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重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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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一趟,要是染了风寒怎么办。”

    他语气不重,却是有几分严厉的!

    进了屋子里。暖和的热气直往脸上扑过来。她有些闷,便将身上的斗篷脱了下来。身上是一件粉白的小袄,底下的裙子是浅色的。

    赵枢坐在窗下,见着她脱身上的斗篷。

    也才不过两个月没见,她好像一下子就长开了。粉白的面容舒展开来,梳了姑娘家的发髻,他方才拥着她时,便觉着很不一样了。

    她显而易见的拘谨。

    他今夜喝了点酒,也不如往日那般从容。头有些热,微微闭了闭眼。

    “我来的时候偷偷的,娘已经睡下了……我过来的时候在廊下看见了刘先生,他说你还没有睡。哥哥不是喜欢喝茶么……*”她一下说这个,一下又跳到那边去了,显然是十分紧张,没话找话。

    赵枢没有喝她送来解酒汤。

    而是端起了手边的茶盏。

    赵明宜感觉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也在打鼓。那人果然从身后拥住了她,长臂绕过她去扣她的手,交握着的手很快就让另一双大手分开了。

    “如果你想见我,还是我去看你吧。”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他知道她在他这里会有一点缺乏安全感。

    微热的呼吸打在脖颈上。

    “我其实也没有很害怕。”她侧了侧身,埋头到他的脖颈间,反身环抱住了他,问道:“你要亲我吗?”

    她傻乎乎的,只觉得他拥抱或许是想要亲吻她。

    “你想吗?”赵枢却只摸了摸她的头,指腹轻轻擦过她的眼睫。看着她不自在地闭了闭眼。

    赵明宜搂了他的脖子,很诚实地道:“想。”

    话刚一出口,她便觉着眼前一黑,有人蒙住了她的眼睛,细密而凶悍地吻了下来。不是从前那种和风细雨,细细密密的吻,而是很重很重的,连呼吸都是粗重的吻。

    “蓁蓁,下回不要再莽撞地过来我这里了。”他一边亲一边沉声告诉她。身体的异样让他一点都不清醒。

    喝酒怡情。

    可现在不是能怡情的时候。

    她的身体太柔软了,饱满的起伏在他怀里更是让人不清醒。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她话都说不出来了,呼吸越来越重,只能无助地抱紧了他腰。可即便是那样,他紧实的身体还是让她忍不住地猛吸了一口气。

    屋内炉火烧得灼热,连带着人也烧了起来。

    仍存着一丝理智,他将人拉远了些,转身去拿她的斗篷,沉声道:“我送你回去吧。”他的嗓音有一点沙哑。

    专门挑了后院无人的竹篱小径走。夜色已经很深了。刘崇带着人走在前头。

    路上积雪深厚,踩在上头发出沙沙的响音。赵枢微微抬了抬头,看见天上星光熠熠生辉,想起晚间的事情。

    “蓁蓁,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么?”他手里搭着一件披风。是他的,却没有系上。冷风吹在身上刚好消散了那股难消的火。

    她好似没有听懂,侧头看了他一眼:“是什么?”

    赵枢看着她比星光还要亮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直觉或许也是错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无事,走吧。”

    第88章 前世

    赵明宜回了自己的院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染了点寒气,夜里昏昏沉沉的,总觉得有人在跟她说话。又看不太真切。

    “梨月,是不是下雨了?”

    天上响起一震轰鸣声,豆大的雨点从天上直往下落,打在瓦檐上劈里啪啦的。再加上天色渐渐地沉了,呼啦啦的风也凌厉的往窗下刮。扰得门窗发出巨大的‘啪啪’的响音。

    “夫人,马上要下雨了呢,您快进去吧。”梨月忙关了窗子,又喊了廊下的丫头去收前儿晾在院子里的桂花。几个穿着鲜绿比甲的小丫头冒着雨往外冲,嘴里喊着什么。

    赵明宜不知道为什么心慌得厉害。

    她坐在庑廊下,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想跟梨月说什么,又好像让人卡了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想起了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是这样大的雨,胃里一阵不舒服,捂着胸口想吐。

    她看了看天色,再也忍不住了,让梨月去找了伞来:“我要去一趟衙门,他还没回来呢,我不放心。”实在是害怕极了。她每到这样的雨夜都要揪心,睡也睡不安稳。

    “夫人,雨太大了,不若您再等等吧!”梨月三两步急匆匆地从房内走了出来,却是一时没拦住。只能‘唉呀’了一声,跺了跺脚,立马跟了上去。

    雨势比她想的还要大。

    她坐在马车里,听着车外轰鸣不断的雷声,揪心得手都握紧了。心跳一下比一下快,闷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梨月察觉到她异常,知晓她的心结在哪里,话都不敢说。

    车内十分地寂静。

    外头不止有瓢泼的雨声,还有车夫赶马挥鞭的声音,鞭子的力道十分凌厉,合着雷光与雨声,更让这样的夜里添了几分冷寒。

    “梨月,你说他还没有下衙对吧。”她的手握得紧紧的,指甲嵌进了肉里。呼吸有些粗重。

    梨月道:“夫人,您别担心,衙门有人值守呢。若是雨太大,大人兴许就不回来了。”

    握着的手忽然一松。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呢。

    “吁”马车猛地一停。路面太湿滑,连带着他们也猛地往前一倾,额头径直抵在了车壁上。只听见车夫高喊一身:“夫人,咱们到了!”

    这样大的雨,声音不大根本听不见。

    她也顾不得什么了,拿了伞兀自掀了帘子往外走,只一出去,便觉着劈里啪啦的雨点打在头顶上,伞面都要撑不住了。脚踩在路面上,那么轻,却溅起一阵水花。

    衙门果然烛火通明,只是门外的灯笼却让风刮灭了。她远远往里瞧,只看见一行穿着官服的男人往外走,有的手里撑着伞,有的门外有下人等候,冒着雨往外冲。

    “含章。”她拿着伞,从乌黑的夜色中辨认出了他,高兴极了。要去等他。

    手里的伞立马被接了过去:“你过来干什么,这么大的雨!”

    他面色并不是太好看,眉头皱了起来,语气有些严厉。将她带到了身边来,伞倾向了她这边。

    她知道她不该过来。可是她太害怕了:“我只是想来等你。我不放心。”她的声音本就不大,在这样的雨夜里更被巨大的雨声吞没得很小很小了。

    也不知他听见没有。

    只沉默地带着她往马车里走。

    脚下的水流太湍急了,衙门外的砖年岁太久,有的都裂了开来。一到雨天一脚踩下去让人脚心发寒。

    她一手扯着他的袖子,一边专心看脚下的路,身子却是一阵悬空,让人打横抱了起来。她有些不习惯,想要挣扎,头顶便是他冷峻的声音:“别动,掉下去我就不管了。”

    她马上安静了下来。

    还顺带接过了他手里的伞,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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