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悔: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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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里头的人全都换了。

    现在铺子里头的人,都算是他的人,她大抵也是觉得不自在。

    既这次将这事抬到了明面上来,她干脆顺势而出。

    谢临序见她有了心思做交易,眼神也重归于方才的平静,他平着声道:“得之容易,维持不易,既你如此说,那我便将管事全都撤走,一月为期,若铺子转不下去,你也该安生了。”

    非是谢临序看不起她,只她没做过生意经,从前也从不曾接触过这番事务,锦春堂也不是什么小铺子,规模不同寻常花肆,如今她既让他将人撤走,自己接手一月,一番下来,怎么不算艰难?

    若不应她,势必还要继续吵闹下去,应了她,将来自己维持不住,总也没了话再同他闹红脸。

    宋醒月见他真松了口,便顺着道:“那好,如此便一言为定,若我做下去了,往后你再不许插手铺子的事,锦春堂实打实是我的了,没有你说关门就关门的道理。”

    说完这话,将好丫鬟们就端着热好的菜回来了。

    可经了这样一番争吵,宋醒月自是没胃口再吃得下饭,她起身就走。

    “回来,用膳。”

    “我没胃口。”

    看着他,谁还能吃得下去饭呢?

    谢临序唤她的名字,声音有些沉。

    “月娘。”

    还喊她作甚!

    宋醒月回过头直呼他的大名:“谢临序!!”

    谢临序听她连名带姓喊他,她看着他的眼神也是藏不住的怨恨。

    他触及她的目光愣神片刻,可很快也冷了声道:“谁教的你这样连名带姓喊郎君。”

    一旁的下人们见气氛不对,也都赶紧放下菜退出门去。

    谢临序平日也只是喜欢冷脸罢了,很少这番厉声责备。

    宋醒月见谢临序沉了脸,也没再犟,末了只瞥开了脑袋,不再吭声。

    她是喊不得他全名全姓,他就喊得了她。

    那能叫怎么办呢,书上就是这样写的,做娘子的,得尊着家中的丈夫,断没有如此唤他的道理。

    她一时叫他训斥,也做不得反应,只站原地不动。

    迈步离开,她又怕谢临序追上来同她算账,听话吃饭,却又觉得被他训得委屈。

    在她没有反应之时,谢临序过来抓她去了桌边,按着她的肩膀坐下:“我又不曾害你,为你好的事为何总是说也不听?一个不高兴就饿肚子,谁惯得你?”

    宋醒月不想理他,不吭一声,拿起筷著低头用膳,头都快掉进了碗里。

    谢临序见她如此也无甚好说,只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看到最后,坐了回去。

    他见她光吃饭不吃菜,往她碗中夹了一筷子菜,宋醒月没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将那菜拨弄去了一边,她撑了几口饭下肚后,实在是吃不下了,撂了筷子起身,道:“我吃好了。”

    谢临序眉头紧紧拧着,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细细去听她那四个字,隐隐约约是带了些许哭腔。

    他终是什么都没再说,任由着她离开了这处。

    等到晚些时候,谢临序净身过后再上床时,见宋醒月面对着墙那侧,整个人快埋到了角落里头。

    她缩在那里,将那张本就宽大的梨花木床衬得更加空旷了一些。

    从前她钻在他怀中的时候,谢临序只觉那床狭窄,否则,他的心,他的手脚又为何会那般无处安放。

    可现在,他却又觉得这床大得无边无际。

    她侧躺着,谢临序看着她起伏不定的腰窝,便知人是还没睡着。

    他开了口,道:“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什么和我闹脾气呢。”

    所以他这话的意思是说,她现在是不知好歹吗?

    宋醒月懒得同他多说,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听到应下,再多的话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

    见宋醒月不欲多言,谢临序也沉默了半晌,过了片刻后,他忽地伸手抚上了她的腰际。

    “月事又来过了?肚子还没动静吗,要不让医师再来瞧一瞧,重新开些药。”

    叫医师再瞧几番,那还了得?

    万一瞧出她私底下避着子,岂不是又要闹了。

    她没有慌神,只有些不耐道:“你能不催得这番紧吗?若这么好怀,哪至于两年多怀不上,这才吃多久的药,急些什么。”

    说着,她怕谢临序又动手动脚想做些别的,抓开了他放在腰间的手,道:“我累了,明个儿还要早起去锦春堂,不想做别的。”

    这赌注也是他自己应下的,至少这一个月,他不该因着这事说她什么。

    谢临序被她挥开了手,黑暗中,脸色也变得阴沉了些许。

    他想做些什么吗?他就只是碰了下她,在她眼中又如何想他?

    谢临序也叫她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到了些许,也不再同她言语。

    她说他催得紧?又为何不说是她对这事不上心呢。

    两人都无话可说,这夜就这样互相埋怨着对方而过。

    宋醒月心中压着事,第二日也早早起身,她起了身后,谢临序竟难得还是睡着。

    既他还睡着,宋醒月便什么都不顾,大大咧咧从他身上跨过,往着外头下了床。

    她梳洗打扮的时候谢临序也起了身,宋醒月装作不见得他,穿戴整齐之后便径自往外去了。

    两人一个怨恨对方无理取闹,另外一个怨恨对方不知好歹。

    守原自是不知道昨日发生何事,只今个儿在院子外头见宋醒月冷着脸一人出了门,便知道昨日怕又是闹不痛快。

    他站在院子里头的山茶树下等着谢临序,见两人又吵了架,长长地叹气,踢了踢脚下的树根。

    按谢临序的那个脾性,常人是同他过不下去的,现下宋醒月也懒得哄他,两人陷入僵持的境地也越发多。

    事情的起因说来说去也还是因为那日谢临序在李家待的那一晚。

    他什么时候待都行,为何又偏偏在宋醒月生辰那日待?那天在山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守原见谢临序从屋子里头出来,亦是一副面色沉沉之气。

    他刚想再真心实意劝他几句,却听谢临序先开口道:“去将锦春堂的掌柜、管事全都撤了。”

    守原一听,两眼一黑,几近昏厥:“我的好世子,你这又是做些什么呢?!”

    这花肆既是送给宋醒月了,他又何必再去插手呢?再说了,宋醒月是个生手,猝然接下长安街这地段的铺子,怎么应对得及,他

    岂不是成心想叫人关门倒闭么!

    他还疑心前段时日他给宋醒月送铺子是开了点窍,到头来作这么个大的出来,也难怪宋醒月早上离开的时候脸色那样难看。

    怎能不气呢。

    谢临序道:“她既想要自己凭着本事立足,我拦她做甚,左右还要被她编排不是,倒不如遂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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