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狼人杀: 10、别墅内(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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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搬来别墅的第一天,邝永杰提出翁宝玲半夜扰人,尤倩雯就格外注意这事。昨晚,她也是一夜未眠,耳朵紧贴在墙壁,一点声响都没听见。

    翁宝玲冷静、高傲、优雅。

    尤倩雯实在想象不出,她会整晚不睡觉就在屋子里踱步,或者拿东西蹲在地上,轻轻敲击地板。那模样太可笑了,根本不是翁宝玲做得出来的。她有钱有势,报复人的方法有千万种,唯独不会是这种。

    她又问:“你确定?”

    邝永杰已经在崩溃边缘,母亲的一点质疑就能摧毁他。他捏着尤倩雯的肩膀晃:“妈。你信我吧。她真的很恶毒。”

    “她一直很讨厌我们。你看不出来吗?”

    “这我当然知道!”尤倩雯翻白眼。

    “这事我会想办法验证的。”她弯腰拾起地上散乱的药片,一片片捡起,再一片片装进药瓶,“这东西你也不许碰了。”

    邝永杰追问:“你今天会去问她吗?”

    “我会的。”尤倩雯承诺。

    —

    傍晚,她叩开翁宝玲的房门:“我能不能和你换个房间?边套的房间窗户多,我有风湿,不能吹冷风。”

    “不能。”翁宝玲拿着锉刀在挫指甲,眼皮不掀,瞧也不瞧她,拒绝后,低头吹了吹指甲,细屑随风飘向尤倩雯,扑了她一脸。

    尤倩雯侧身换位置,话锋突转,直接说:“永杰说晚上总听到你房间有响动。这别墅平时没人住,或许是哪里坏掉了。我想你还是换一间住吧。永杰要治疗,都住在楼下,你去住他那间吧。”

    翁宝玲后撤一步,退进房内:“不换。我觉得这间挺好的。”

    尤倩雯激道:“你做手脚了?所以不敢换?”

    翁宝玲笑:“你每晚都睡在我隔壁,地板厚还是墙壁厚?你都没听到声响,他能听到什么。你的儿子没救啦。药罐子的话你也信?他不是第一次有幻听了。”

    “翁宝玲。”尤倩雯的手抵着门板,“你心里没鬼,让我在这住一晚如何?”

    见对方两手死死抓着门板,脚也伸进来,若是她不答应,尤倩雯不会罢休的,翁宝玲摇头叹息,松了手说:“进来吧。”

    她指了指沙发:“今晚你可以睡那。”

    尤倩雯问:“你要和我一个房间?”

    “是啊。怎么了?”

    “我以为你讨厌我到没法和我共处一个房间。”

    “我是讨厌你。”她轻嗤,鄙夷的神情稍纵即逝,很快恢复那副冷漠的样子,“你奸滑懒贪,不愿努力,什么都想偷别人的,我这屋子里呀,值钱的物件真不少,我怕被贼惦记。”

    尤倩雯噘嘴:“你有的,他一样不少地买给我了。你最值钱的东西,有我的一半。我不比你少什么。谁稀罕你这点珠宝首饰。”

    翁宝玲笑得前仰后合:“一个糟老头子就你拿他当个宝贝。你呀,也就这点出息了。”

    —

    深夜,翁宝玲在大床上睡得很踏实。

    尤倩雯在又窄又短的沙发上睡着难受,心里揣着事,也睡不了,总有一只眼睛睁着,牢牢盯紧床那边,注意着翁宝玲的动静。

    安静的房间,秒针走动的声音都听得见,翁宝玲轻浅的呼吸声也听得见,没有踱步的声音,也没有敲击地板的声音。

    尤倩雯的心沉了几分。

    一切都是邝永杰的幻听。

    哀愁密密麻麻裹紧她,邝永杰的瘾能戒掉吗?他还会好起来吗?

    尤倩雯闭上眼。

    窝在沙发里的难受睡姿让她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进邝家的情景。

    那时,她刚出月子,邝振邦说“带孩子回去会刺激到翁宝玲,先带她回去”。她很紧张,以为会被指着鼻子骂,被讽刺,各种狗血剧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但站到门口的那刻,翁宝玲只淡淡说了句‘我知道了’。

    翁宝玲没说什么,保姆云妈却不乐意了,一脸的鄙夷。邝振邦是云妈带大的,连邝振邦都敬她三分,尤倩雯更是低着头不敢说话。云妈说家里没准备客房,让她卧在书房的沙发上。

    她以为翁宝玲会嫌厌她。

    事实是,翁宝玲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在邝家的那一周,翁宝玲没和她说过话,从她身边走过都是昂着头的。关于她的一切,都交给云妈处理。

    她把翁宝玲当对手。

    翁宝玲只把她当空气。

    这种落差深深刺痛她,直到她带着一双儿女住进邝振邦新买的别墅,才从翁宝玲冷淡的眼眸里看出些许恨意。

    哗啦啦——

    冲水声打断回忆。

    尤倩雯挣扎着从梦里醒来。

    她竟然睡着了,做梦了。她猛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床边的台灯亮着,翁宝玲站在卫生间洗手。

    她问:“吵醒你了?”

    尤倩雯回:“没有。”

    翁宝玲擦手:“你说梦话吵醒我了。”

    尤倩雯懵了,舌头打结:“我、我说什么了?”

    “你说‘敏诗,对不起’。”翁宝玲走近,低声在她耳边说。

    夜风拂耳,尤倩雯背脊冷汗密布,心跳都漏了一拍,拉被子裹紧身体,笃定道:“我没做梦。做梦也不可能梦到她。敏诗在国外好好地念着书,振邦给她留了那么多东西,只等她学成归来继承家业。谁对不起她了。”

    翁宝玲挑眉:“你横插一脚,把敏琦、永杰带回来,敏诗应得的父爱被分成三份,邝振邦的钱也被瓜分。你这叫没有对不起谁?”

    “敏诗为什么不在家?你一点不知道吗?”翁宝玲走近一步,继续逼问。

    尤倩雯扬起脸,毫不认输:“是振邦带我回来的。是他让敏诗去留学的。一切都和我没关系。”

    翁宝玲上下打量她,瞧见她手腕系着好几条佛珠,捉住她的手腕,捏着她的腕骨说:“做噩梦啊?带这么多佛珠?”

    尤倩雯抽回手:“关你什么事。”

    翁宝玲环胸:“这个家没有东西是属于你的,你也不属于这里,你什么都不做,又什么都想要,才会整天做噩梦,整天胡思乱想,觉得别人要恨你,要迫害你。你儿子和你一样好吃懒做,成天抱怨不公平。可他的出生才是最大的不公平。”

    “这个公司不止姓邝,也姓翁,我在谈合作拉投资的时候,你和你儿子在哪里?”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整天就窝在家里,绞尽脑汁算计那一点点家产?”

    翁宝玲字字如刀,说得尤倩雯无地自容。

    她抿紧唇,憋着一口气。

    翁宝玲躺回床上:“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盯着我,不如去楼下盯着邝永杰,这是他第几次下决心戒-药了?自己忍不住,到处找理由。”

    此时,已是凌晨五点,尤倩雯的自尊心被她狠狠戳了好几刀,再无睡意,抱着被子下楼,面色铁青地叩开治疗室。

    邝永杰头发蓬乱,黑眼圈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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