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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郎君他悔》 20-30(第9/24页)
不好过,应当早熬成黄脸婆才是,可谁知竟是比之两年更要妩媚动人叫人如何能去忘怀?
当初若非是国公府的人同她定下婚事,若她的夫郎不是谢临序,他定要强掳了她走可没法子,偏生是谢临序,京城的世家,得罪谁也不好去得罪谢家。
宋醒月隐隐注意到了钱高誉的视线,那人生得便是一副纨绔之相,身形瘦长,眼尾炸花,脸型瘦削,一副尖酸刻薄,她不动声色往着谢临序身后躲了躲。
谢临序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抬眼看去,果真就见钱高誉神色不善地看着身边之人。
他的视线太过太过露骨,心怀叵测何其明显。
光是见色起意?谢临序却觉不像,倒是还像有些什么更深的,他不知道的隐情在
这等情形也来不及多想,只脸上寒意更重,往她的身前微不可见挡了挡,抓住了她的手腕往身后带。
钱高誉自然也看出了谢临序的意思,马上又收敛起了自己的神色,堆上了一道和善的笑,他迎了上去,朝他伸手:“谢兄,你也赏脸来了。”
谢临序的神色看着很淡很冷,脸上辨不出一丝可见的喜意,今日分明是来旁人家中做客,可他身上傲气却丝毫不愿去遮掩一二。
对于钱高誉的招呼示好,谢临序连手也不曾伸,甚至连头都不曾点过,他道:“今日衙门休沐。”
钱高誉伸出的手落了个空,心里头骂了谢临序几百个来回,恨得后槽牙都咬碎,面上却讪讪笑道:“既来了便是上坐,宴席一会便开了,往里头进吧。”
他又对一旁的妻子使了个眼色,道:“你且领着世子夫人往女客席去,那边也都等着你去招待呢。”
听得钱高誉这样说,二少夫人也上前挽住了宋醒月的手臂,热络道:“那我们便往着西边席面去,夫人且随我来。”
在钱家,宋醒月这个时候能够依仗的也只有谢临序了,她不敢离开他。
宋醒月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不可以送完礼,见过面就走吗?能不能不待了”
她来时只是胸口堵闷,可再看到钱高誉那眼神之时,后知后觉的恶心害怕涌上心口。
现在礼也送到了,面也过了,走吧,他们就走吧。
谢临序安抚她道:“无妨,你先去,一会我忙完来寻你。”
宋醒月今日本来就是百般个不愿意来这里的,这钱家瞧着鬼气森森的,哪里都是坑,一不小心踩下去就该落进无间地狱,她总怕离开谢临序要出什么事,她心里头是极不情愿离他可听到谢临序那样说,张合的嘴唇终是闭上了,跟着人离开了。
谢临序将宋醒月的不安尽收眼底,她前些时日就好像一直在心烦,今日的焦躁不安更为明显。
这些天她对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淡,独独今日,竟罕见地重新产生了几分依赖,她望着他的眼神,夹杂着极其隐秘的无助,他都看到了,即便很隐秘,他还是看到了。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地方,与其说是不喜欢,倒不如说是害怕来得贴切。
他是很想干脆拽着她的手离开这里,可他还有些事要做。
不知道是在安慰谁,他只是在心里头想着,再等一会
再等一会他就去接她归家。
就这么一会,不会出什么事的。
第25章
谢临序的视线一直落在宋醒月的背影上,许久,他的视线才从她身上收回。
他转眼看向了钱高誉,眼中终于带了几分情绪。
他语气冷然道:“不知二公子方才一直盯着我的娘子是做些什么?”
钱高誉心里头暗自讽他,他差点就能叫他戴绿帽,他在他面前有何好神气的?
可听到谢临序的话后,看他那不大和善的笑,哪里敢多说些其他的事,况说今日这般日子,好歹也是他家喜事,若和谢临序闹了不痛快,他那父亲怕是要揪着他的耳朵骂。
也罢,来日方长,他何须同他争这一时之气。
钱高誉赔笑道:“早就听闻尊嫂貌美至极,难免多瞧了几眼,此番是我不识礼数,莫怪莫怪。”
谢临序冷着声讽他:“吾妻貌美,同你何干?”
钱高誉叫他这几个字说的一口气就差没提上来。
这谢临序好一狂妄之徒!
想要发作,却瞥得他那轻飘飘一眼,便是又让歇了嘴。
钱高誉将那些不满的话咽回了肚中,终是忍住没有发作。
两人往着宴席处走去,门口的侍从们掀开了珠玉翠帘,提了声道:“定国公府世子到!”
每回来个宾客,这门外的小厮们便放了声迎人,其余的人来了,大家也都只管顾着自己,埋头讲话,若是碰上个相熟的人,迎上前去交际一番。
可今日没想到定国公府的人竟也是来了。
来的竟还是那清正不阿的世子爷。
众人听到声响,口中说话声也都不自觉往低了去,视线挪到了门口那处。
轻裘宝带,美服华冠,一身湛蓝圆领锦服叫他穿得如同天上仙衣,腰间悬着一枚玉佩,随着谢临序的步子轻晃,让人错不开眼。
有些人的容貌便是那般,不论男女,见之总易为之倾神。
钱不为也看向了朝着里头走近的谢临序,眼中露出几分讶然,似也对他今日出现在此处感到不解。
他好像是让人走个流程往谢家递帖子去,可怎么也没想到谢临序会来。
他前些时日才打死了钦天监的监正,按他那样的性子来说,今日也不当出现在此处吧?
钱不为心中生疑,却是放下了手中的客人亲自上前同他寒暄了几句:“今儿不是休沐日吗,怎也不见国公来,只你一人来了?久也没同他畅饮了,我还想着你父亲若是来了,也同他喝上几杯才是。”
谢临序看着他,眼中辨不出喜忧哀乐,淡声回道:“他也有事要忙,便让我来走一趟了。”
钱不为见他不甚热络,也不再继续热脸去贴冷屁股,脸上的笑淡了一些下去,他对着旁的钱高誉招手,当着谢临序的面就道:“你好生招待了世子爷,可莫要怠慢了,不然我非唯你是问。”
这话一是说给钱高誉听,再也是说给谢临序听,留下这话之后,他就不再留于此地,扭了头去同别人应酬。
钱高誉也不大想理会谢临序,可钱不为既是把这任务交给他了,他自也怠慢不得。
他心中不情不愿,将谢临序引去入了席。
好在谢临序也没再推三阻四,作出些什么幺蛾子来。
钱高誉见谢临序老实,马上就把钱不为的话做了耳边风。
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将他安顿下来便去寻了别人,倒是谢临序在翰林院中的同僚凑了过去。
那是个年过三十的男子,名叫游寻帆,他年岁比谢临序大上快有十岁左右,却和他是年谊,两人都是在三年前的殿试中第,谢临序是探花,而他是状元。
得中了状元之后,他便任了修撰一职,同年中了探花的谢临序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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