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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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术脸上的湿发,笑吟吟道:“明天晚上,你要像今天表现得一样好。”

    闵即术根本不明白魏婪的意思,他动了动舌头,声音含糊地问:“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魏婪浅浅地笑着,用手指拂去男人脸上的水珠,“我要你杀一个人。”

    闵即术眸光闪了闪。

    他怀疑过魏婪是纯粹看他不爽想折磨他,都没怀疑过魏婪居然想借他的手杀人。

    闵即术双目无神地盯了一会儿空气,问:“你要我杀谁?”

    “阮宏扬。”

    引渠州知州,阮宏扬。

    **

    次日晚上,弋华湖

    迟来的晚宴比原计划更加盛大,阮知州财大气粗,包下了整条湖,分四条船,引渠州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都来了。

    包括清河郡新换的太守——居信然。

    魏婪理所当然坐在主座,众官员纷纷献上礼品,五花八门,琳琅满目,居信然也在其中,只不过,他送的是一支毛笔。

    阮知州好奇,“此笔有何特殊之处?”

    另一人抢先答道:“许是用千年杉木所做,罕见非常。”

    居信然摇摇头,“吴大人过奖,只是普通毛笔罢了。”

    阮知州微微拧眉,正要开口,居信然又道:“毛笔虽然普通,但笔上挂着的那根羽毛,各位大人可看见了?”

    阮知州定睛一看,毛笔尾端果然挂着一根灰白的羽毛。

    只不过,这根羽毛有何特殊之处?

    魏婪也很好奇,拿起毛笔转了转,没看出门道。

    居信然卖了一会儿关子,这才慢悠悠地说:“这根羽毛,是年初清河郡水患之时,国师大人向上天求来的神鸡的羽毛!”

    魏婪:“?”

    众官员:“?”

    神鸡…不会是鸡兔同笼里的那几只□□?

    放下毛笔,魏婪违心夸了几句,转移话题:“本官有些饿了,何时上菜?”

    话音刚落,阮知州立刻站了起来,“大人稍等,下官且去催一催。”

    这种小事向来轮不到阮知州做,果然,他才刚说完,下面的官员已经争相代劳了。

    很快,杂役捧着菜盘来了。

    其中一人身量虽然高,但低头缩肩,姿态唯唯诺诺,难登大雅之堂。

    好巧不巧,季时兴和他对上了眼。

    季时兴第一次看见绿眼睛,疑惑地嘀咕了声:“南疆人?”

    魏婪耳朵尖,将这句话听了进去,目光在船舱中来回几圈,找到了那位“南疆人”。

    准确来说,是混血。

    【魏婪:他是谁?】

    【系统:你不是会算吗?算算他是谁。】

    上强度了。

    魏婪掐了掐指,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窗外,天还没有完全黑下去,斜阳映在湖中,水波粼粼。

    闵即术藏在水下,只偶尔上来换一次气。

    这一次,他看到了站在床边的杂役。

    居然是玉公子!

    玉公子没死!

    不对,闵即术很快意识到,不是玉公子没死,是玉公子也像他一样被魏婪抓了,现在不得不替他办事。

    虽然闵即术本来就打算刺杀阮知州,但他实在不想给朝廷的狗官卖命,更何况——

    他到现在还没确定,魏婪究竟是哪边的人。

    魏婪看到了闵即术的表情,一下子反应了过来,随后淡淡地笑了。

    看来,要杀阮知州的人不少。

    第70章

    “啊啊啊啊啊!!”

    变故就在刹那间。

    一侍从尖叫起来,双眸圆睁,满脸惊恐地盯着阮知州。

    阮知州坐在案桌后方,口中渗出一大口血,身体一软,忽然向着一侧歪倒了下去。

    死不瞑目。

    同僚吓得嘴都白了,慌慌张张离席,跳到侍卫身后,声音尖利刺耳:“阮大人死了!”

    船舱中接二连三响起惊呼声,众人纷纷围了过来,地上的男人双眼翻白,耳鼻口皆渗出血迹,脖子歪扭着。

    怎么回事?

    水里的闵即术还没动手,阮宏扬怎么就死了?

    魏婪和水中的男人大眼瞪小眼,闵即术摊了摊手,表示不是自己干的。

    魏婪翻了个白眼,扭头去看宋轻侯,宋大公子的反应和大多数人一样,惊讶、疑惑、以及担忧。

    【魏婪:到底有多少人要他的命?】

    【系统:少说整个引渠州吧。】

    那阮知州今天才死很不容易了。

    尸体身旁,居信然胆子大,伸手沾了点血,凑近闻了闻。

    同僚又怕又期待,“居大人,可闻出什么了?”

    居信然神色凝重,“知州大人近日恐怕有些上火。”

    同僚张了张口,紧张地问:“还有呢?”

    居信然叹了口气,拿出那只挂了鸡羽的毛笔,沾了点阮知州的血,在他的手边写道:凶手就是……还没写完,同僚已经惊恐地拦住了他。

    “大人,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

    魏婪靠在桌边,问道:“什么玩笑。”

    居信然等人纷纷转过身,露出中间的尸体,有人表情难看,有人疑神疑鬼,有人心中已经升起了退缩之意。

    一人上前一步,行礼道:“监军大人,下官家中老母病入膏肓,需人时刻照顾着,下官先行告退,还望大人见谅。”

    魏婪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支在脸侧的手理了理头发,“大人这个时候急着走,莫不是做贼心虚?”

    那人心下一惊,连忙解释道:“大人误会了,下官只是念母心切。”

    魏婪打断了他,笑道:“既然如此,不如将伯母请来,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可好?”

    那人张口结舌,最终默默退回了人群中。

    魏婪却不饶他,“大人不担心老母了?”

    “家中有人看顾着……”

    漂亮的青年摆了摆手,并不听他说话,“来人呐,去将这位大人的母亲请过来,若是行动不便,就抬过来。”

    男人愣了愣,急匆匆道:“谢监军大人,下官忽然想起,老母早在三年前去了,是下官糊涂。”

    魏婪拿起酒杯对着他砸了过去,眸色阴冷:“你确实糊涂!”

    “噼啪!”

    酒杯擦着男人的肩膀而过,在地面上碎开。

    男人吓得当场跪了下来,“大人息怒!下官再不敢胡说八道了!”

    魏婪抿唇,看向沉默至今的宋轻侯和季时兴,宋轻侯不说话也是就算了,一向咋咋呼呼的季时兴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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