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阁乍泄: 9、柯赛特斯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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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桐桌下颤抖的手用力交握,唇内收,反复抿紧的过程,眼眶渐渐红了。

    邢嘉树厌恶地收回视线,捂住收缩着泛恶心胃,看向对面。

    阿米尔无奈气愤地摊手,“跑老远看一场母女情深的戏码,我无话可说。”

    “好吧,那我就当您道歉了,为表达我的诚意,我将第二把金密钥赠送给您——”

    阿米尔不可置信指自己,“我?”

    邢嘉禾浅棕色的瞳仁眼波流转,唇卷起一丝调皮的笑。

    邢嘉树单手托腮注视着她,胃部的不适感褪去了些,挡住的唇角也慢慢扬起弧度。

    邢嘉禾露出八颗小白牙,“您的哥哥,亲爱的文森佐叔叔。”

    阿米尔脸垮了,文森佐眼角抽搐,勉强逼出笑容,“那真是谢谢我们的小公主了。”

    会议室开始躁动。

    这小祖宗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邢氏之所以能和平数年,正因为权力集中,如今她交出两把金密钥,邢氏格局将变成三足鼎立,如同四方王座,看似稳定,实则任何一方力量的变化都可以打破平衡。

    乖乖,到底谁给她出的计?

    连自己母亲都算计进去了。

    .

    交出两把金密钥后,邢嘉禾的焦虑缓解不少,然而大脑封存的记忆不曾松动,哪怕博尔特医生采用不太靠谱的催眠疗法。

    对此母亲比她更焦虑,每天问几遍她的记忆是否恢复,试图找到蛛丝马迹,将完美隐藏在家族的恶魔揪出来绳之以法。

    不尽人意的结果,成为主楼的压力来源。

    母亲变得更严厉甚至......有点神经衰弱。

    她对父亲异常冷淡,加上之前一晚5万元的酒店收据没解决,父母进入无休止争吵。

    当然,没喝酒的情况下母亲总是静静地看父亲发疯、翻旧帐,因此父亲怀疑他自己年老色衰,怀疑各种物品是母亲情人送的礼物,包括,来自wachovia(美联银行),一个放到咸鱼上包邮都卖不出去的水杯。

    邢嘉禾好心把水杯偷偷扔了,结果父亲怀疑母亲心虚,闹得鸡飞狗跳。

    她主动承认错误,父亲怀疑她包庇母亲,又跑去和母亲大吵一架。

    邢嘉禾很为难,嘉树提醒别多事,直到母亲的压力转移。

    她不允许他们五个孩子过度亲密,不允许璟深表哥学道士算卦,不允许邢淼谈恋爱,不允许鲁杰罗超过九点不回家,不允许嘉树频繁去教堂,不允许她穿女性风格明显的服装。

    并且母亲对性别为男的生物,包容程度直线下降,不限于嘉树他们三人,而是针对所有人。

    只要触犯她制定的规则,将得到惩罚与纠正。

    原本的和事佬叔公神龙不见摆尾,据冯季说,从金密钥转移,隆巴多和母亲的矛盾日益加剧,叔公不得不从小家庭回归家族。

    没人拯救他们。

    母亲像一口高压锅,不断拧紧阀门,不断施加压力,主楼的气氛濒临沸点,而呆在里面的人如同食物被煨煮,熟烂,扭曲。

    为从这口高压锅逃离,除了嘉树,他们四个人都拿到了国外大学的预录offer。

    邢嘉禾不想和嘉树分开,开始监督弟弟的学习,检查他的作业,没课外辅导就拉他到大书房补课。这段时间也是她充当嘉树血包的时间。

    嘉树没再像被绑架时通过吮吸获取血液,而是用取血针扎她手指头。

    那日奇怪的悸动消失了,每次被扎手指,邢嘉禾觉得自己变成了紫薇,嘉树就是凶神恶煞的容嬷嬷。

    即使嘉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俊美。

    不过三个月,五官棱角更锋利,身高从与她平齐的168cm到高出她半个头,肩膀变宽,瘦弱的身体有了薄薄一层肌肉——斋戒日结束,她每天督促他吃鱼虾等高蛋白的食物,他自己也破天荒地开始锻炼身体,和他们一起学习搏击格斗。

    周五格斗训练,邢嘉禾摔了一跤膝盖擦伤,叫嘉树和她一起进休息室,想让他帮忙包扎顺便取血。

    她无所顾忌地滑到桌面,他拒绝取血,坐在她面前的椅子,慢慢撕开绷带边缘。

    嘉树的气质仍旧孤清平和,如同凝固的冰湖,但比原来多了丝气息,它们鲜活而深动地藏在冰面下,暗涌着。

    当他的手指将创口贴抚平在她膝盖,他汗湿的领口,压抑的呼吸,额头鼻尖沁出的汗珠,手背充血的青筋,哪怕是光线下颊边近乎透明的、绒绒的小汗毛——全部化作极其微妙的力量,攥住了她的呼吸。

    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眼神注视她的弟弟,而不单单注视那张和自己复刻的脸。

    邢嘉禾没对此产生质疑,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掌心开始冒汗,以至不得不把它们放到桌面,以免颤抖。

    她到底怎么了?嘉树没对她的手指喘气,没吸吮她的手指,只是贴创口贴,这么正常的动作......为什么紧张?

    心即将跳出来胸腔,她恐慌地、低声叫他,“嘉树......”

    嘉树干涩地咽唾沫,明显的喉结似乎在磨咽喉发出咔哒声,“怎么了?”

    “呃......”她声音愈发微弱,“我只是......有点疼。”

    嘉树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用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检查。

    她的紧身裤拉到膝盖,小腿没布料遮挡,也没穿鞋,有种赤裸的羞耻感。

    “阿姐。”

    嘉树已经很熟练叫阿姐了。

    邢嘉禾觉得好乖,伸手想摸摸他的发,他却抬起头,深邃温柔,富有审视意味的目光盯住她,“我没碰到你,擦伤的血也凝固了,疼什么?”

    他的嗓音已不再青涩了,是钢琴降调的低沉,而异域的尾调仿佛是羽毛编织的软钩,勾出了她心底的痒。

    同时从那个小小的洞里涌出的情绪,从羞愧,恐惧,直至某种奇怪的愤怒。

    恍然间,邢嘉禾似乎看到母亲肃厉的面孔,那种无形、充满禁忌的压力迫使她赶忙从桌面跳下来,佯装嫌弃地说:“你笨手笨脚的,我去找冯季帮我。”

    嘉树欲言又止,她疑惑道:“你犯病了?”

    他抿了下唇,弯腰收拾垃圾纸团,“没,你去。”

    心跳又失了拍,因为他陡然转冷的语气。她猜测,这种反常可能来自母亲压迫造成的心理阴影。

    .

    白天对于严苛的母亲,邢嘉禾让尽量让自己显得无辜,做的完美。九点半一过,她和邢淼变成了坏女孩。

    她们躲进衣帽间偷偷化妆,鲜艳的口红,浓黑的睫毛膏。

    她和邢淼一致认为nars这平价品牌,有两款腮红名字与颜色绝妙。

    蜜桃粉色的orgasm(高潮)和橘调珠光的deepthroat(深喉)。

    她们骂品牌不要脸,又对这具有暗示性的名字挤眉弄眼、嘻嘻地笑,之后翻出各种品牌的高跟鞋,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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