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檀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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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才不要他?

    那么,今天他就好好表现,一定让她刻骨铭心,让她永世难忘,让她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

    床帏如海中孤舟般摇摇晃晃,垂落的纱帐像飘渺的浪雾,畹君迷离间觉得这艘承载了两人的船要翻覆在汹涌的情潮之中。

    不知过了几许这样危急的时刻,当他再次将她送上浪尖时,她感觉身子一轻,紧接着耳边“轰”的一声巨响。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时璲眼疾手快地护住了她的脑袋,在落地那一刻翻了个身将她垫在了身上。她下意识地浑身紧绷,灭顶的欢愉立刻叫他当场缴械。

    时璲脑中空白了几息,方回过神来查看这突发的状况。那张床劈了一根柱子,从中间塌了下去,此刻他们正被夹在断裂的床板上,纱帐仿佛一张丝网般兜头将他们罩住。

    他简直被气笑了:“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生活,连一张好床都买不起?”

    畹君还没反应过来,屋外已经响起云娘的声音:“怎么了怎么了?”

    畹君吓了一跳,突如其来的绞缠令他闷哼一声,她这才意识到他们还缠在一起。若是让云娘瞧见这场春色,那她简直要羞愤欲死了!

    她恨恨剜了罪魁祸首一眼,赶紧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云娘打发回屋了。

    时璲这才忍着笑慢慢撤出来,解了她手上绑的绸带,将她抱到了旁边的矮榻上。

    在这里也不方便出去烧水,好在铜壶里还有半壶温水,他全倒了出来替她将身上清理干净。

    畹君披了一件长袄坐在榻上,望着那塌成一片废墟的床,气鼓鼓地不想理他。

    时璲又好气又好笑,叹道:“你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明儿我让人支五十两出来给你买张结实的大床。”

    “明天我该怎么跟我娘解释啊!”畹君崩溃极了。

    “这好办,明儿一早我派车接你回侯府,那就不用解释了。”

    畹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人根本就是来捣乱的!

    她把时璲往外推:“你怎么来的就怎么走,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她打定主意在榻上凑合睡一晚,明天把房门锁了再去侯府,等下次回来再换床。

    次日一早,侯府果然派了车来接。

    畹君穿了件立领对襟长袄,勉强遮住脖子上的红痕。怕云娘追问昨夜之事,她连早膳都没在家里用,趁着苗苗还没睡醒时出了门。

    回到北定侯府,她的心境又跟最初时大不相同了。

    虽然气恼时璲骗她,可不得不说,当得知他并未娶谢四娘甚至没有娶亲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被搬开了,天地豁然朗阔起来。

    回到明熹堂,看着空空如也的多宝阁,她莫名有些心虚:原来那天她砸的都是他的珍藏啊。

    还有之前跟她闹别扭的时候,他都是去哪里睡的?

    哼,算了。谁让他故意骗她,他就是爱睡马厩也不关她的事。

    晚上时璲散了值,依然回明熹堂同她一起用晚膳。

    昨夜那场荒唐过后,畹君再见到他不仅身上不自在,脸上也不自在。

    若是以前,她就直接要他别来这里了。可如今有了鸠占鹊巢的觉悟,再说这话就不合适了,只得默默低头扒饭。

    时璲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仿佛一抹淡远霞色铺在雪山上,倒颇有“雪意遮空碧,晴霞散绮红”的意境,更忍不住逗弄她:“新的床已经让人买好了,什么时候往你家送去?”

    畹君嗔他一眼,没有当场发作。

    可是等歇下来后,他又贴上来索吻,她才慢悠悠道:“我身上有些不舒服,你去你夫人那里过一晚吧。”

    时璲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开始扒拉她的衣裳:“哪儿不舒服,给我看看。”

    畹君是真不舒服。昨夜连床都被他折腾得散了架,她身上又能好到哪里去?今儿更是一天没踏出过屋门。

    她红着脸拂开他的手,嘴上却不肯放过他:“虽然你的夫人曾经算计过你,可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之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就去看看她吧。”

    时璲的脸色噌地冷了下来。

    畹君正说得兴起:“实在不行,去看看那八个殷勤体贴的姬妾嘛,人家片片痴心,你怎忍心教之付与秋风?”

    时璲沉着脸拂袖而去。

    畹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偷笑。

    他的话那么拙劣,她之前怎么就信以为真,还被他耍得团团转呢!

    把时璲气走也好,至少她能休息一晚。

    她坐在床上倚着引枕看了会儿书。

    没想到过不多时他又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个青瓷罐。

    畹君不解地抬眸望向他。

    时璲在她身旁坐下,淡声道:“除衫。”

    她忙在床上缩起来:“都说了不舒服了!”

    “知道你不舒服。”他慢条斯理道,“虽说你曾经算计过我,可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俩之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所以我特意拿了宫里的如意金黄膏来,散瘀消肿是最有效的。快把衣衫脱了,我给你上点药。”

    畹君咬唇看着他,心里砰砰跳起来。

    他拿她方才的话来堵她,是不是把她当成妻子的意思?

    可是……她有自知之明,她当不成他的妻的。

    她默不作声地依言脱了衣衫,趴下来给他上药。

    时璲拿起一柄银匙挖了半勺药膏,轻轻地给她抹上去。

    畹君被那冰凉的药膏触得一激,可那柔润的凉意化开后,身下火辣辣的疼痛果然缓解了不少。

    时璲虽惯爱调笑,可看她这副模样倒沉默了下来。他昨晚动作太重了,把她弄成这样,连自己看了都有些不忍。

    他无疑是心疼她的,可是一到床上,就想欺负她、弄哭她。

    待上完药,时璲替她穿好衣衫,畹君趴在床上使唤他:“去把架子上挂的红色腰圆荷包拿来给我。”

    时璲依言取了过来。

    畹君从荷包里摸出一两碎银递到他手上。

    时璲纳闷地挑起眉毛:“这是……”

    “来而不往非礼也。”畹君狡黠地笑,理直气壮道,“我每次都要从你那里拿一百两,不过我不白拿,咱俩有来有往,互不相欠。”

    时璲看着手里那一两碎银被她气笑了:“你管这个叫有来有往?”

    就是打发叫花子,也没有那么寒酸吧!

    第59章 求不得

    ◎无可否认,他又重新爱上了她。◎

    时璲觉得,畹君自回来以后跟之前有些不同了。

    她对他亲近了许多,不止是床笫之间的配合,她还会主动等他回来一起用膳,说起白天他不在时的事,帮他的衣裳打适配的五彩络子,简直令他恍然生出了些过日子的错觉。

    莫非真是那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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