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困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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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理的地方。

    只是他没想明白,依照之前江念棠对那劳什子子期情深义重的模样,怎么会去勾搭其他人。

    那什么子期知道,岂不是要被气活过来。

    如果顾焱就是子期,那么所有的疑问都迎刃而解。

    严珩一早就知道赵明斐心思缜密,智多近妖,却没想到他花了十几日调查确认的结果,赵明斐仅凭几处疑点就判断出顾焱有问题。

    “陛下,此事全是臣的疏忽。”严珩一道:“待我亲自将人擒回来,您再问罪。”

    赵明斐慢声道:“不着急。”

    严珩一不再说话,跪在地上。

    赵明斐突然问:“他哪里跟朕长得像?”

    严珩一一愣,“顾焱区区一介草民,如何能与陛下相提并论。陛下天颜独绝,容姿无双,乃是真……”

    “行了,”赵明斐不耐打断他的奉承:“你实话实话,朕赦你无罪。”

    严珩一直起身,借微弱的烛火谨慎地扫了眼赵明斐阴鸷的眉眼,低头道:“从前顾焱没有晒黑,眼睛没有受伤时,乍一看有几分肖似您。可真正接触后立刻就能发现,您与他完全是不同的,无论是气质还是气势。”

    其实赵明斐心里早有判断,他跟顾焱的眉眼只能说勉强有几分相似,脸却是完全不同的样子。

    正常人是不会将他们二人弄混的。

    但是江念棠却认错了。

    为什么呢?

    因为她爱顾焱,爱到神志不清,爱到思念如狂。

    赵明斐压住椅子的扶手起身,缓缓走到一旁的黄花梨木剑架前,伸手取下那日与顾焱对战时输给他的长剑。

    掌心握住剑柄上的螭龙纹,蹭地拔开剑鞘。

    一道寒光掠过严珩一的眉骨,森森剑气刺入肌理,令人背脊战栗。

    赵明斐并拢两指划过闪烁寒芒的剑身,双眸迸射出择人欲噬的冷光,云淡风轻道:“暂时按兵不动,一切如常。”

    严珩一愈发屏息敛气,恨不能原地消失。

    上回他听见赵明斐用这般平淡无波的态度处理事情,还是他得到情报赵明澜背叛他,去向太上皇投诚告密的时候。

    赵明斐也是面无表情,吩咐手底下人不要打草惊蛇,任由赵明澜蹦跶。

    最后他的下场堪称惨烈。

    赵明斐最擅长钝刀子杀人,他没有直接处死赵明澜,而是把他扔到太上皇的宫里任他们两人自生自灭。

    他让太上皇以为赵明澜从未背叛过赵明斐,所有的一切都是两兄弟在作戏,包括送赵明澜来这里伺候他,是为了替赵明斐博一个至纯至孝好名声。

    太上皇气得整日里鞭打赵明澜。

    赵明斐又克扣太上皇的吃穿用度,误让他以为都是赵明澜暗中作祟,打得愈发狠。

    赵明澜有苦难言,他想用赵明斐亲弟弟的名头压制太上皇,可宫内的人早得了赵明斐的命令,不得违背太上皇教导爱子之心。

    不但如此,太上皇每日的吃食中都加了大补气血之物,长期服用会让人的脾气变得暴躁易怒,还有使不完的力气,尽数都用在了赵明澜身上。

    太上皇渐渐明白过来,赵明澜也是受害者。

    可他一想到赵明澜是赵明斐的亲弟弟,对赵明斐的恨与心中的不甘依然在赵明澜身上发泄。

    赵明斐又给了赵明澜负责每日太上皇汤药的权利,放任他下慢性毒药。

    他不杀他们两个不是因为仁慈宽和,他要这对父子互相折磨。

    他们都恨他,但最后却报复在对方身上,岂不是有趣。

    死不过是头点地的瞬间,哪有日日夜夜备受煎熬折磨来的痛苦。

    赵明斐手起剑落,一剑劈开眼前半腰高的实木书桌。

    桌面顷刻间一分为二,轰然倒塌,面上的笔墨纸砚悉数滑落在地。

    阴鸷冷冽的杀意蔓延,严珩一顿时打了个觳觫,惶瑟垂首。

    “传朕的旨意,擢升顾焱为五品带刀侍卫,御前行走。”

    严珩一目瞪口呆,有一瞬间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赵明斐不杀顾焱已经令人难以置信,如今还要给他升官?

    他反应慢了半拍才跟上,呆滞地应下。

    严珩一正暗自琢磨圣意,听见前方猝然传来几声尖锐的笑。

    他找不到确切的形容词,只有毛骨悚然的恐惧,笑声含了几分疯狂,又掺杂几分恶意,让人听了不禁头皮发麻。

    联想赵明斐曾经的诸多狠厉手段,顾焱倒不如直接一死百了。

    “退下吧,记得别在他面前露馅。”

    赵明斐没有追究严珩一办事不力,换做是他也未必能想到世间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

    栖梧苑的正殿从外面看上去与平日毫无差别,内厢房却早已变了样。

    除了厢房东边华丽硕大的床榻还在,其内家具摆设,桌椅木架全部移走,只剩一块空荡宽阔的平地。

    地面铺上厚厚的绒毯,四周的墙壁、承重房屋的雕花檐柱也用同样厚的褥子层层包裹,重重防护,茶盏掉在屋内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碎掉。

    江念棠被迫困在床榻上,她的四肢被金/链分开锁在四个角落,链条长度经过精密的计算,既留了活动空间,又防止她扯掉嘴里的锦帕,咬舌自尽。

    她的眼睛被蒙住,黑布完全不透光。

    江念棠感知不到日升月落,时间流逝,只能通过宫婢进来喂食判断又过一个半天。

    起初她还奋力挣扎,通过绝食来反抗,但赵明斐不再惯着她,连威胁的话都没有,直接卸掉她的下颌,再一口一口硬生生灌入参汤稀粥。

    江念棠毫无反抗之力,像砧板上的鱼任他摆布。

    每过一日,她的心就沉一分。

    顾焱有没有上当,赵明斐抓到他了吗?

    门被打开。

    今日的第三次。

    江念棠之所以能计算次数,皆因这次是赵明斐亲自打开门,亲自喂食,再使用她。

    她不需要镜子,也能知晓斑驳不堪的痕迹遍布全身。

    赵明斐要她的时候不说一句话,也不将她口中之物拿出,像脱笼的兽只一味的在她身上倾泻怒和欲。

    江念棠偶尔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和闷哼,但办完事,他就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

    她就像个物件一样,在他需要的时候提供相应的用处。

    江念棠清楚地感受到赵明斐对她最后一丝怜惜消失殆尽,曾经西巷口相伴的情谊在无声的对抗中荡然无存。

    而今日有些不寻常。

    赵明斐在喂完她吃的东西没有塞回去,还解下她双眼的束缚。

    陌生的烛光刺在眼眸上,江念棠难受地眨了眨眼,直到视线中清晰地出现赵明斐阴翳的眉眼,她心口莫名惊颤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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