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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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身边推离,是对,还是错?

    小满想不通,愣愣看着刘瑾书,“可是皇上严惩的是老爷,不是太太。”

    刘瑾书轻轻叹息一声,透着几分无奈。

    “张老爷是不对,也算不上大错,人们茶余饭后笑话一阵也就过去了。因为涉及到静轩公主,又有吕总管推波助澜,才被一撸到底,不然也就是训诫罚俸而已。”

    一股巨大的悲哀潮水般弥漫上来,溺得小满几乎透不过气。

    为什么犯错的是父亲,受到非议的却是嫡母,她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

    就因为出嫁从夫?

    小满冷笑道:“张家上下几十口人,吃母亲的,穿母亲的,住母亲的,用母亲的,全都靠母亲的嫁妆养着。”

    “老爷从没往家里拿过一文钱,就连走关系起复都问母亲要银子,那些说母亲不对的,让他们来过这种日子试试!”

    刘瑾书心头一动,张老爷上蹿下跳疯狂钻营,这两天突然安静下来,莫非是找到门路了?

    父亲很是瞧不上张文,不会出手帮忙的,平阳侯府更不会。

    秦刘两家态度摆在这里,又碍着吕总管的面子,谁会给张文起复的机会?

    沉吟片刻,他叮嘱道:“对你父亲再不满,也不要处处抱怨,更不要与他针锋相对——忤逆不孝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满闷闷地应了声。

    刘瑾书看出她心不甘情不愿,免不了低声劝慰一番。

    带着荷香的熏风穿窗而过,秦夫人收回望向荷塘的视线,眉头微微皱了下。

    有妇人凑趣道:“看来贵府好事将近了。”

    秦夫人笑笑,“表哥表妹见面说两句话,算不得稀罕事。”

    那人会意,旋即笑着转了话题。

    秦夫人又看了眼荷塘,在心底重重叹息一声。

    张家家风不正,妻不像妻,妾不像妾,养出来的女儿一个比一个没规矩,实在不是合适的婚配人家。

    儿子怎么偏看上了他家的姑娘!

    回去她就忍不住和丈夫抱怨了一通。

    刘方耐心听老妻发完牢骚,“难得瑾书这棵千年铁树开了花,三姑娘又得蒋夫人看重,想必不会差到哪里去,就随他吧。”

    不提蒋夫人还好,一提蒋夫人,秦夫人更不满了。

    “以为她是个爽利人,没想到竟是纸糊的老虎。”

    “世家出身,手里有钱,还有我娘家帮她,张家一个破落户,她多无能才会把日子过成笑话!”

    “缎子草包罢了,她教出来的又能好到哪儿去?”

    秦夫人连连摇头,“再说了,上赶着不是买卖,那丫头对瑾书没意思,我可不干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廊下传来几声人语,听着是刘瑾书的声音,两人忙住了嘴。

    竹帘一挑,露出刘瑾书颀长的身影。

    他来打听张文起复的消息。

    见是官场上的事,秦夫人避开了。

    刘方慢慢抚着五绺美髯,好一会儿才开口,“陈令宜回来了。”

    刘瑾书道:“我知道,可这与……”

    他猛地停顿,眼中露出一种匪夷所思的惊愕。

    刘方微微颔首,“此人不知恩义,利禄心过重,必会成为你的累赘。你可想好了。”

    刘瑾书无奈一笑,竟有点认命的意思了-

    月色朦胧,薄薄的青雾浮在秦淮河上,恍如罩上一层纱幔。

    清风拂过两岸河房,送来歌姬俳优的阵阵娇痴谑浪,和着浓香酒气,催得无数达官贵人飘然欲醉,就要羽化成仙了。

    一叶乌篷船隐在桥头与河房交汇的暗影处,船内没有燃灯,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陈令安挑起一角竹帘,静静望着不远处的河房。

    灯火通明的屋子,哪怕隔着窗纱,里面的情形也瞧得一清二楚。

    堂下歌姬舞姬成群,堂上几人簇着上首的男子,闹闹哄哄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那人三十上下,高高瘦瘦,留着一字胡。

    若细看,还能发现此人长得和陈令安有几分相似。

    陈令安深深看了眼那人,放下帘子。

    网已经张开,饵料已经撒下,单等着大鱼落网了。

    一个人影拐出巷子口,走路带风,看上去很是志得意满。

    正是张文。

    前面就是陈令宜所在河房,张文停下正正衣冠,又摸了摸藏在胸前的银票,待要快走几步。

    却听有人喊他。

    回头一瞧,急匆匆而来的不是刘瑾书又是谁!

    他开口就问:“你要去见陈令宜,请他为你活动?”

    张文大吃一惊,已是暗暗叫苦不迭。

    刘瑾书是官场上一股特殊的“清流”,向来看不惯官员们拉帮结伙,私下找门路托人情。

    让他知晓,绝非好事。

    张文不好说是,更不好说不是,讪讪笑了两声,没作答。

    刘瑾书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借两步说话。”

    张文看了眼河房大门,万分不愿挪动了几步。

    刘瑾书语气严肃,“陈令宜奸猾狡诈,千万不可与之深交。”

    张文更是吃惊,陈刘两家连枝同气,按理他二人应素来交好才对,怎的刘瑾书竟对陈令宜厌恶至此?

    月色朦胧,看不大清刘瑾书的表情。

    张文掂量一阵,试探道:“此话从何说起啊?小阁老为人仗义,深得皇上器重,又有阁老一力扶持,我等巴结还来不及呢!”

    见他装糊涂,刘瑾书的声音已然带了几分不悦,“他主持青州赈济,出了许多漏子,早晚会招致祸端。”

    张文佯装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训诫,呵呵笑道:“贤侄多虑了,小阁老赈济有功,这是皇上明言了的。日后他只有更上一层楼的道理,岂会招致祸端?”

    刘瑾书沉默一阵,忽道:“家父对姨夫有所误会,这个不必担忧,我会和家父说明。”

    一声“姨夫”入耳,张文立马精神一振,“能行吗?刘大人似乎很瞧不上张家,上次发了好大的脾气……”

    刘瑾书微微一笑,“不看僧面看佛面,有蒋姨母的人情面子在,刘家的事,我们不会不理会。”

    张文相当识时务,佯装没听出他话里话外的警示,忙不迭地表示感激。

    一边又为难,“我和人家约好了赴宴,失约总归不好,怎么也要进去说一声。”

    都应允帮他了,还要找陈令宜,还想两面讨好。

    刘瑾书强摁下心中不悦,索性把话挑明。

    “指点姨夫找陈家门客的,是一个余杭丝绸商人。姨夫上下打点,许以重金,才有了今晚赴宴的机会,我可有说错?”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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