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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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中馈从我手上拢过去不就是想摘了我的权给你那妻子吗?你倒是会做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瞧瞧满汴京城有你这般忤逆不孝的吗?”

    县主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了起来。

    贺安廷顿时沉了脸:“母亲,这般大罪儿子可担不起,是您要甩了这中馈,连着五六日不管事,儿子替你分担何错之有,而且,这中馈谁说要给窈窈了?”

    县主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自己面上不管事也是想逼得他低头,给自己个台阶,好叫自己堂堂正正管教儿媳,谁知道他来了这么一出。

    她一时气噎,贺安廷继续道:“不就是中馈么,儿子亲自管。”

    此言一出,县主和元嬷嬷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你管中馈?我看你是疯了罢,哪有爷们儿管中馈的,你真是不怕别人笑话。”

    县主以为他是为了与自己对着干一时胡诌的。

    “太傅、兵部尚书、老恒国公,皆是如此。”

    他所说的这些人并不是胡诌,是确有其事,县主听了更生气了:“那旁人不管的更多,你怎的偏偏要学他们?是不是荆氏撺掇你了?”

    “与窈窈无关,她性子怯懦迟钝,不适合管家,儿子体谅母亲担子重,亲自分担罢了。”

    “况且,内惟外廷之事都一样,不分贵贱高低,我管得了文渊阁自也管的了内惟,内外相互扶持,母亲,我是在体谅你。”

    “自然,母亲也不必担忧儿子受不受的住,儿子有的是力气和手段。”他扬唇颔首。

    县主无语凝噎,一时后悔的要命。

    她无力的很:“你就不怕同僚们笑话你?”

    “母亲,他们不敢。”

    他现在有些明白官家那力排众议也要立那勾栏女子为后的心思了,人还是要活在当下,那些名垂千古、万人赞扬的好名声注定是以别的东西来换。

    而他不想换。

    县主争不过他,若是不给对牌钥匙又显得自己说出来的话反悔,会脸上无光。

    咬牙之下只得交出了对牌钥匙。

    贺安廷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便拿着钥匙离开了,徒留县主心头窝火。

    ……

    凌云伯府,叶云峥来到花园处,凉亭内坐着一道身影,凌云伯见他来,拍了拍他的肩叫他坐:“唤你过来是要告诉你,世子重新授封已经下来了,云峥,你别怪我们,此事,我们也做不得住。”

    叶云峥心无波澜:“没关系,本就是我做错了事,世子身份我担得羞愧,珩哥儿上进,比我更适合做世子。”

    凌云伯见他还算明白松了口气:“我届时也会为你在官家面前说说话,外放之地尽量离汴京近些。”

    叶云峥扯了扯嘴,贺大人手眼通天,悄无声息弄死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过两日齐家国公爷寿辰,你们夫妇随我和珩哥儿一起去罢,总不能叫外人嚼了舌根,看了笑话。”

    叶云峥只觉疲累:“好。”

    荆窈捧着一张请帖犹犹豫豫,而后啪嗒啪嗒地走到了贺安廷面前:“夫君,这个我要去吗?”

    贺安廷左手文书右手账目一心二用,末了还分出个眼神扫妻子手中的请帖:“恒国公府?就是上次在济阳府边镇子上时与我一起救你的公子,他虽只比我小几岁,但差了辈分,唤我为小叔叔,他的父亲便是恒国公,与我兄弟相称。”

    荆窈差点被绕晕:“我知道,原来是他,那肯定是要去了,我得谢谢他呢。”

    贺安廷颔首:“自然,我会与你一同去。”

    他们成婚已然半月,是时候接一些宴席叫荆窈见见人了。

    他停了笔,身子往后靠,荆窈意会娴熟地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找了个舒适的坐姿窝着。

    荆窈是头一回参加这种宴席,心中忐忑又不好意思说,只得如小猫儿般下颌抵在他肩窝处,静静的靠着,嗅闻他身上清淡的冷香。

    贺安廷笔走游龙,另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丈量:“肚子大了些。”

    荆窈闻言低下了头,她小腹只隆起来一些,平日衣裳盖着倒是瞧不出来,但她的腰身确实粗了些。

    “那若是去了宴席,被人瞧出来怎么办呢?”

    贺安廷闻言笑意淡了些,一下下抚摸着,从脊背到腰身:“此事确实得仔细着些,此事不会瞒太久,眼下我们二人成婚只半月,待一月后再公布,这次只是出去露露面,余下的时间便在府上以待产的名义不必出门。”

    此事需得从长计议,他的夫人是何氏,不是荆氏,荆府那边他已经叫庆梧严厉敲打过不许透露一丝风声,必要时也只能说荆大姑娘已经身故。

    得益于荆旬远偏宠崔氏,外人只知荆府有二位夫人,却不知另一位是谁。

    至于凌云伯府,他们很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再往后便是待产一事,更是慎之又慎。

    他不容许他的孩子诞生在风口浪尖中。

    贺安廷思索了一番:“窈窈,我给你改个名字吧。”

    荆窈啊了一声:“怎么好端端的要改名字啊,改成什么呢?这个名字我都唤了十七年了,突然改我怕反应不过来。”

    “倒也不是全改,荆这个字不太好,荆棘丛生,太尖锐,改成这个字可好?”

    贺安廷揽着她大笔一挥,写了一个矜贵的矜。何矜窈。

    荆窈恍然大悟,有些高兴:“此字甚好。”

    她早就烦荆这个字了,现下终于能摆脱自然高兴的不行,捧着那宣纸如获至宝。

    “那我要告诉我娘去。”

    贺安廷摁住她:“下次见了再说也不迟。”

    荆窈一高兴,抱着贺安廷在他脸颊上印了一吻:“谢谢夫君。”

    贺安廷稀奇瞧她:“这么高兴?”

    “当然。”

    贺安廷也被她的笑意感染:“高兴便好。”

    到了宴席那日,矜窈早早起来梳妆,云巧给她绾了同心髻,上身鹅黄立领团云纹广袖长衫,下身是乳白色百迭裙,面上敷了薄粉,扫了胭脂。

    贺安廷在桌案前盯着她打扮,矜窈从铜镜中瞧见了他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你看我干什么呀。”

    “不能看?”贺安廷反问。

    “看吧看吧,若我眉毛画歪了,你负责。”矜窈也恼了,大着胆子说出这话。

    二人现在自是比刚成婚那会儿熟络多了,她也没那么怕他,不在只会哦、好的、知道了。

    对于这种变化,贺安廷乐见其成。

    收拾好后,二人相携出了屋门,时隔多日,荆窈见了县主。

    “婆母。”她屈膝行礼,但县主冷冷淡淡的,并没有热络理会的意思,她也就不往上凑了。

    贺安廷视线落在贺清绾身上,那目光刺得贺清绾难以忽视。

    “哥哥、嫂嫂。”她不情不愿道。

    四人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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