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纨绔竹马黑化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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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哎公子!有话好说啊,别动手,痛痛痛。”被他掐住的人一声惊呼。

    他眼前俨然一个身材有些富态的年轻小厮,正有些埋怨地揉搓着红了一片的手腕,看看自己,又看看沈适忻,嘴碎地嘀嘀咕咕着。

    “这些阔绰公子都什么毛病,这么暴力,上来就动手……”

    “他人呢,”沈适忻直接了断地问,语气不善,“他去哪了,谁叫你来的。”

    小厮欲言又止,为难道:“这,我也并不知晓啊,那位大人给了银子,让我这几日照顾您起居……”

    仿佛怕沈适忻再一言不合就动手,他害怕地往后站了站,抬起手挥舞几下,面色惊惧。

    “我不过领一份工钱做一份事,公子,冤有头债有主,您该报仇报仇,可不能胡乱发泄啊!”

    正难以解释的时候,带着面纱的阕梅一身侍女装扮,梳着潦草的发髻,推门径直走进来。

    她看向小厮,救对方于水火,“你走吧。”

    “主子,”阕梅颔首,把怀中捧着的一只圆形盒子放在床头,“您不用找,他今早便走了,称是要善后,先回城中。”

    她嘴上说这话,手上动作没停,很快将圆盒打开,分两层放置好托盘,自觉到一旁倒茶。

    “这些是刚从城中带来的。附近荒郊野岭,也寻不到蔬果……您先垫垫肚子。”

    阕梅挑出的点心卖相都极好,一路颠簸,也没有几处破相,若换个人,此刻必已食指大动,品味一番。

    偏偏遇到沈适忻这个不解风情的。

    他把点心匣子推回去,“不必了。”

    不知道又哪里触及到他的神经,阕梅哀怨地叹了口气。

    “主子还是多少吃点吧,这是他托我带回来的,若是……”

    她睁眼说谎话的功力和谢璇衣有的一拼,说到后面却还是有些迟疑,揣测不透两人之间的关系。

    到底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哪知道沈适忻听到她这句话,突然反应很大,盯着点心盒看了一阵,不知道想到什么,深深呼出一口气。

    昨夜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所剩无几,只有脸上隐约的刺痛还在彰显着存在感。

    他动手打自己,莫非是自己又做了什么错事?

    沈适忻有一丝迟疑,仿佛要把点心盯出个洞来。

    往日的记忆掺杂在一起,挑不出一个明晰的线头,他骤然一愣,才想起多年前捉弄谢璇衣时,故意糟践的那盒点心。

    难以挽回的恐慌再一次席卷上心脏。

    他怎么会忘掉,他都应该记得的。

    他做的错事无可挽回。

    看着沈适忻独自陷入内疚的状态,阕梅险些咬了舌头,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苦哈哈地往门外撤了几步。

    她真命苦。

    以前分明告诉她只用杀人,现在又得杀人又得哄人。

    两倍的工钱在哪领?没有人告诉她第二份半价或者买一赠一的活动吧?

    那,那哄不好,可跟她没关系了。

    她正心虚地自我排解,骤然听到木门被人推开的摩擦声,迅速恢复到谨慎冷静的状态,匕首出鞘,紧贴在死角屏息凝神。

    开门的却是小竹。

    小竹看她一脸谨慎,倒先愣了。

    “是我啊小梅姐。”

    “奉主上之命,送夫人回来避险。”

    阕梅表情还没松弛,又立刻严肃起来,也顾不得左右,抓着小竹的袖口。

    “那主子人呢?他绝不会单独送夫人回来。”

    小竹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沈适忻,压到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主上入宫未出,禁中严防死守,任何人不得靠近。”

    第43章

    与阕梅脑中那些可怕到有些魔幻的猜想不同,她从牙缝里挤出的质问尾音刚落,数十里之外,谢璇衣微微一笑。

    他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皇帝,曾经他不敢直视的威严如今散如云烟,宽大龙袍之下,缠绕着臃肿可笑的布条。

    看来与他猜想的不错,宫中各方势力盘踞,远不似他刚来时铜墙铁壁。

    “你说什么,没找到,不可能。”

    老皇帝双眼凹陷,隐藏在眉骨的阴影里,抓住步辇的扶手,一脸不可置信。

    谢璇衣平静地复读一遍。

    “臣也觉得难以相信,可是昨日大火事出蹊跷,死伤惨重,不少狱卒连骨头都烧成灰屑。”

    “臣找到一具焦尸旁的令牌,不知陛下能否认出。”

    一旁太监收到示意,弓着腰走来,双手接过谢璇衣递出的漆黑令牌。

    说是令牌,更像是一枚符饰,沾染着煤灰,极难辨认出其下翠绿的云纹。

    老皇帝拿到掌心,只消一眼,便认得出这过分熟悉的令牌。

    当年正是凭借它,沈适忻方能行走宫闱无碍,而同时,这枚令牌也隐藏着些其余的意味。

    调动六部部分力量,行走永朝之域无阻,都是凭借它。

    皇帝酝酿一番,舒展了神情,似笑似惧,还是点了点头,吐出一口浊气。

    他当着一众侍从的面,沉声叹气,“可惜了。”

    这三个字彻底为沈适忻的“死亡”画上句号。

    谢璇衣叹口气,在皇帝面前跪下,“臣无能,昨夜远在尚书夫人寿宴,多受牵绊。”

    他扯出吴家做挡箭牌,吴娴又为皇家新妇,无论从何论起都并无纰漏,皇帝自然也无可奈何。

    如今当着众人宣布此事,便是不希望任何人再多追究的意思。

    谢璇衣捻了捻指尖的灰烬,面带惋惜,和皇帝达成这场无声的交易。

    他是局内人,做事要为自己考虑。这番异动之下,必然能炸出更多潜水的鱼儿,也算是他对先前停滞的四月的补偿。

    同时,这也是他对沈适忻的报复。

    失去权力、地位,眼睁睁看着过去最贪婪之物湮灭,沦为史官笔墨里最公正无私的一撇一捺,留给小世界的后人褒贬。

    直到皇帝为其宣判,谢璇衣忽然觉得畅快,内心骤然空荡下来。

    结束了。

    结束了,吗?

    谢璇衣看看老皇帝,淡然点点头。

    “既然此事了结,臣便先行一步,去同工部商议重建细节。”

    想来是老皇帝看到他也烦,赶苍蝇似的摆了摆手打发他离开。

    谢璇衣踩着宫中的石板路,独自去办妥了后续的任务。

    近几日他清闲得很,老皇帝不信他,不能再把任务派给他,同时也找不到除掉他的借口。

    恐怕现在心里正憋着气呢。

    想到之前的毒药和刑罚,他顿时觉得心里的气消了大半。

    处理完后续交接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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