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困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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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难道真的抓住了顾焱?

    江念棠眼角的泪毫无预兆的喷涌而出,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为什么顾焱这么傻地执意要来,这分明是个圈套,她明明已经告诉过他,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脑中不可控制地想象着大虞朝惨绝人寰的酷刑,寒意迅速沿着脊骨攀附她全身,冻得她四肢僵冷。

    赵明斐面上漠然盯视江念棠的泪,她好似有流不尽的泪,他却知道没有一滴是为他而流。

    心底却激荡着无尽的凶意与怒意,当即生了几分冲动,想将这两人刀刀凌迟至死,方解心头之恨。

    他咬牙勉强压下胸臆间的戾气,控制自己的声音,令它听起来尽可能平静:“已经过了三日,那个男人对你重病不愈的消息置若罔闻。他似乎没那么爱你,而你却要为他付出已经获得的一切,尊贵的地位,唾手的荣华,值得吗?”

    赵明斐承认最后那句话是挑拨离间的小人行径,他想看江念棠听见后有什么反应,得知自己痴心错付后是痛苦,还是悔恨。

    江念棠却笑了,泪也停下来。

    她判断顾焱听她的话,已经离开平溪猎场。

    这个笑容如此刺目,惹得赵明斐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顾焱性命无虞,江念棠还有什么好畏惧,她仰起头,勾出一抹艳丽的笑。

    “我笑你,不知情为何物?”

    赵明斐脸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反讽道:“你又懂?你的情是找个替身填补内心的空虚?”

    江念棠短促地笑了声。

    “这点是我的错。”

    赵明斐还来不及再接上一句讽刺的话,又听她道。

    “你怎么比得上他。”

    赵明斐刹那间双目似有血涌。

    第55章 第55章他们爱得死去活来又如何……

    赵明斐何尝看不出来江念棠是在故意激怒他,挑衅他,想要求一个死。

    理智上,他不应该在乎,自己御极宇内,一统四海,不必自甘下贱与区区蝼蚁作比较。

    但情感上,在江念棠说出这句话时,他难以抑制胸膛间高炽的怒火,它们腾地在弹指间将他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右手攫住布满斑驳指痕的脖颈上,拇指按住脆弱的喉管,寸寸下压。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赵明斐恍惚了片刻。

    这场景,这对话,似曾相识,如此耳熟。

    江念棠抬了视线不惧赵明斐摄人的眼神。

    她眉目清冷,褪去平日里谨小慎微,虚与委蛇的姿态,眼眸迸发出释然的超脱之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我早就活够了。”

    她心中的诸多束缚因顾焱的离去而消失,面对赵明斐威胁的话,江念棠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期盼他真的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要赵明斐放她离开显然不现实,留在他身边自己每日胆战心惊,痛不欲生,如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她亦无法欺骗麻痹自己忘了顾焱,心安理得做赵明斐掌中的金丝雀。

    江念棠声音清婉,目光清明,嫣然一笑,故意激恼他:“我这一生能遇见他、他们……已经值了。”

    赵明斐的脑袋上似被人放了根爆竹,炸得他头皮发麻,理智全无。

    他的额角青筋暴起,一寸一寸撕裂面上维持的冷静表象。

    就在他忍不住真要动手时,余光瞥见江念棠得偿所愿的神态,忽地冷笑了下。

    他被她气得都快忘记本来的目的。

    江念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一切,顾焱就是子期,子期还活着。

    这两人胆敢如此戏耍他,愚弄他,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

    杀人不及诛心。

    等他看够两人相互折磨,再让他们一一体验大虞的酷刑,方才平息他今日所受之辱。

    赵明斐放开她,黑眸沉沉,两指并拢用指背轻拍她的脸颊,狎昵轻挑道:“既然你这一生已然值了,接下来不如成全我,让我也值一值。”

    江念棠蓦地瞪大了眼。

    她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赵明斐居然还能忍住不直接掐断她的脖子。

    江念棠不可置信的震惊之色莫名取悦了赵明斐,熟悉的掌控感重新回到自己手里,她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粗糙的指尖划过白腻的脸颊,熟练地钻入微白唇瓣间,掠夺稍后使用的润泽。

    帐幔被粗鲁地挥落挡住交叠的身影,金链解开一半,剩下的随着床榻间的剧烈晃动发出暧昧的响动,时而清脆,时而低靡。

    赵明斐从床榻出来时,眉眼间阴戾散了大半,餍足地朝榻上看了眼。

    江念棠的四肢重新被绑住,双目覆上黑布条,衬得唇瓣愈发艳丽鲜嫩,她的手脚缩成一团微微颤抖着,似乎遭受到极大的惊吓。

    仿佛感受到赵明斐如有实质般的视线,江念棠惊慌又愤恨地咬住新的干净锦帕,很快晕湿一团。

    不用揭开蒙眼的布条,他也能猜出她含泪的眸中此刻酝酿着恼怒、惊恐、屈辱等诸多情绪。

    她惧他,怨他,抗拒他,偏生又不得不屈服在他身下,无力反抗,颤如风烛。

    娇柔又坚韧,惶瑟又倔强,让他怜爱,更激发他骨子里嗜血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锁链在挣扎中撞出沙哑细密的靡靡之声,赵明斐平复的心又荡漾起来。

    他半眯着眼,回味了下方才的放浪行径,实在有些亡国之君淫/糜做派,却叫人沉湎其中,无法自拔。

    轻笑了声,正系着领口最后一颗襟扣的手顿了顿,改为重新解开。

    江念棠感受到他再次入榻时,脸颊的红潮还未褪去,她惶恐地呜咽着摇头,强行撑住酸软的身子慌忙往后躲避。

    但无济于事。

    她未被束缚时且不敌赵明斐,现在更加无法抵抗。

    赵明斐不慌不忙拾起深色薄被上的细链,一圈一圈绕上自己掌心,将江念棠从墙角慢慢拖出来。

    冷眼看她做无畏的挣扎,看她绝望的向自己靠近,含恨不甘却无力反抗的柔弱模样,真是勾得他的身子,他的心都酥麻了。

    他惋惜没有早些发掘如此乐趣无穷的方法,简直令人遗憾。

    江念棠再次落入赵明斐怀中,被动承受着,嘴里断断续续呜呜叫嚷着什么。

    赵明斐抬手轻抚被眼泪濡湿的布条,疼惜地叹道:“乖乖,省着点力气,夜还长……”

    江念棠怒目圆睁,身体抖得更厉害,嘴里的声音愈发激烈,赵明斐听出几分啖其血肉的狠意。

    他粗喘着气儿,安抚道:“别恼,别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我哪里不如他之类的话。”

    赵明斐对她种种激怒自己的言语已然波澜不惊,还能煞有介事地与她调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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