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檀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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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屋里那个人是北定侯?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畹君低头不语。

    谢岚叹息一声道:“你要我帮忙,我自然不会说半个‘不’字。只是好歹让我知道为什么吧。”

    畹君犹豫片刻。这么大的事,求他帮忙确实不该有所隐瞒,何况谢岚的人品她信得过。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苗苗就是他的女儿。”

    谢岚大吃一惊:“这、这……”

    他原以为北定侯一直不许畹君回家,是因为对她见色起意,没想到他们是早有渊源,北*定侯竟然就是苗苗的父亲!

    “他、他不知道?”

    畹君摇摇头:“我要他永远不知道。”

    “你糊涂呀!”谢岚捶胸顿足,“那可是侯门!苗苗本来是侯府大小姐!”

    “你小声点!”畹君压低声音道,“你跟侯府打过交道,应该知道他们府上规矩多么大。我不想进侯府的门,也不想让苗苗进去。”

    “可是,这……”谢岚有些不安。

    难怪那北定侯对他横眉冷对,他挤在中间受气倒没什么,就怕那侯爷一怒之下伤害她们母女。

    他瞥了眼畹君略带凌乱的鬓角。“那你现在跟他是什么关系?就这么没名没分的……”

    “我要名分干嘛?上赶着给他做小妾呐?”她有点烦躁,“我跟他夫人有仇的!我每天在明熹堂提心吊胆,就怕他夫人哪天发现我的存在!”

    “你住在明熹堂?”谢岚大吃一惊,又面色古怪地看着她,“北定侯哪来的夫人?他要有夫人还能让你住明熹堂?那里是整座侯府的正房啊!”

    这下轮到畹君吃惊了:“那个谢夫人不是他太太?庭少爷不是他儿子?”

    “谢夫人是他嫂子呀!庭少爷是他大侄子。前些时候他侄子生病,老夫人还怪他这个做叔父的不尽心呢!”

    畹君脑袋“轰”的一声。

    这个时璲!这个时璲!他敢耍她!还整天用“告诉夫人”来迫她屈服,害得她哪怕是被他欺负,心里也始终担着一分愧疚!

    她气恼极了,时璲把她骗得这么惨,她必须得找补回来。

    畹君上前对谢岚附耳说了几句话。

    谢岚脸色大变,连连摆手:“不成,不成。我怕他弄死我!”

    “怎么会,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他不会胡来的!”

    谢岚还是很犹豫。

    畹君见状又撺掇道:“我们假扮夫妻,不演真一点他不会信的!走,走啦。”

    她拽着谢岚重新回了屋里。

    屋里影影昏昏,她顺手挑亮了灯芯。

    余光瞥着屏风后面影绰的人影,畹君一想到待会儿要干什么,险些笑出声来。她见谢岚僵直地站着不动,便推了他一把朝他挤挤眼睛。

    谢岚只得硬着头皮道:“畹君妹妹,时辰不早了,我们早点安歇吧。”

    说罢拉着她往床边走。他一步步迈得如灌了铅般沉重,也不知道那北定侯在哪里盯着他,眼睛更不敢到处乱看,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偏那畹君不肯出声,眼见都快走到床上去了,终于听到她忍着笑开了口:“等、等一下!我今儿不大舒服,你去书房歇一晚吧!”

    谢岚如蒙大赦,赶紧掉头往门口走。

    畹君嫌他演得不够真,正准备拽他回来,忽然听得屏风后面“咔”的一声,她顿时汗毛直立,怕时璲当真受不了冲出来打人,便不敢再玩笑,赶紧推着谢岚出了房门。

    刚闩上门,身后便拂起一阵劲风,她回头望去,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堵住了她的去路。

    畹君还没看清他的脸色,足下便骤然悬空,时璲将她打横抱起来径直走向床榻,毫不客气地将她扔了上去。好在那床松软的锦被承托住了她的重量,可那四柱架子床还是不可避免地“嘎吱”了一声。

    时璲屈起一条腿跪坐在床沿,烛光在他背后投下一个巨大的影子罩住了畹君。她仰着脸,惊诧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脸影在幽暗中,一双长眼睛沉沉地盯着她,亮得像暗夜里狩猎的野兽。

    畹君心里打起鼓来,不由暗自检讨方才的玩笑是否太过。可是,他对她的欺骗也很过分啊!

    她心头正委屈着,时璲已经脱去了身上的曳撒,从腰间抽出一根软绸带缠在手上,欺身压了上来。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喷拂在她的脸上颈侧,又酥又痒。

    畹君伸手去推他,却如何推得动那铜墙铁壁一样的身躯。纠缠数息,她身上的衣裙已被他尽数褪下,屋里没有烧炭火,裸露的肌肤触到冷冽的空气,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冷!”她忙不迭地钻进被子里去,警惕地瞪着他。

    时璲一言不发地捉住她的双手,用那根软绸带绑在了一起。

    畹君叫道:“你干嘛!”

    话一出口,意识到云娘就在隔壁屋,她又忙抿起了嘴。

    时璲冷笑一声:“我开饭。”

    他将她的手举过头顶,绑在了床头的横杆上。

    畹君挣了一下,他的绳结绑得极结实,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登徒子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衣袍滑落露出流利劲瘦的线条,还有那在暗处也掩藏不住的惊人本钱。

    畹君瑟缩了一下。

    她虽然与他做了好几回床上夫妻,其实每次吐纳也常常多有勉强。倘若他要来硬的,她真未必受得住。

    “怕什么?”他伏低身来,罩住她纤薄的身子,“怕你的岚哥去而复返?”

    畹君顿感欲哭无泪,此刻方知何为自作孽不可活。

    “说话。畹君妹妹?”

    他把这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可是没等她开口,便亲上来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太凶了,牙齿有意无意地磨着她的唇,钝钝的刺痛一路向下,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在雪堆里种满梅花。

    每吻过一处,一想到谢岚有可能也对她这么做过,时璲心头便无比烦躁。

    吻到最后,他自己找到了一朵梅花,是侯府后园开的重瓣美人梅,染着淡粉的白瓣,唯有花蕊是鲜红的,盛着清甜玉露,娇颤地迎风而立。

    他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吻了下去。

    畹君意识到他做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剧烈的欢愉和羞耻没过她的灵台。她又羞又气,手却被绑缚在床柱上挣脱不得,偏偏还不敢喊,只能勉力承受。

    好不容易骤雨方歇,池水漫盈,他总算出了一口气,低喘着抬起头,欣赏着她那羞愤又迷离的神色。

    “我是第一个,对不对?”

    畹君快被他气哭了:“你无耻!你下流!”

    “是,我无耻,我下流。”他沉沉地盯着她绯艳的脸庞,慢慢迫入那池春水。“你以前怎么样我既往不咎。从今以后,你只许有我一个男人。”

    明明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难道是那一夜他表现得不好,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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