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嫁: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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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来,在婚事上,惠安郡主帮了她许多。

    明灿想,她亦应该为惠安郡主做些什么。

    安静地沉默了半晌,明灿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对侍女吩咐道:“这些时日,帮我留意着慕姨娘院子中的动静,切记莫要打草惊蛇。”

    侍女听到明灿这般吩咐,不由得有些纳罕地问道:“小姐想做什么?那个慕姨娘不是善类,又向来狡猾,恐怕不会那般轻易露出破绽……”

    将药渣放在桌案上,明灿颔首,平静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更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抓住她的把柄。”

    第38章 设局

    ◎……◎

    侍女急匆匆地自房间外走进来,阖上房门后,对明灿行礼,禀报道:“小姐,查到了,您瞧。”

    听到侍女这般说,明灿接过她递来的纸条,只见上面,详细地记录着慕莺时院里婆子近日的行踪。

    “继续盯着。”半晌过后,明灿将手中的纸条放进熏香炉中烧掉,沉吟片刻,吩咐道,“尤其是是每月初五,定要好好盯着。”

    闻言,侍女曲膝礼了礼,然后点头应下。

    很快便到了腊月初五这日,自府中后花园赏景回来的明灿,在游廊中“偶遇”了方才自府外回来的田婆子。

    “田妈妈。”见田婆子瞧见自己,如老鼠见了猫似的,掉头便走,明灿教侍女拦住她,笑吟吟地问道,“你这是打哪回?”

    镇定自若地将手中的药包藏到身后,右眼皮跳个不停,见明灿这个架势心中觉得有些不妙的田婆子,有些强颜欢笑道:“老奴……老奴出府抓了点药,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不劳烦大小姐费心了……”

    瞧着田婆子这遮遮掩掩,有些做贼心虚的模样,明灿瞧了堵住田婆子的两个侍女一眼,后两者立时会意,自田婆子手中夺过药包。

    接过侍女奉上来的药包,明灿瞧了田婆子一眼,只见后者面色有些苍白,额角皆是冷汗,却还在强作镇定。

    拿着手中的药包,明灿唇畔带着微冷的笑意,瞧着面前眼神躲闪的田婆子,问道:“田妈妈,这里面是什么药?”

    听到明灿这般问,田婆子含糊其辞道:“不过……不过便是些普通的补药,大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那正好。”

    打断了面前做贼心虚的田婆子的话,明灿笑意微冷地颔首道:“郡主多年来身子不好,一直难有子嗣,这药我便拿去了,教郡主瞧瞧补身子有没有用。”

    一听“郡主”二字,田婆子的面色,瞬间“唰”地变得惊恐起来。

    瞧了明灿一眼,见这位大小姐神色微冷地瞧着自己,晓得东窗事发的田婆子,有些狗急跳墙地扑过来,想要去夺明灿手中拿着的药包。

    “使不得,使不得啊!”田婆子目光闪烁,贼喊捉贼,“这是慕姨娘的补药,不是给郡主的,大小姐与郡主想要什么补药可以自己去寻医问药,何必这般倚强凌弱,巧取豪夺!”

    “田妈妈,你这是做贼心虚吗?”

    教几个侍女仆妇上前拉住田婆子,明灿神色平静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田婆子,声音虽不大,但却掷地有声道:“这里面的药,如果我不曾猜错,是红花与麝香罢?明府后宅除了几位小姐,便是郡主与慕姨娘,没有任何一个人需要用这两种药材,可是偏偏前几日,郡主一直用的药方里出现了它们,而你又鬼鬼祟祟拿着有这两种药材的药包,意欲何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若父亲知道,你们敢在郡主的药里动手脚,你这个贱奴才,有几个脑袋可掉?我劝你还是早早坦白,兴许还能留条命在。”

    明灿说着,将手中的药包,递给一直侍立在自己身后的周婆婆。

    而听罢明灿这番话,晓得事情败露的田婆子,不由得腿脚一软,跪倒在地。

    想到这么多年来,自己听从慕姨娘的吩咐,对惠安郡主下了多少药,田婆子面若金纸,畏惧得老泪横流。

    “大小姐饶命,老奴冤枉啊!老奴……老奴亦是受人指使……”

    ……

    花厅中。

    明修远面色铁青,瞧着面前跪在地上,畏畏缩缩的田婆子。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猛地一拍桌案的明修远吓了一跳,田婆子愈发抖若筛糠起来。

    不敢抬眸,田婆子声音低如蚊呐一般,畏惧心虚地说道:“老奴……老奴只是照慕姨娘吩咐,在……在郡主的药中加了些避子的药材……”

    听着田婆子这番声音越来越低的话,惠安郡主面色惨白,手中的茶盏,“啪”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药下了多久了?”盯着面前的田婆子,明修远声音冰冷地问道。

    “便……便只有这一次……”

    不敢瞧明修远,田婆子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不停地颤着。

    显然,她说的虚假苍白的谎话,连自己皆有些难以信服。

    但,此时此刻,其实田婆子心中,尚还抱有最后一丝微弱的侥幸。

    这些年来,虽然慕莺时暗中命田婆子给惠安郡主下了不少次药,但,她们每次下药剂量皆不多,而且只有明修远歇在惠安郡主的正房后才会对惠安郡主用药。

    所以,这么多年来,这件事一直神不知鬼不觉,连最好的御医,皆诊不出来惠安郡主为何一直难以有孕。

    “胡说!”

    惠安郡主的奶妈妈面色难看,眼圈微红,厉声对田婆子喝止道:“郡主自生下二小姐,多年未孕,怎会只有一次?”

    听到惠安郡主的奶妈妈这般说,想起平日里,慕莺时对惠安郡主冷嘲热讽的那些话,田婆子耳濡目染,下意识反驳道:“许是……许是家主与郡主这么多年感情不洽,家主只专宠慕姨娘一个人,所以郡主才不曾有身孕,谁晓得呢……”

    听到田婆子这倒打一耙的话,惠安郡主气得身体有些发抖。

    惠安郡主面色苍白,方才想要说些什么,慕莺时如往常一般,莲步轻移,袅娜地走进花厅。

    跟随在慕莺时身后,一同进来的侍女,瞧见跪在地上的田婆子,一巴掌重重扇在她的面上,仿佛甚是为慕莺时打抱不平似的。

    只听慕莺时的侍女撇清关系,故作愤恨道:“你这老货,竟敢背着姨娘做这等事。”

    被重重扇了一巴掌的田婆子捂着面容,不可置信地瞧向慕莺时,喃喃道:“姨娘……明明是您教奴婢给郡主下的药……”

    “郎君。”不曾理会跪在地上,面色因为畏惧而惨白的田婆子,慕莺时瞧向坐在花厅上首,神情冰冷的明修远,眼泪簌簌而落,柔弱的模样好不可怜。

    只见慕莺时一面以帕拭泪,一面楚楚可怜地瞧着明修远,抽泣道:“妾身冤枉,这婆子定是受人指使来陷害妾身。”

    眸色有些复杂地瞧着面前的慕莺时,不晓得便这般过了多久,明修远侧首,瞧向静静站在一旁的明灿,忽然问道:“明灿,这件事,你是怎么发现的?”

    听到明修远这般问,明灿抿了下唇,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回答道:“上个月,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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