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君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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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但是也说不准。”

    作为皇帝这段单相思苦恋的近距离旁观者之一,倪常善给出了一个这样的回答,

    “到底那不是旁的女人,那是陛下亲手带大的,意义非凡啊。亦父亦兄亦夫地看着她长大,总归对她要格外忍让些的。一个男人生命里只会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嘛。也许等皇后被陛下教训了一顿,自己知道悔过了,哭两嗓子和陛下认个错,陛下也就原谅她了。”

    “不过,天子到底是天子,也不能太得寸进尺,总把天子当成个普通男人。凡事皆有万一,万一这位赵皇后周三娘子就是一身的硬骨头,还能当年一样犟到底,哪怕东窗事发了也死活不认错,梗着脖子非要和陛下吵下去,吵到最后,把男人的耐心和宠爱都耗尽了,被废被厌弃也不是不可能。”

    倪赐清的表情也彻底绝望了。

    如果最坏的那种情况真的会发生的话,那他当然不愿意再去伺候赵皇后了。

    他的愿望是成为下一任储君的贴身太监,这样重要的差事,既要储君本人喜欢你、习惯你,又要皇帝对你放心,还要储君的生母信得过你,甚至皇太后本人也能看你顺眼,对你没有异议。

    最后最后,你还要有这个人脉,有托举提携你的力量。比如他的干爹倪常善就是他的后台,这就是宫里的其他太监比不得他的地方。

    他以为自己已经几乎满足了大部分的条件了,可一旦赵皇后来日被废,当不了皇后生不了太子,那么他曾经在赵皇后宫里伺候过的这份“履历”,足以被下一任新后嫌弃不满,他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不管在什么世道上,小人物的生存总是最困难的,哪怕你有满心的壮志,将自己的未来谋划得十全十美,可只要上头的主子们随便打一个喷嚏,这一切就可能全都泡汤。

    他只是一粒尘埃,随便吹来一阵风,他的所有都会被吹乱。

    倪赐清无奈地垂下了脑袋。

    第48章

    媜珠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她心里清楚明白的很。

    她知道周奉疆发现这一切后会何等暴怒,她也知道姐姐的计划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和完美。

    她只是被他逼得别无选择了而已。

    在他身边,现在已经没有旁人可以来帮帮她,他也没有给过她其他能用来解决问题的方法,因为在他原本的打算里,他就想让她这样“孤立无援”,让她只能依附她。

    不论她现在是赵皇后还是周三娘子,只要她想要越过周奉疆的意愿寻求别人帮她做什么,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敢冒着这个风险来帮她。

    哪怕是她的母亲。

    甚至,母亲还一直催促她早日为他生下子嗣,延续外祖一家的荣耀。

    媜珠不敢想自己和他有个孩子后,局面会变成何等模样。那孩子又算是什么呢?是他们兄妹乱伦的产物吗?

    在铺天盖地的绝望里,当有人给她递来一双愿意救她的手时,她只能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手也交过去。

    之所以这么急切地想要逃跑,一方面是因为她的确很想再见张道恭一面,另一方面,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周奉疆逼她实在逼得太急了。

    自从上次,在她恢复记忆之后第一次被他胁迫着与他同房亲密之后,媜珠便时常怀疑自己的神智都变得不太正常了。

    那一夜对她来说太过恐怖,远比之前他用强来迫她的那几夜都恐怖得多。

    之前她尚未完全恢复记忆时,他也有过用粗暴手段对她的时候,但那时媜珠只有两种感觉,一是怕痛怕被他弄伤,二是觉得自己身为他妻子却被如此对待,是他对她的侮辱,他肯定是不爱她了,她不开心。

    现在不是了,现在变得让她更加心惊胆战。

    同房之时,不论他有没有对她用强、有没有弄伤弄痛她、有没有对她说那些下流污秽的言词,媜珠都无暇顾及了。

    因为不管他怎么做也改变不了他们是在乱伦的事实。

    她真的害怕,害怕自己这样不贞又淫乱的女人死后会不会被永远打入地狱不得超生,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连死去的父亲在天之灵也会因她而蒙羞。

    尤其是姐姐信中曾说过,周家死去的所有人,他们的冤灵皆在天上看着她,看着她。

    直至如今,其实她还是把周奉疆当做自己的亲兄长来看待的。

    哪怕他毁了她的婚姻,杀了她的亲人,还亡了她未婚夫的国,他也还是她的兄长。

    血亲么,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永远断不了,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只不过,是从一个她曾经全身心依赖信任的兄长,变成了一个让她畏惧又痛恨的兄长。

    十岁左右时,她在母亲院子里的小池塘边嬉戏玩耍,母亲和她的乳母嬷嬷们便教诲她说,女子的足不可轻易为男子所见,她要知礼义贞守,懂边界分寸,哪怕是自己的亲父、兄长和同族的男子亲属,也不能见她的足,更不能随意触碰她的身体。

    只有她以后的丈夫才可以碰她、见到她的身体肌肤。

    媜珠还有些疑惑:“那……我这样,爹爹和兄长他们,他们不会伤心吗?不会觉得我和他们生疏见外了吗?”

    嬷嬷们笑着摇头说不会:“世族之女,越是知礼义操守,父兄才更加喜爱,这才是他们的脸面。”

    媜珠将这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不久后她不慎失足崴伤了脚踝,好几日不敢下地行走,父亲听说了,随口问了一句:“我看看伤得如何了?紧不紧要?没伤到骨头吧?”

    媜珠攥着衣袖连忙拒绝,低声和父亲说了母亲她们教她的话。

    父亲听后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连称这话问的是他不对,然后又盛赞她母亲会教养儿女,说自己是个粗人,教养女儿这样的精细事果然还要靠家中主母多提点,否则岂不全乱了套了。

    媜珠于是明白了母亲说的是对的,她以为自己在父亲兄长们跟前越是矜持保持距离,就越能得到他们的喜欢。

    后来夏天时她会赤足坐在小池塘边玩水,有时瞥见兄长远远过来了,她都会赶紧穿好鞋袜,以免在兄长面前失仪,让兄长觉得她是轻浮不守礼节的女子。

    她以为这样兄长才会更加喜欢她,就像她父亲那样。

    但现在他的所作所为让她发现不是这样的,她的世界观崩塌了。

    每个夜晚里,周奉疆都会将她剥得□□,然后神情痴迷地细细抚摸、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

    有时借着某种姿势的便利,他还会顺手将她的足握在掌中当做玩物一样不停地把玩。

    她想过很多方式拒绝他的求欢了,她并不是什么都没做就任由他欺凌侮辱的,她用尽了所有的法子去推拒他,可没有一个是管用的。

    她委婉地表示不情愿,周奉疆直接装听不懂,就是要硬上;

    她认真拒绝反抗,和他激烈争吵,最后会被他动粗把她拖回榻上。

    她装病拒绝,结果装病被识破后还要继续侍寝;

    她想过能不能劝他广纳后宫去找别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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