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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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事。

    贺安廷端坐在院中,庆梧受他之命把这五日的账册全部抱了过来,且叫这些婆子管事一个个的禀报,他一页页翻看对账。

    众人心头顿时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这是要做什么?查账?内院之事向来是妇人统管,大爷何时插手妇人之事,他们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眸中瞧到了惊愕。

    荆窈乖巧地坐在贺安廷身侧,云巧站立在一边,贺安廷此举也是想叫妻子学一学,会拨算盘珠子算什么,首要的是要压得住人。

    五日的账不过两刻钟就已经查完了,该罚的绝不手软,不罚地敲打警醒。

    “从明日起这个时辰到我这儿来,当日的账目与事由全部与我说,白日有什么询问的不必去烦扰县主,径直来找庆梧。”

    他俨然是要把掌家权收到自己这儿。

    “庆梧,明日你问母亲把对牌钥匙取来给我。”

    庆梧也是惊愕不已,放眼汴京,内惟外宅事一手抓的,放眼汴京也挑不出几个,当然也不是没有。

    贺安廷也只是暂时的应对之法罢了,先在他这儿担着,妻子耳濡目染学着,待生产后也就差不多了,届时这中馈也能上手了。

    众人心头各异,满眼皆是震惊。

    人被打发走后贺安廷转头对妻子说:“可瞧见了?你既不会,那就学我。”

    荆窈亦是震惊的瞧着他,心神动荡不已,这两日的事她也是有所耳闻,她一直觉得是因为她才导致的不安生,也一直想着何时去低头。

    可她没想到贺安廷会如此做,会站在她身边给她撑腰。

    “知道了,夫君。”荆窈忽而顿了顿,踮着脚在他唇角亲了亲。

    她的主动叫贺安廷有些意外,但是很满意。

    他对自己好,荆窈不是傻子感觉不出来,相反她是有些受宠若惊无所适从,更多的是不安,这样好的日子真的是她的吗?

    她尝尝会陷入这样的迷茫,有时午睡惊醒,有时瞧着手中的金簪,好像自己又是伯府或者荆府逼仄屋内战战兢兢忍气吞声的姑娘或者妾。

    这般不安着,她身形陡然腾空,被贺安廷抱小孩一般坐在了他的小臂上。

    她吓得抱住了他的脖颈,那绵软雪满顿时抵在了他的鼻尖。

    她被抱着跨坐在了他身上,二人面对面的坐在太师椅,荆窈问:“母亲会不会生气?”

    “为何生气,我这也是为母亲分担,是孝事。”他理所当然的说。

    “不必担心,朝中的太傅大人、兵部尚书皆是如此,不是罕事。”

    荆窈慢吞吞的哦了一声,还想说什么,贺安廷不轻不重扇了她后腰下一巴掌,以示警告:“此事还要纠结多久。”

    “我听你的,夫君。”她赶紧说。

    贺安廷抬手碰了碰她:“没穿?”

    荆窈脸颊一红,含糊嗯了一声,她羞于言说,这两日总觉得自己又丰腴了,果不其然,小衣有些紧了。

    她干脆就这样,叫云巧去做新的。

    贺安廷眼眸深深:“自己解开。”

    荆窈咬着唇瓣,颤颤的伸手解开了衣带,她半遮半掩的香肩半露,浑身散发着成熟蜜果的气息。

    她这般模样,好似那被剥开的蜜果,供贺安廷享用。

    贺安廷觉得自己心中好似住这个暴戾的小人,想要肆意把她揉捏,无论哪里,留下他的掌印,想把她折叠,体会极乐,更想与她时刻交吻,叫她浑身上下都属于自己。

    荆窈身躯轻颤,眸中不自己溢出泪水:“好热、热。”

    热?贺安廷觉出不对,摸了摸她的额头和后背,果然全是热汗,这是双思药蛊发作了?

    发作意味着重新回到了正常,先前他还想着会不会叫身体出什么问题。

    “没关系,没关系。”他沉声安抚,手掌一下下抚摸,顺着凹凸,给她安抚。

    荆窈不知所措,贺安廷迟疑问:“胎像可稳固了?”

    她霎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顿时一白,一下子就想起他那凶悍的模样,害怕了起来。

    她不说话,贺安廷便以为她是默认,环视了一圈,视线落在了妆台前。

    荆窈又又发现了他一个癖好,她闭着眼,坚决不睁开,偏偏贺安廷还在她耳边赞美,顶着那张极具禁欲感的俊脸,下流话炉火纯青。

    “窈窈不喜欢吗?”偏偏他还问。

    荆窈憋着一口气,坚决不回答,依照对他的猜测,无论回答不回答结果都一样,被他欺负占便宜。

    “窈窈明明很喜欢。”贺安廷自说自话,他迷恋的看着她垂荡得模样。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臻首娥眉,玉软花柔

    荆窈也没想到她担忧过的场景来的竟然是这么的突然, 但好在他并没有狂性大发,仍然是很克制内敛的。

    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早晨起来后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最后还是选择了躺着。

    她翻了个身, 一想到腹中的孩子就总觉得尴尬的很,完了, 孩子还未出生就知道他父亲是个下流的人了。

    这会不会对孩子不是很好。

    荆窈最近酷爱胡思乱想, 有时越想越离谱,回想起来自己都发笑。

    昨日贺安廷重新安排了事务, 今日果然观澜院忙碌了起来, 庆梧忙前忙后荆窈也不好光躺在床上犯懒。

    她便与云巧坐在庆梧身边瞧着学习。

    “庆梧,你如此能干,都可以做府上的管事了。”此言不准确,他比管事权利大多了。

    庆梧嘿嘿笑了笑:“夫人谬赞,我只是传达主子的意思, 这些事啊主子已然提前熟悉,作为属下, 自然也得对得起俸禄。”

    而后庆梧便受贺安廷的命令去了珍月居向县主索要对牌钥匙。

    “什么?”县主砰的一下把燕窝放在紫檀桌上,落了几滴出来。

    元嬷嬷战战兢兢:“庆梧就在外面候着,老奴今儿个去后院巡视时发觉都没人在, 拉住家丁问了才知中馈一事大爷接管了去,从今日起所以婆子听他安排。”

    县主差点气死, 她面带冷色愠怒, 呵呵冷笑:“看看我这好儿子,看看我养的好儿子。”

    “县主,那对牌钥匙……”元嬷嬷犹豫问。

    县主继续端起碗:“把他打发走,今晚我亲自与贺安廷说。”

    “是。”元嬷嬷领了命便退了出去, 庆梧没拿到钥匙也不急,淡淡颔首后离开了。

    当天贺安廷下值后刚刚踏进正厅,便见五六日未见的母亲冷冷坐在了上首,眉宇间全无病气。

    他微微诧异,没想到一日都不到他母亲就沉不住气了,他平静颔首:“母亲,您身子可好了?”

    县主觉得他在阴阳怪气:“如今你都快不认我这个母亲了,还管我的死活做甚。”

    “母亲何出此言?”他没什么意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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