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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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都没有了……”

    喳,喳——

    知了躲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长一声短一声,拼命地叫着。

    三伏天溽热潮湿,刚冲过凉,没过多久又是一身黏糊糊的细汗。

    张小满扇子扇得呼呼响,整个人烦躁得不得了。

    她原打算借机大闹,将张家侵占嫡母嫁妆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日后也好有个说道。

    老爷却对那三间铺子不闻不问!

    他长了双油锅都要捞钱的手,万没有白放着银子不拿的道理,必是让孙姨娘劝下了。

    真是棘手。

    偏又要带张安懿去平阳侯府祝寿。

    瞧着眼前盛装打扮的张安懿,张小满真想问问她们娘俩:你们好意思吗?

    很显然,孙姨娘好意思极了!

    她笑吟吟道:“太太不在,咱们家能撑门面的只有三姑娘,你五妹妹全靠你提携了。”

    张小满的语气不冷不热,“姨娘抬举我了,我回家才半年,侯府也只去过一回,不堕张家的脸面就算万幸喽。”

    孙姨娘却像听不懂似的,推着张安懿往前,“你是个稳妥人,你五妹妹一向钦佩你,把她交给你,我最放心不过。”

    看着怯怯懦懦,紧张得无所适从的张安懿,小满讥讽的话说不出来了。

    去侯府的路上,张小满一言不发,张安懿几次想找她说话,她都在对方开口前就把脸扭一边去了。

    张安懿眼睛发红,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样子,手里的帕子拧成了麻花。

    眼看就要到侯府了,她终于鼓足勇气开口:“三姐姐,我、我不是要嫁入侯府,我知道……人家瞧不上我。”

    张小满还是不看她。

    张安懿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姨娘最大的心愿就是我嫁入高门,可我不想。”

    “人一多,我就打怵,和管事娘子说话我心里都没底,哪有本事做大家族的当家主母。”

    “我觉得小门小户的好,清清静静过日子,没那么多勾心斗角。”

    张小满终于看了过来,“你姨娘知道吗?”

    张安懿低着头沉默。

    那就是不知道。

    不告诉自己亲娘,却和庶姐说,难道庶姐能做主她的亲事?

    恐怕是想通过自己的口,传到嫡母耳朵里。

    凭嫡母的性子,肯定会精挑细选一户家境殷实,婆母和蔼,夫婿敦厚的好人家。

    只是门第不见得有多高。

    五妹妹是满意了,孙姨娘呢?她怎么想嫡母,会不会怨恨嫡母?

    况且……

    张小满轻轻道:“前些天老爷为银子的事和太太狠狠吵了一架,听说是你姨娘解了老爷的大难题。好妹妹,告诉我,你姨娘使的什么法子?”

    张安懿的脸霎时涨得通红。

    马车一顿,侯府到了。

    张小满瞥她一眼,率先下了马车。

    张安懿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

    因不是整寿,侯府只请了至交亲朋,合侯府众人,前厅后院热热闹闹摆了数十桌

    这些人是四时宴的常客,绝大多数都见过张小满,按说不好奇才对。

    然而打量她的目光,不亚于她第一次来侯府的时候。

    还有几个贵妇以扇遮挡,一面暗暗打量她,一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待她看过去,就若无其事挪开视线。

    小满觉得奇怪,想跟姨母打探打探消息。

    可小蒋氏又要侍奉两位婆母,又要周全宾客,忙得脚不沾地,她根本找不到单独说话的机会。

    小满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却也不喜欢白坐着给人指指点点。

    她悄悄离开花厅。

    花厅临水迎风,出来便是一道曲桥,蜿蜒曲折架在荷塘上。

    正是炎阳如火的伏天,水面碧叶连成了片,托着朵朵粉荷,岸边柳枝含羞低垂,偶有几声知了长鸣,更显清静轩朗。

    小满深深透出口气,清新的荷香沁入心肺,顿觉身上一轻。

    “三姑娘?”柳荫路下传来一声轻呼。

    竟是刘瑾书!

    他急匆匆往这边走,踏上曲桥的时候脚下一空,差点摔倒。

    “舅母没给张家送请柬,我还担心你不来了。”刘瑾书声音里是按捺不住的雀跃,眼中撒满阳光,闪闪发亮。

    小满有一刹那的恍惚。

    “来……要来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紧,忙咳咳两声,“倒是你,不在前面宴席吃酒,到女眷的地方做什么。”

    刘瑾书直截了当,“来看你!”

    小满呼吸一滞,不由侧过身子避开对面的目光,“看过了,请回吧,我也不能离席太久。”

    刘瑾书微微偏头瞧她,言笑晏晏,“你脸红了。”

    “这么热的天,你在日头底下站会儿试试。”小满拿手帕子扇了两下,向花厅走去。

    刘瑾书轻声道:“今天是舅舅的好日子,若有不好听的话,你别发作,且等以后再说。”

    小满立时转过身,“不好听的话,你听到什么了?”

    刘瑾书一怔,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多嘴了。

    想了想,他还是直白道:“蒋夫人避去汤山,外面很有些流言蜚语,多数是指责蒋夫人的,不听也罢。”

    小满霍地炸毛,“明明是老爷做的不对,却指责母亲?还有天理吗!”

    刘瑾书摆摆手,示意她小声些。

    “怎么说呢……宠妾灭妻固然不对,妒,却也是‘七出’之罪。哪家没有个姬妾,让夫君因此下不来台甚至丢官的,却只有蒋夫人一个。”

    见小满脸色不好,刘瑾书忙道:“这不是我的看法,刘家从没有纳妾的先例,以后也不会有。”

    小满肺都快气炸了,满脑子都是嫡母,根本没领会他后面这句话的意思。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凭什么颠倒黑白乱讲话!

    花厅里坐的都是女眷,她们应该感同身受懂得蒋夫人的痛苦才对,不帮着蒋夫人说话,倒编排起蒋夫人的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舆论风向和她设想的完全不同。

    “你我与蒋姨母亲近,当然理解她心疼她。别人不会这样想,女子出嫁从夫,万事当以夫家为先,维护丈夫的体统脸面,自是妻子的第一要务。”

    “夫妻一体,丈夫丢脸,妻子面上岂会有光?蒋姨母一点台阶不给张老爷下,在许多人看来,已是丢了妻子的本分。”

    刘瑾书的声音很轻,在小满听来却无异于炸雷。

    怪不得嫡母一直在隐忍,不是她懦弱,是世道如此!

    怪不得世子爷按下弹劾奏章,急匆匆让姨母来问嫡母要不要压下去,不是他们偏帮父亲,是担心影响母亲!

    那她,她极力将母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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