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君王: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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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沉吟了几瞬,很快便痛快地答应了下来,“朕之王土疆域,朕的皇后去哪里是不能的?只要你在我身边,直到去阴司地府我也一定陪着你。”

    男人在这时候都是好说话的,不论媜珠向他要什么,哪怕是要来他的龙袍和国玺,他都会满口答应,绝无二话。

    媜珠笑了,见到她终于展露笑颜,他也总算图穷匕见,握住了她的双手,引她去触摸他的那把利刃:

    ——“媜媜,那你帮帮我,好不好?”

    这才是他的目的。

    滇池和长白山远在千万里之外,就算是他口口声声所说的洛阳,离着长安也有八九百里路。

    唯独他的欲望近在咫尺,火烧眉毛了,必须立刻纾解出来。

    媜珠恨恨地看着他。

    男人和女人对待情爱的不同便在此处,他觉得他有欲望就该在她身上解决,这是她身为妻子的义务,她不应推辞。他认为他只碰她一个人,只有她一个女人,只对她一个人索求,就是对她的爱。

    可是于媜珠而言,不论他口中说出多么动听的山盟海誓,不论她曾经是否也隐隐被他打动过,内心动摇过,只要他对她“凶相毕露”,只要是在床榻上,她的心都会马上冷下来。

    一旦触碰到他的欲望,她就会觉得男人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所有的承诺和示好都只是为了从她身上索取片刻欢愉而已。

    如果他对她从来都没有情欲,只有呵护,如果他之前拆散她和张道恭、如果他强娶她为妻的这些年里,他一次也没有碰过她,他只是把她当做花瓶一样搁置在金殿楼阁里,把她当做一只金丝雀精细豢养,她都能相信他是真的爱她。

    她都能相信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要保护她,只是不想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吃苦。

    ——不过,如果周奉疆现在知道媜珠在想些什么的话,他应该会被她气得当场大笑。

    但媜珠在想的是,为什么他今晚不能抱一抱她呢?

    如果在许下这样的诺言后,他只是亲一亲她,然后安静温和地抱着她一起睡下,也许她会在他怀里做个美梦,以为他真的对她尚存真心爱护。

    但偏偏承诺是假的,欲望才是真的。

    媜珠心中有些酸涩的委屈,然在眼下这个时候,没有半分容她可退之处,她还是只能任命地为他照做了。

    这样的事情她并不陌生,她以前也不是没有给他做过。

    身上来着月事不能侍寝,哪怕是不能侍寝,他也能在她身上寻到消遣释放之处,威逼利诱地教她去帮帮他。

    第一次被他教导着亲手去给他做这种事时,是她刚新婚不到半个月,她婚后第一回来月事。

    夜间在床榻上,他用不了她的身体,就转而强迫她学习这些,他还半是威胁半是强迫地哄骗她说,深爱丈夫的妻子都该学会这些事,如果她心中不愿意,那一定是她失忆后就忘记了自己的情郎,是她不爱他。

    她居然不爱他,她居然是个不爱自己丈夫的妻子。

    她本来不肯,但又羞于承受这样的指控,还是只能无奈认命,颤颤巍巍地直面他的丑陋与狰狞,满眼泪光地做完了第一次。

    今夜他还更加亢奋,她纤细柔白的双手令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不知为何又始终无法收场,不上不下。

    或许总还是少了某种感觉。

    到后面媜珠实在累极,任性之下直接甩手不干了,愤愤不平地别过了脸去:

    “你去找别的女人……我不伺候了!”

    周奉疆好不容易将她稳住,哄了她几句,手指忍不住抚上了她的唇瓣:

    “媜媜,你知道我也难受……”

    媜珠猛地一下抄起手边的软枕朝他身上砸去:

    “老畜生、你去死吧!”

    比软枕更先落在他身上的,是她从黑暗中坠落的一滴泪珠。

    ……

    后来他弄脏了她的肚皮,总算结束之后他披衣起身去拿来沾了热水的巾帕,亲手给她擦了擦软白的肚腹。

    这半夜闹得椒房殿内守夜的嬷嬷们心都突突跳个不安宁,唯恐皇后娘娘的肚子会出半点闪失。

    后头听见皇后时断时续哽咽了两三下的哭声,更是把佩芝她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好在后来殿内传要水时佩芝进去看了一眼,见媜珠的样子尚好,这才勉强安了些心。

    媜珠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将近午膳时分才醒来,佩芝撩起床帐服侍她起身,又关切地问她身子可还好。

    媜珠抿了抿唇,别过头去,显然对那男人半句也不想多提。

    她双手和手腕上酸乏得没了一点力气,起身后穿衣、梳妆、挽发都由着宫人服侍,自己连半下都不肯伸手,以至于到中午用膳时还有些郁郁寡欢,连提箸也没什么精神。

    皇帝听说后倒是特意抽空过来陪她用了午膳,亲自端着碗给她喂饭喂菜,又喂她喝了安胎药。

    媜珠神容寡淡地任他服侍,还是提不起劲来。

    虽则瞧上去是不大高兴的样子,然而佩芝又莫名觉得此刻他们之间有种难以言遇的平静和谐。

    当真是要为人父母的夫妻了啊。

    不过看着帝后二人这样子,佩芝心中一愣,恍然间也让她大彻大悟地琢磨过来了。

    她心中也难忍忿忿。

    既然都这样了,皇帝为什么还非要折腾媜珠为他去做,他自己不会吗?

    知道皇后怀孕金贵,知道她们整日伺候皇后提心吊胆、唯恐龙胎出了什么事,这可是要被赵太后撵着杖毙的,为了他那一己私欲,折腾得她们这些宫人也整宿睡不好。

    这一日下午时候,赵太后身边的福蓉嬷嬷也来椒房殿里看望皇后,皇后倒是有了点精神了。

    她与左右宫人们说:“琅琊公主这些日子静居养病,太后心里也牵挂,我就和太后说,不妨请身边人出宫看看公主,看看公主可还好。想来福蓉姑姑也刚从宫外回来,我和她浅聊几句家里闲话,你们不必在这左右候着。”

    名义上,琅琊公主周婈珠并不是因罪被皇帝软禁的。

    虽然大部分人能猜到里头肯定还有些什么别的密辛,但对外,宫里的说法是琅琊公主在外流浪多年,积攒了一身的病症,也有些心病,需要静养,不见外客。

    既是养病的名义,身为她的嫡母和皇嫂,太后与皇后当然可以时不时地派人去公主府里看看她,以示关怀之意。

    佩芝心道这约摸也是她们周家的姐妹还有什么家长里短的掰扯闲话,也并未放在心上。

    及至福蓉入殿内,见了媜珠,也先关切地问起媜珠的身子和胎象,听说皇帝昨夜留宿,她委婉地询问了媜珠几句。

    媜珠无声冷笑了下:“我无事。”

    福蓉这才道好,媜珠又立即问她:

    “见到琅琊公主了吗?我劳烦你去问她的事,公主怎么说的?你们可是屏退左右后私下说的话?”

    福蓉一一答她,那些看守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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