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宠妻续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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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做的,我懂。”

    “哎呀,不是那个说法……”

    “那就劳烦大人站远一些,免得待会儿弄脏了衣裳。”

    堂堂刑部尚书,这会儿卑微地架着手,连句整话也不给机会说完,邱业催马急冲几步,奋起的马后蹄差点将他撂倒。

    “什么东西,狗仗人势!”

    崔无为呸了一声,抬头见邱业一声唿哨,带领府兵纵马冲进人群,不管不顾地左突右撞,马蹄所到之处,原本熙攘的人群不得不四散奔逃,来不及躲避的或被马踩折了腿,或被马上府兵手持的棍棒攮中腰子,刹那间遍地都是哀嚎喊骂,场面愈发混乱。

    乱中有人高呼:“枢相家奴竟于闹市纵马行凶,大雍还有国法没有?”

    邱业闻声勒马,问:“你就是领头的?”

    那人从地上灰头土脸地爬起,义愤填膺:“我等都是自发聚集于此,为求讨个公道,没有领头人!”

    “那为何旁人都不吭声,只你大喊大叫?”邱业阴狠一笑,刷地拔出腰间佩剑。

    闪着寒光的剑尖只是在半空划了个圆弧,那仕子便没了声响。

    待他收剑入鞘,众人回过神来,却见那仕子缓缓朝后仰倒,双手死死捂着喷血的喉咙。

    砰的一声,沉重肉.体撞击地面,血与尘土同时飙起。

    周围霎时静了。

    “叛民首领业已就地正法!”邱业指着仍在地上痉挛抽搐发出喀喀怪声的濒死之人,叫嚣道,“余下闹事者若能就地散去,则从轻处罚,仍负隅顽抗坚决不去者,当如此徒!”

    这招杀鸡儆猴很是奏效。

    眼睁睁瞧着一个鲜活的人就这么在跟前断了气,无人不胆寒心惊,惊惶万状。

    但自古骨头最软的是读书人。

    骨头最硬的亦是读书人。

    十年寒窗,熬干了心血,为的就是一朝登科,金榜折桂,光耀门楣。

    如今这盼头没了,被人以一种不光彩的手段掐灭了,往后余生如何向自己向家族交代?

    寂静过后——

    “蕞尔家奴,安敢在此凌.辱百姓?”

    “士可杀不可辱,吾宁守节而死,不肯苟活于淫.威。”

    “哀哉!痛哉!我大雍尽毁于此等骥尾之蝇之手!”

    “此生不能行鸿鹄之志,生亦何苦,死亦何惧?”

    “今次科考的取士标准究竟是什么,求请告知!”

    微弱的声音一点一点扩大成呐喊长啸,逐渐形成浪潮,一波高过一波,排山倒海,振聋发聩。

    邱业亦自诩文人,但文人也是人,世上竟有不怕死的人?

    他强按心下慌乱,剑指马下一人,威胁道:“再喊,我就杀了你!”

    那人瞧上去弱不禁风,浑身颤抖着迎着剑尖,闭上眼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的身后,更有数十人梗着脖子迎上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邱业惊诧,不由勒马往后退了半步。

    恰在此时,两列橘甲黑靴的骑兵呼啸着狂奔而至,雷霆万钧,声势浩大,正中一匹枣红大马膘肥体壮,抖擞飒沓。

    “大公子。”一见马上之人,邱业立刻恢复了在主子跟前的畏缩气质,速速收剑,滚鞍下马,殷勤干练地行礼,瞟了一眼谢戎阳身后肃穆严整的缇骑兵,小声问,“您怎么带了禁军来?”

    “我是殿前司都指挥使,不带禁军,带什么军?谢家的府兵吗?”谢戎阳素来不喜姓邱的在外头拉大旗作虎皮招摇充大,奈何此人颇得父亲器重,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容忍,但往日能容,今日亲眼瞧了他的做派,心下分外厌恶,再容不下分毫,冷下脸公事公办,高声道,“传圣上口谕!”

    邱业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旁边刑部尚书已噗通一声跪下了。

    两列缇骑兵也全都下鞍,单膝砸地的声响震得人心慌。

    “传,圣上口谕!”传令小校一个接一个地高声传唱。

    人群如风吹的波浪,一排排跪下。

    “朕方惊闻,有仕子不满此次贡举的放榜名次,甚是挂心。”谢戎阳气沉丹田,尽可能地将铿锵有力的声音传到最远,让所有人都能听见,“为防民意不能上达天听,特令殿前司都指挥使于宫门前设铜柱金箱,箱中另有丹墨二匣,丹匣乃招谏匣,不论出身门第,有能论时政之得失者,皆可投书此匣;墨匣乃申冤匣,有欲自陈屈抑者,亦可投。自今日里,每月廿四,即开金箱纳言。若言之有据,察之确凿,赏。若杜撰诬陷,察之不实,罚。朕嗣祖宗大统,今已六年,常夜不能寐,反躬自省,恐有不足,惟愿广纳群贤,使四海清平,天下无冤。”

    “另,闻今日有仕子命丧,朕实痛心!着殿前司缉拿凶手,送大理寺鞫谳,治以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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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纯!抛!”

    “确定?”

    “不确定,猜的。”

    “不再想想?五枚铜钱全是背面的几率可不大。”

    “想什么?赌嘛,拼的就是一个勇字,抛抛抛!”

    “那我可就抛了啊。”

    紧跟着便是呛啷啷一连串声响,五枚铜钱相继落地。

    两字三纯!

    怀禄抻脖子一看,乐开了:“嘿,圣上这把又输了。”

    “……”雍盛抹把脸,大有锲而不舍的精神,道,“再来!”

    “哎呦,还来什么,已经没东西可输了!”怀禄忙拦下冲动的某人,苦笑,“晏清宫都快被搬空了我的爷!”

    “嗯?”雍盛抬头,环顾四周,的确发现周身空空如也,而对面谢折衣身后已经堆满了赌赢的物事。

    什么砚匣压尺镇纸折扇,大到乌木玫瑰椅,小到手上把玩的核桃,应有尽有。

    雍盛疑惑,问:“朕就一次也没赢过?”

    怀禄面露不忍,宽慰:“小赌怡情,小赌怡情。”

    “啧。”雍盛头疼,“看来朕的赌运堪忧。”

    “每次都压浑纯,换谁来赌,这运气都得堪忧。”谢折衣慢摇刚赢来的洒金折扇,懒洋洋哈了个哈欠,“天色不早,乏得很,再来最后一把可就不来了。”

    “好!无论如何,今儿你这手琵琶,朕必须听到!”雍盛豪气干云,“怀禄,再拿一样东西来充赌资。”

    怀禄哭笑不得,心说古有昏君千金博取美人笑,从这点来看,他家主子怎么不算一名昏君呢?

    两眼一闭,放任道:“圣上您瞧什么摆件儿合适呢?”

    就造吧,造光了事,落个清净。

    雍盛望望比他脸还干净的书案,贼心不死,探手往怀里掏了掏,不成想掏出一只香囊,匆匆看一眼又飞快地塞回去。

    却已被眼尖的谢折衣瞧见了,揶揄道:“藏什么?用我给你的东西换我为你弹一曲,天底下还有更划算的买卖么?”

    “应该是没有。”雍盛悻悻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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