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捉鬼,我赚钱: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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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交托于他人。

    他们能清晰感知爱意的萌发与涌动,却也无比敏锐地察觉它的流逝与消散,并对此毫无办法。

    花无法一日绽放,爱亦无法一蹴而就。

    那些嘴上说着爱他们的人,爱意其实少得可怜。

    嘴巴会说谎,眼睛会伪装。

    独独那颗跳动的心引发的爱意,不会骗他们。

    他们吸取爱意,可他们不能付出爱意。

    妬妇津神若是爱上凡人,人之将死,他们便会如无人照看的花一般,日渐枯萎。

    初见罗刹的那日,纷纷柳絮。

    他坐在树上,她跪在树下,爱意慢慢萌生。

    往后的每一日,源源不断的爱意被她吸取,在她心中奔涌。

    那是纯粹的爱意,不掺杂半点世俗杂质。

    他爱她,爱她这个人。

    仅此而已。

    她的手在他的掌心处打转,他的五指顺着她的指缝滑进去。

    灯笼在百步外明明灭灭,两只手严丝合缝地扣住。

    “朱砂,我很爱你。”

    “知道了知道了。”

    万幸,他还是个鬼。

    【作者有话说】

    关于罗刹为什么这么自恋,请看vcr[菜狗]——

    当罗刹吃饭

    尽禾:儿子,你真棒

    罗嶷:儿子,你真棒

    罗荆:弟弟,你真棒

    当罗刹打坐

    尽禾:儿子,你真棒

    罗嶷:儿子,你真棒

    罗荆:弟弟,你真棒

    当罗刹练武

    尽禾:儿子,你真棒

    罗嶷:儿子,你真棒

    罗荆:弟弟,你真棒

    当罗刹学会打坐

    尽禾:儿子,你*真棒

    罗嶷:儿子,你真棒

    罗荆:弟弟,你真棒

    第96章 无食鬼(五)

    ◎“你一个鬼,还信神?”◎

    绿柳枝头,嫩叶初萌。

    朱记棺材铺最近故态复萌,又开始开店半日,关店三日。

    一众棺材坊老板午后闲来无事,聚在朱记斜对门嘀咕:“要我说,咱们棺材坊,属朱记的日子过得最好。只消做成一单生意,一年不用发愁。唉,哪像我们这些苦命人,整日起早贪黑赚些辛苦钱。”

    众人艳羡间,朱记的店门打开。

    从内走出两人,腰间各别一把唢呐。

    赵老板讪皮讪脸凑过去攀谈:“朱老板今日颇有雅兴,可是要以唢呐会友?”

    罗刹白眼一翻:“你见过谁拿一把唢呐会友?我们是去赚钱。”

    闻言,赵老板抱拳一礼:“朱老板真是脚踏实地,朱记日进斗金,竟还瞧得上这些小钱!”

    这一番说辞配上赵老板谄媚的笑脸,罗刹几欲作呕:“你真恶心。”

    两人今日要去的地方,是城外的八仙村。

    前日一位熟客找到罗刹,言家中双亲接连过世,特意请他们二人进村吹唢呐。

    帮人吹一回唢呐送葬,仅得三十文。

    朱砂本不想去,但架不住罗刹软磨硬泡,干脆陪他走这一趟。

    八仙村虽近,但为防今夜赶不及回城,两人索性赶着马车上了路。

    细雨打湿车篷,声声吱呀作响中,马车没入雨雾深处。

    出城后,罗刹终于吐露真话:“八仙村中有一座娘娘庙,庙中供奉的乃是泰山娘娘。传说男女若在洞中许愿,泰山娘娘会保佑二人白头偕老。”

    奔波半日,原是为了这事。

    隔着一道车帘,朱砂无语道:“你一个鬼,还信神?”

    罗刹正色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在夷山时,每日寅卯在先祖灵位焚香祭拜,结果一下山便遇上你了。”

    “……”

    头回下山便遇一骗子,看来大势鬼一族的先祖对罗刹颇为不满。

    朱砂阴阳怪气:“二郎,你家先祖对你真是有求必应。”

    罗刹沾沾自喜:“那是自然。”

    春雨缠绵,马车不急不缓行了半个时辰,八仙村总算近在眼前。

    村口着素麻衣的青壮男子一见马车出现在村道,忙不迭跑过来迎接:“两位便是长安朱记的老板?我是周七郎的兄长,行五,两位可叫我周五郎。”

    罗刹记得周七郎仅有一位胞弟,而且前日周七郎与他闲谈时论及娘娘庙,见他兴致盎然,临行前热心嘱咐他早些来,承诺会亲自带他进庙。

    思及此,罗刹问道:“兄长,我与周兄约好要去娘娘庙,不知他在何处?”

    周五郎欲言又止,而后叹息一声:“昨夜不知怎的,七郎与八郎在叔婶的灵位前打起来了。万幸当时有人路过院外,听见声响进门才劝下兄弟俩,否则今日怕是又得多添一条人命。”

    “啊?”

    据罗刹所知,周七郎与周八郎相差两岁,感情甚笃。

    双亲猝然过世,周七郎不忍体弱的弟弟操劳,故而揽下治丧诸事。

    如此同气连枝,相互扶持的兄弟俩,怎会突然拳脚相向?

    车中端坐的朱砂,也听出一丝不对劲的苗头。

    她掀帘而出,看向罗刹:“二郎,我们去瞧瞧。”

    周五郎常听周七郎说起朱记棺材铺,知其还做查案捉鬼的买卖。

    眼下听两人言语间觉此事有疑,他赶忙开口:“村中路不好走,马车容易陷进去。两位不如下马,随我走过去?”

    “行。”

    长安近日小雨连绵,村道泥泞不堪。

    罗刹牵着朱砂,小心翼翼跟在周五郎身后。

    周五郎在前面引路,不时回头说几句:“昨夜,我得知他俩打架,立马赶过去。我问七郎是怎么回事,七郎让我自个去问八郎。我跑去问伤势更重的八郎,可八郎说错的是七郎。”

    两兄弟皆说对方有错,可又不明说对方错在何处。

    一来二去,劝架的乡邻与周家兄弟俩的堂兄别无他法,只得先送周八郎去找郎中医治。

    周五郎说话时没注意脚下,一脚踩进泥坑。

    素麻衣摆沾满泥浆,他郁闷地停下收拾:“他们在灵堂前斗殴,此事传到里正耳中。里正素来重视孝道,当即扬言要呈报京兆府究办。方才里正气势汹汹进门,七郎忙着应付里正,便让我去村口等你们。”

    周五郎的脚陷入淤泥里,无法自拔。

    罗刹伸手拉他一把:“他们近来有过争吵吗?”

    “我断断续续听到过几句,似乎与八郎的病有关。”

    “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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