顾问是我们继承人的母亲!”阿米尔吹胡子瞪眼,“但嘉禾啊,别忘了,我和你文森佐叔叔本来帮你母亲说话,是她先拆我们的台。”

    “那是因为你说了......”邢嘉禾哽了下,“粗俗的话。”

    她一直以为家族会议大家都彬彬有礼,没想到是剑拔弩张的场面。

    阿米尔挑眉,嘴唇蠕动着看起来想说什么,突然扭头,她的视线跟着追寻。

    对面的邢嘉树脸色和高领一样孤冷素白,十字架项链挂在胸口,戴着白手套的修长十指交握,脊背微微后靠,黑框眼镜后的目光隐晦而温和。

    “哦真是抱歉了。”邢嘉禾看到阿米尔翻了个白眼,端起玻璃杯喝了半杯黑麦威士忌,“我忘记在场还有两个未成年,出现器官确实不文明。”

    他回头正面朝向她,“话又说回来,但我和你母亲一样手里都是银密钥,难道要我屈服她了不起的官威?还是说我必须注重绅士礼仪,事事女士优先?”

    “女——”邢嘉禾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不如找个媒体刊登一篇女性特稿,调动所有人对你母亲相让。”阿米尔翘起腿,“小洋娃娃,搞清楚,这是邢氏和隆巴多的家族会议,不是你的梦幻芭比游戏。”

    真是尖酸刻薄。

    亏他还是鲁杰罗的父亲。

    隆巴多家族在国外的具体事务邢嘉禾不了解,但她知道,他们的生意不止与牵涉教会,还有大量枪支和死亡。因为在他们在文件上从不签名,横线上只有一个“x”。

    而且正因隆巴多和哥伦比亚的斯凯林集团是死对头,导致邢江两家联姻破裂。叔公就是这样离婚的。

    隆巴多兄弟不好应付。这点和嘉树说的一样。

    邢嘉禾看向嘉树,他抬起帘子般的黑色长睫。

    虽说特制染剂由植物提取,毕竟化学成分对人体有害,他为什么不愿意以白发红瞳示人?

    嘉树右手轻轻敲了两下桌面。

    他们秘密计划的暗号。

    三天前被彭慧解救,嘉树发高烧,衣服汗湿,眼里充斥红血丝,下唇伤口快被咬烂。

    她恶心手背的蜘蛛尸体,几乎搓烂皮肤。

    姐弟俩要死不活地上劳斯莱斯,豪华真皮座椅抚慰不了狼狈。

    两人恍恍惚惚针对金密钥商量对策。嘉树言而有信,遵守约法三章叫她阿姐,然后像托孤的军师吊着最后一口气指点迷津。

    “阿姐,你现在手里有三张明牌,分别代表国王、王后、万能牌。只能交出前两张,第三张必须留手中。”

    邢嘉禾其实想将三把金密钥全部给母亲,日后她再重新从母亲手中继承。

    可嘉树说,没必要,亏则空,多则溢。

    他明牌一张也能安然无恙,重要的是如何出牌。若不信,暂时保密计划,家族会议当天就能明白,面对豺狼虎豹母亲同样拿不住三把金密钥。

    嘉树说对了。

    她一直以为母亲受家族所有人尊敬,并与同为监护人的叔公相互扶持,事实上,叔公更像隔岸观火,隆巴多家族虎视眈眈,母亲在夹缝中举步维艰。

    邢嘉禾攥紧掌心,尽量不露怯,镇定地说:“当然不是游戏,阿米尔叔叔您刚刚的意思,银密钥平阶级,所以持有者没资格管理对方。”

    “那么,我将正式赠送顾问一把金密钥,会议结束立刻办理转交手续。”

    她说的顾问,而不是母亲。

    重点是,自愿赠送的密钥无需解法。

    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

    一双金属灰色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扫过邢嘉树。邢嘉树无动于衷,一副远离纷争的疏离姿态,实际眼角余光观察邢疏桐一举一动。

    当邢嘉禾掷地有声地说:“阿米尔叔叔,这样伟大的家族顾问,有资格请您为刚刚的出言不逊道歉了吗?”

    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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