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悔: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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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愿。”

    守原叫他这话说得头都昏了,这叫些什么话呢?

    什么又叫被她编排?

    依照守原对谢临序的了解,知他这话里头多少是掺点水分,怕是宋醒月也没那个意思,在他脑子里头转转悠悠不知成了什么样子。

    守原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听谢临序道:“总不知好歹,既想自己去外面闯荡,碰着了才晓得疼,去便是了,我不拦她。这事你也用不着让人去管,锦春堂败了就败了,兜着底就行。”

    守原没得话再好说,讷讷应下。

    “诶,好吧。”

    他除了说好又还能说些什么呢。

    第34章

    自从那日和谢临序定下那赌注之后,宋醒月也都快要住在了锦春堂中。

    给敬溪的请安也来不及去了,好在敬溪那边说过一嘴之后竟也出奇地顺着她,没说什么。

    谢临序那天说好将花肆的人都撤走之后真也没拖着一刻,说是让人走,马上就让花肆里头的人走了干净。

    管事的掌柜走了,负责剪花修花的花师走了,采买走了,账房先生走了,一时之间该走的不该走的也都走了,只剩两个杂使的活计,其余的都不剩了。

    走了也好。

    总归那些人在的时候也从不叫她管事,本质上也都是谢临序的人。

    虽不会看轻于她,可也不见得多么看重于她,铺契是在她的手上不错,但真算起来,他们也只听谢临序的话。

    宋醒月也清楚,既然是真想承了这间铺子,这样的境况也迟早是要面临的。

    这唯一留下的两个伙计,是一双亲兄妹,两人出身贫寒,是今年才来的锦春堂,一直做些杂使的事,他们年岁不大,瞧着也都才十六七岁的模样。

    哥哥唤桂岭,平日帮着搬些花草,妹妹唤桂晴,平日跟着花师学些花艺,学去如何裁剪花草。

    桂岭和桂晴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只见铺子里头管事的那些人尽数离开,最后只剩下了他们兄妹二人。

    他们两人也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何时,同宋醒月一起大眼瞪小眼。

    是宋醒月先开的口,她说:“有些话我还是得同你们说在前头,这铺子以后是真叫我来接手了。我定是会将这事当做自己的心血来做,可也切实是我第一回做,万一做不起来,我怕连月钱也发不出,到时连累你们两人同我一道遭罪。”

    末了,她道:“若你们想留便留,若也要走,我不拦着的。”

    桂岭和桂晴听到了宋醒月这番话皆愣了片刻,两人面面相觑,也在认真思考着宋醒月的话。

    铺子里头是什么情形他们现下也都该看出来了,这锦春堂已经开了有几年了,现下在长安街这边也颇受人欢迎,这期间自然是脱不开那些掌柜花师的功劳,现如今他们一时之间都离开了,宋醒月一个生人接手了这里,未来如何确实不好说。

    桂晴同着兄长相视一眼,而后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桂晴道:“我信夫人。”

    宋醒月说会将这事当做自己的心血来做,怕也不是随口说说,她做事是个认真的,单凭这些时日她在锦春堂的举止桂晴就能看得出来。

    她常常早来晚归,在铺子里头也不会仗着自己的身份做些指手画脚的事,反倒日日腆着脸同那些掌柜,又或者是修剪花草的师傅学些功夫。

    桂晴从前也听人说起过宋醒月这人,本以为是个不好相与的风流祸水,可不想等见了人才发现同印象之中的人大相径庭。

    体态风流,却非祸水。

    高门夫人突然来了花肆忙活,其中龃龉桂晴也不得而知,只是下意识觉得,宋醒月绝对是个可以信赖的主子。

    桂岭想的显然也同桂晴一样,他道:“我也信夫人。”

    宋醒月现下也切实是没了可用的人手,若这兄妹离开,她又该着急忙慌去寻两人过来顶替,招不招得另说,桂岭同桂晴好歹也在这花肆里头待了有些时日,懂的东西至少也比旁人多一些。

    既如此说好,那宋醒月也不会再耽搁。

    花肆里头的花倒是没叫人搬走,现下姹紫嫣红地开在花架上,快入冬了,许多花也活不下去,隐隐有摧枯拉朽之势。

    宋醒月前些时日也非光留在这处碍事,半月的时日多少也学了些东西回来。

    这些时日既短时间没能招到人,那便自己一个人先行顶替着。

    她一个人忙了一个铺子里头的大部分活计,算账进货事宜,同丹萍一道招揽客人,桂岭时常搬些花草,桂晴修剪花草,虽同花师相比起来差上一截,但大体模样还是不错。

    除此之外,还有花苗进货事宜,花种栽培,一些人家突如其来的单子

    宋醒月先前在花肆里头已经偷学到了不少东西,可一时间猝不及防接手这一场摊子也难免有些手忙脚乱。

    只再多过了个三四日,也渐渐得心应手。

    说来说去也就是卖些花花草草,长安街的地段好,也没道理没客人,营收这一项事自先不用管,可有些名贵花种甚至还得去外地采买才行,这一项的事她以往只听掌柜们的提过一嘴,可具体如何做,却也不知。

    其余的花种倒都好说,从京城的佃户那里买来也行,用着店里剩下的那些余钱也供奉得起,只是那些名贵花草便不好说,例如以往一盆卖五两银子的兰草,那都算得从岭南运来耗的人力,现下,谁去管这事情?

    宋醒月当机立断先弃了这事,高雅的派子现在是走不动的,便先把最基础的那些事做好,其余的事,往后能管再管。

    就这样,宋醒月一连在铺子待了十日,这铺子里面暂时没有花师掌柜,却也还能一如从前。

    只是有些太忙了罢,许多时候中午连饭都忙得来不及吃,一来二去,短短几日,竟忙得人也消瘦了许多。

    偶有空歇下来一回去给敬溪请安的时候,瞧见还斥了她一顿,再忙也总该要吃饭,再说,开间花肆而已,把的那里头的事情吩咐给手下的人去做不就是了吗,犯得着她去亲力亲为这些?每日在店里头抛头露面的,叫旁人瞧见了,以为是他们国公府破落成了这幅样子,要世子夫人去亲自当牛做马。

    敬溪说的不无道理,女子在店铺里面抛头露面,是容易被人诟病的,况且,她还顶着世子夫人的名头,多少是和国公府的脸面“沾亲带故”。

    宋醒月只是低头听她训斥,一副认真知错模样,可同她请完安后,却又还是雷打不动往锦春堂跑。

    一待又是一整天,比去衙门上值都勤快。

    距那赌约已经过去十几日了,谢临序见宋醒月如此没说什么,只是脸色一日比一日重。

    这日夕阳西下,黄昏渐落。

    下值后,谢临序坐上马车往家中归,行至半道不知又是想到了什么,忽掀开车帘唤了守原。

    守原问道:“公子怎么了?”

    谢临序眉眼轻敛,他道:“去长安街。”

    他的眼皮轻垂着,守原也见不得是什么情绪,刚想开口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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