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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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没有醒。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睡着的样子。

    小心地凑到他耳边,又喊了一声:“枢哥哥……”

    “欸。”

    她话音还未落下,便觉着自己的手让人禁锢住了,又热又烫,像暑日的太阳一样,要把她烫伤了。这个力道也是她承受不住的,手腕顿时红了,尤其是那人的手还带着薄茧,刮得她生疼。

    “哥哥,你弄疼我了。”她还捧着那小碟子桂花糕,忍着才没把它摔没了。

    赵枢却是坐起了身,却没扶她,依然禁锢着她又细又嫩的手,心口的激荡依然没有缓下去,面上却是不显的,只问她道:“你方才喊我什么?”他听着那又轻又软的一声,那一刻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东西。

    这不是作为一个兄长应该想的。

    却还是想再听一声。

    赵明宜却是不开口了,紧紧闭着嘴,很想找个地方钻进去,掩饰道:“我喊的是哥哥啊。”她以为他睡着了的?起了坏心思,就像以前哄林娉的时候,会撒娇喊她别的。林娉虽吃她这一套,却是不会表现出来,只会把她按到怀里喊乖乖。

    赵枢掌心都在发麻。带着玉扳指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腕:“真的吗?”

    眼看着有机会躲过去,她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的真的。您还不信我吗?”她笑了起来,点头如捣蒜。

    浑身都热。

    她身上无处不软和,伏在他膝头更是让人头脑里的东西不受控制。

    气息微稳,顿了一会儿,方才松开她的手。又恢复了那副为人兄长的模样:“你找我有事”

    第67章 情潮

    他在不在生她的气?

    赵明宜有点摸不准。她坐在他身侧,看着他拿起了桌案旁的一本书。

    他们两个人,一个背靠在躺椅上,一个坐在一旁看着他看书。

    不过也才一会儿,就变成了她半靠在躺椅上,他坐在一旁……馨香明明很淡,却霸道地环绕在他周围。看是看不下去了,放下书册,才问她:“你过来找我什么事?”

    赵明宜这才想起来她是来干什么的,连自己方才带进来的桂花糕都忘了,忙探手去拿:“哥哥你看这个,张妈妈教我做的,你尝尝吧。”

    赵枢看了那糕点一眼,又拿起了手里的书。

    赵明宜愣了。从前林娉不高兴了,她都是这么哄的,而且也都能很快见效,也没放弃,拿了一块儿递到他面前:“哎呀你试试呀,哥哥。”

    “哥哥哥哥。”哝言软语,气息薄热。

    赵枢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身上,心浮气躁。

    他很想教训一下这个姑娘,让她不要随便靠男人这么近。便是他也不行,因为她并不能知道有的人会对她产生什么肮脏的想法,尤其当他还是她最信任的人的时候。

    赵明宜坐在躺椅上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就不说话了,头往下偏了偏,抬眸看他:“怎么啦?”

    赵枢长叹了一口气,将她手里的糕点接了过来,并将她扶好了确保她不会摔下来:“没什么,你别做这些了。”将她的手托了起来:“会伤手,让底下人去做就好了。”

    到底吃了一块儿。实在是很甜。她那么不爱吃的甜食的小姑娘竟能下这么大劲儿放糖。

    “还有蓁蓁,我没有生气,你多想了。”他坐起身来,到门边立着的铜盆里洗手,淡声道:“我这里你莫要来了,若是有什么事到书房来找我罢。”

    赵明宜不太明白,为什么忽然说起了这个。她很少来他的寝房,从前在赵家的时候几乎没有,只有在辽东的时候,那时动荡不安,也不能拘这么多礼。

    “其实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她下了椅子,走到他跟前去,扯了扯他的袖子:“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说的。”

    赵枢面色淡淡,洗净了手后才转身看她,却见这姑娘拿了帕子出来给他擦。头微微低着,也不再说话了,眉头皱着,只一味的给他擦手,仔细轻柔。隔着一张薄薄的帕子,她掌心柔软的触感与薄热的体温传到了他的手上。

    就像她眨动的睫毛一般。让人心痒痒。

    他从前没有那样龌龊的心思。自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怎么能一样呢。

    他默而不语。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哼哼两声,泄愤般地用力擦他的手:“我不喜欢你这样,一点都不喜欢……你不要生我的气。你生气也没用,我不会怕的。”

    “你在想什么?不会在想要怎么把我赶出去罢!”她想象力很丰富,尤其是心情好的时候,有林娉撑腰她胆儿也足了,说话一点都不藏着噎着:“你不让我来我偏要来,你就吓我吧!”她开始胡说八道了。

    方才一进这房间就开始脑子发懵,脸红心热。她怎么可能时常过来。就是图个嘴快,仰头去看他:“为什么不说话啊,肯定是我说中了,你还在生我的气……气我不信任你。”

    她不依不饶,说个不停,赵枢低头便能瞧见她樱红的唇瓣润润的,一张一合,赵枢忽然想起她醉酒那天晚上。

    “蓁蓁……”

    “啊?”

    “那日我过来,你喝醉了……还记得吗?”他喉咙有些发紧,沉声问她。

    赵明宜想了想,她只记得那天她心情很不好,娘让她不要去她那里了,她回来就让梨月找了酒来,喝了好一些。别的都没有印象了。

    她脑子发懵。赵枢便知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她有些疑惑。直觉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是个喝了酒就不记得事情的人,前世便是这样,所以很多在酒后的事她都忘了。

    “没什么。”赵枢笑了笑,刮了她的鼻子:“你不会想知道我在想什么的,回去罢。”他还有点别的事要做。

    在这儿跟她说话,对他来说是一种诱惑。尤其还是在他的房里。

    世界上最了解男人的莫过于他们自己了。

    他也不是什么世俗意义上的好人。只是还想在她面前维续几分兄长的体面。若是有一天心底那座牢笼困住的野兽放了出来,他就不确定那份体面还能不能维持了,他恐怕会把她揉碎的。

    匆忙离开了房里。

    “真奇怪,为什么说没有生我的气,却走得这么匆忙。”她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将那盘桂花糕又端走了,拿到了林娉那里去。

    她这两日都很开心,天天窝在林娉那里,听她讲在闺中时候的事情。却是不知为何,母亲话语里总是藏着一个没有名姓的人,她隐约察觉到是个男子,会陪她在上元节出去看灯,会在山花烂漫的时候给她将美景画下来,偷偷送到林家去,还会悄悄地给她写信,哪怕林娉从来不回。

    她听出些苗头来了。那人应是有些情意的。

    后来又悄悄去问张妈妈,张妈妈也笑起来,却是不与她说:“姑娘,您怎么问这个呢?”她想了想,才觉小姐也到了及笄之年,应是到了会对这些事好奇的年纪。

    便找了个时机悄摸儿地与林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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