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君王: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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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撒娇,毫不设防、全然信任的姿态,似乎你只要轻轻叼着她的后颈便可以把她叼回窝里,她也绝不反抗。

    ……如果她真是一只猫呢?如果她真是一只猫,不论她愿意活在街坊闹市还是山林深村,他都会陪着她,和她生一窝一窝的猫崽。他还会给她抓来许多的鱼虾作为供奉,要把她供成一只得道的猫妖,要她长生不老,修炼成仙。

    他今天晚上直接给她涂蛇油膏,意思便是今晚不会碰她。

    这是她怀孕后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

    他对她仍有需求,也会对她的身体有反应,虽则他不会要求她真的侍寝,但媜珠还是少不了各种配合他,或是用手,或是用其他。

    他会蹭在她身上,会弄脏她。当然,事后他也会为她擦拭干净。

    为了不浪费她肚皮涂上去的软膏,每次夜里他准备对她做什么时,他总会在一切结束后才给她涂肚皮。

    若是这夜对她无欲无求,他就会直接为她涂好肚子,然后哄她睡下。

    媜珠被他的手掌抚摸得昏昏欲睡,加之今日她了结了一桩心事,心中安稳,很快就沉沉睡下了。

    周奉疆凝视着她的睡颜许久,也在她身侧躺下。

    然而至夜深时,他歇在这样馨香娇艳的温柔乡里,从四肢到脊背之间陡然涌起一股燥热的炙意,叫他浑身的血液也渐渐沸腾起来。

    他忽然睁开了双眸,在这深深漆黑的长夜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媜珠在他怀中熟睡,睡颜安稳恬静,绵长地吐息,胸脯靠在他的怀中。

    他睁眼煎熬许久,那股灼热的躁动却久久难以消退,叫他烦躁地皱眉。

    也许是在睡梦中察觉到了什么异样,媜珠嘟了嘟唇,嘤咛了一声,哼哼唧唧地在他怀中翻了半个身,转身又睡了下去。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轻轻撩起了她的衣,握住那雪腻的峰。

    媜珠后来被他吵醒,静静地睁着眼在黑暗中看着他。

    事毕后,他粗喘着抱住她,亲吻她的后颈,哑声告诉她说,以后不会这样,不会再有下次,不会再吵到你的好梦。

    媜珠困倦地阖起了眼,并不相信男人在榻上的鬼话。

    之后的几天里,白日里似乎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大事发生,一切似乎皆复归于平静。

    西域诸国使臣们献来的宝物的确分走了媜珠大半的精神,她喜欢一一去看这些稀奇的东西,并且常常从中挑选合适的物件赏赐给宗亲女眷们。

    唯一有些异样的,还是在夜里。

    周奉疆在夜里越来越不做人,对她索求愈多,几乎到了夜夜放纵的地步。

    媜珠起先还能应付他一番,可她后来也察觉他越来越过分,甚至会在她熟睡后继续对她发情,将她再从榻上拽起来。

    她的心事无处吐露,只能在私下隐晦地告诉给母亲和母亲的嬷嬷福蓉。

    福蓉抚了抚她的背,也有些不安地怀疑道:

    “兴许还真是这上头的事儿,娘娘……”

    她咬咬牙,尽量委婉地和媜珠提起这些男女之事,“从您有了肚子,陛下就再未真真儿宠幸过您了,平常榻上那些……那些也不作数的。兴许是男人憋着的火气重,所以这才愈发厉害起来……”

    媜珠又有些郁郁起来:“那我怎么办?他这样,我该怎么办?”

    某夜云雨后,周奉疆拥着汗涔涔的媜珠躺下,鼻间似乎又似有似无地传来一阵幽幽的淡香。

    那香气分明是轻柔的,幽婉的,是温顺无害、淡若清风的味道,可钻入他的头颅中,又让他更加烦躁起来。

    他忽地从榻上披衣起身,双眸如鹰隼一般在黑夜里游走于这殿内,眸光锐利似剑。

    媜珠唤了他两声,他也置若罔闻。

    终于,他在那博古架前站定,望向了那只张玉令献来的琉璃宝瓶。

    良久,他吐出一口浊气,“这瓶子有问题。明日让王医丞他们再来看看,你先别搁在殿内了。”

    媜珠回过神来后直接被他气笑了,她也披了寝衣起身过来,站在他身侧和他一起望向这只宝瓶:

    “能有什么问题?怎么,看见它你就会发狂?”

    她又凑近嗅了嗅那瓶中散发的似有似无的香气:

    “我还挺喜欢这味道的。”

    周奉疆的眼神益发凛冽起来:“这香味有问题。若不是这香气,朕不至于——”

    媜珠转身就走,双腿颤颤发软,打着哈欠要回去继续睡下:

    “你少折腾王医丞,那天他就看过这琉璃瓶了,里里外外检查过都说没什么问题。明明是你自己好色荒淫,总要把由头都朝别人身上推。”

    周奉疆犹不肯放弃,依然叫人过来,今夜就把这瓶子抱出去。

    媜珠这会儿才是真的烦他了,她倒也不是为了替张玉令说什么好话,就是被他折腾了半夜后忍不住发脾气,连带着对他过去积攒的怨气都一并爆发出来:

    “放那,不准动!本宫说了不准动!

    ——你好色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如今我怀孕了你还是对我有反应,你自己面子上也过意不去,是么?呵,你要是忍不住也不用只对着我一个人啊,龟昌使臣们不是给你送了许多西域美人么?还不够你使的?”

    周奉疆的火气也被她挑起了几分:

    “张玉令是你什么人?你就要这样护着她?朕今日就一定要把这东西弄走,再叫太医署的人都来看过,朕说这东西有问题,它就一定有问题。”

    媜珠蓦然瞪大双眸,抚着肚子坐在床榻边和他吵起来:

    “她是我什么人?我该问问她是你什么人!你以为我不知道有人以她的名义给你写过信!何等情意绵绵!你连一句话都没跟我提过,怎么,是心虚吗?外头有人沸沸扬扬传说她和你有过一段旧情,你开口跟我解释过半句吗?你为什么不解释?”

    周奉疆一下哑然,许久后才反问她:

    “你是从哪听来的这些子虚乌有之事?”

    媜珠冷笑:“不论真真假假,那么多人都知道,就我不该知道。”

    他仰了仰脖颈,顾忌她有孕在身,终究咽下了这口气,声音放柔了下来,

    “这些我都可以和你解释,好了,媜媜,夜深了,我们安置吧。”

    媜珠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把那瓶子放在那。就算这瓶子有问题,我也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要怎么害我。”

    周奉疆不想和她一般计较,低声命佩芝把它抱出去。

    媜珠又喝令佩芝放回去,弄得佩芝一个头两个大。

    就在佩芝抱起这个瓶子时,周奉疆忽地注意到这琉璃宝瓶大的有些出奇,瓶身几乎是一般瓷瓶的两三倍大。

    他从瓶口往下望了一眼,总觉得这瓶子有些不对劲,瓶身内外似乎空着一截隐秘的空间,不知放了些什么在里头。

    他伸手探了一圈,愕然发觉瓶身内的确有个小小的机关,但是试了半圈也摸不到其中的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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