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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宿主才是真女主[快穿]》 80-90(第2/13页)
非谋反, 但现在皇陵塌了, 在司徒刑眼里跟谋反有什么区别呢。
都是不希望他过上皇帝的生活!
尽管恨不得杀之后快,但杨毅背后却有杨氏。
最终几番沉浮, 从未央宫传来的处置是——将杨毅贬为庶人!
朝堂上对此没有异议,不过……既然杨毅倒了,那……
“恳请陛下处罚侨州刺史常康等人!”
朝堂上众人,皆是心有戚戚。
感叹这些清流简直是打蛇上棍,穷咬不放啊!
司徒刑此次也动了大怒,他冷冷撇了眼台下众士人,收回了之前对常康等人宽容。
他要让他们知道,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世家固然势强,但别忘了,司徒家在没成为皇室前,就已经是百年里最大的世家了!
这场雨连续下了三天。
洛阳的百姓们,听闻此事,纷纷道,这恐怕是老祖宗显灵了,想要宽慰死在侨州城门外的上万北民呢。
司徒景听到这话时。
彼时正在玩许久不玩的投壶游戏。
一矢中耳,她轻笑了声,“老祖宗显灵?呵。”
在惠姑疑惑的眼神里并不言语。
司徒家百年前,还不是皇室,也不过是一世家,后来司徒的先祖成为只手遮天的权臣后,废除旧帝,自立为王,还美名其曰是遵从的儒家禅让制。
也就是因此,儒学轰然倒塌,忠义二字也成为了时代笑话。
就这样的祖宗,能为了庇佑百姓而显灵?
不过……
“这一出倒像是个连环计,恐怕——”司徒景用箭比着壶耳,又轻轻一掷,“本就是箭指侨州吧。”
等毕诺来时,司徒景自认为投壶已经练的很有当初百发百中的风采了。
于是势必要展示一番。
毕诺从善如流,坐在她身后,看着小公主一身华美的杂裾,一举一动间,莲花绽放,衣带飘飞,很有洛神赋的意思。
不像在投壶,像在跳舞。
花孔雀兴致勃勃展示完毕,回头却见主傅垂眸饮茶,似乎根本没有看她。
瞬间大为扫兴。
她的不满都写在脸上。
但主傅道,“玩乐够了,也是时间授业了,公主以为呢。”
司徒景看了她一瞬,跽坐到她身边。
她额头还有点薄汗,身体舒张着,属于王室的沉香味,散发的异常浓郁。
花瓣一样的唇微微勾起,她在笑,但这笑却不及眼底。
“主傅,今日不如……就讲连环计如何?”她的花瓣微张,吐出里面危险的内里。
她不介意如此,因为……她要令这个俨乎其然的女郎,学会如何将她放进眼里!
“为何。”
司徒景眨眨眼,轻笑道,“主傅难道不觉得侨州案很像一出连环计?”
毕诺放下茶杯,没有接话。
司徒景于是嘟唇,自顾自道,“要知道,清流那几个老头,以前脸上可写着‘但行直道’四个大字,如今行事却变了呢~”
毕诺看了她一眼。
司徒景因为这一眼,又笑了起来。
“这其中~便有主傅的手笔吧……说来……当初在侍中门前论琴,主傅的目的就很明确呢。”
毕诺轻轻一笑,并不否定。
司徒景被这一笑所迷,凑进了点,也不记恨刚刚的事了,只道,“不过……杨氏最麻烦的人却是杨乘呢,主傅可要小心啦~”
毕诺带着点有趣,看向她,“你如何知道杨氏最麻烦的人是杨乘呢?”
瞧,主傅将她放进眼里了,连从不落下的尊称,此时也用‘你’字代替了呢。
“当然因为他一直对我刘氏兵权虎视眈眈呀。”
小公主就这样顶着张花容月貌的脸,笑嘻嘻地说出了分明算是机密的事。
杨乘作为大中正官,能管理天下士人的品级,就是他一直阻止着刘氏的人进入官场。
不过,他一直以为司徒景不知道罢了。
余下的话,并没完全说完,但毕诺却懂了。
杨氏若想重复当初司徒氏翻身为王的行径,目前唯一的硬伤,便是没有足够震慑人心的兵权。
或许是见小公主华若秋菊,灿若芙蕖。
一只迷路的金翼使,忍不住要停下来一亲芳泽。
司徒景还未有动作。
毕诺的手便已经遥遥伸过来,从容替她挡开。
即便如此做了,她的脸上仍是如流风回雪般安然的神色,“如此,殿下当比诺更要小心些了。”
司徒景的视线落在了她带着淡青色血脉的手腕上。
唇瓣轻咬。
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心思早如迎春摇曳,恨不得如菟丝花般就这样缠上去。
但主傅却不懂风情,还有话讲。
“尤其该注意些金吾卫和中军。”
尽管金吾卫和中军的人数合起来也不过数万人。
可他们环顾着王城。
按故事线里的发展,司徒景后来就是被金吾卫给叛变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司徒景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将自己从菟丝花的角色中抽离,品出点不一样的味道。
“金吾卫和中军……可是父皇的军队,我要怎么注意呢。”
且若是注意了,不就是把大逆不道写在脸上了。
金翼使或许感受到了不容亲近之意,扇动着翅膀缓缓飞远。
那双十分适合弹琴烹茶的手,便也就随之收了回来。
但一同回来的却还有小公主缠绕的目光。
“若殿下不知,诺便更不知道了。”她悠悠道。
就如那无情的流水。
到底是随心所欲娇贵惯了的人儿,忍了又忍,心底的迎春嫩芽胡乱生长,终于忍不住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将主傅那只刚刚悬在她发髻的手捧进手心。
状若自然,可又无法忽视,这如羊脂玉般的触感,弱弱握着,不敢更加亲昵了。
一双美眸盈盈若水,晃花了窗外的日光。
“求主傅教教我吧~”
这语调不像是求问,而像在求爱一般。
毕诺眉梢微挑。
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似乎衡量了片刻,却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没什么留恋,也不带色变。
她看着司徒景道,“殿下不必如此,刚刚不过玩笑,诺自会教你的。”
骚动的迎春花被迎面兜了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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