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男替身: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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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不待见妹妹的人就说:“我要是乔童安才不管乔一元呢,说她一句就翻脸!成绩不好,脾气超烂!”

    老师头疼于姐妹俩天差地别的功课,妈妈则偶尔感慨:“一元越长大越叛逆,假如能向姐姐学习就好了,让妈妈省点心。”

    面对诸如此类的言论,乔一元身体里烧着一团火焰,总是怒气冲冲,紧握拳头,故作漠然。

    唯有乔童安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严肃地直视反驳:“我是我,元元是元元,为什么一定要比较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特长,你们那样讲并不公平,而且我们是姐妹啊,不是敌人。”

    姐姐和妹妹,素来不必分高低。

    所以为什么不再跳你最喜爱且擅长的芭蕾了呢?姐姐。

    因为你也发现了是吗?似乎无论做什么,你都比我出色,以至于大家投向你的视线长长久久,总是比给我的热烈。

    十倍,一百倍。

    我一度享受芭蕾,此后喜欢画画,喜欢数学,而你生怕我再受打击,不愿让我一蹶不振,于是你经常做的事情,我不做不碰。察觉我热爱的物品,你也战战兢兢避开。

    多少年来,无需言语和文字,我们彼此警觉,保持着多么荒诞的默契,谨慎地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做一对父母的女儿。直至那件事发生。

    事到如今,妹妹沦为拙劣的仿制品,姐姐固执封锁自己。你以为这样就能好吗?

    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切断关联,用缄默阻止毒血外流,腐烂你一个人就够了。至少妹妹没问题,可以继续行走在阳光下,毫无负担地活下去,你是这样想的对吧?

    可是乔童安,我的姐姐。

    泪水逐渐打湿枕套,一旦姐姐情绪激烈,躬身颤抖,紧附其后的妹妹也将被迫弯折脊骨。

    毕竟是双胞胎啊,姐姐。

    乔鸢缓缓盖下眼帘,无声喟叹。

    如同长在一根茎上的两朵花,一张纸的正反面。既然你被撕毁了,我又怎么可能……完好无损?

    …

    下半夜无梦,清晨又在咔嗒咔嗒的走秒噪音中醒来,乔鸢不得不怀疑家人也在她的房间里放了钟表。

    搞不好不止一个。

    奈何扫视一圈没找到可疑物体,留意去听又不见了声响,只得作罢。先吃早饭。

    得知姐姐在整理房间,乔鸢招呼乐乐,一人一狗绕庭院走两圈消食,扭头趁大家不注意直奔上三楼。

    只见走廊两侧军训列队般堆放着十多个黑色垃圾袋,食物发馊、饮料腐败,大量木质碗筷滋养细菌幼虫、裤袜长期潮湿未晾生出霉斑……诸多怪味交织,实在算不得好闻。

    乔鸢屏住呼吸,勾着狗项圈谨慎穿行,好不容易来到门口,活像卷入台风现场。

    桌椅床柜,各种家具无论大小通通移位,七歪八扭摆一旁;卧室窗户、窗帘闭得严实,通风不好,采光差,活生生制造出黑暗森林。

    按照常理推断,靠墙那堆规整的长条几何体属于书本,瓶瓶罐罐无疑杯子水壶护肤品,至于床上小山似的……衣服,地上金字塔一样的存在……杂物。

    “有什么我能做的?”乔鸢出声。

    乔童安正在清理地板,拖着一条不大灵活的腿,整个人跪趴地面,自床底下翻出许多肮脏蒙尘、碎裂的相框——都是她的照片和奖状。笑着说:“怕你受不了。眼睛没治好,再把鼻子熏报废了。”

    “简单,让爸想办法给我多挂一个专家号,我愿意接受你的压岁钱作为精神补偿。”

    “醒醒,离过年还有半个月!现在就惦记上我的红包啦?”

    乔童安思量片刻,使唤乐乐咬拖来一筐衣架:“刚烘好的衣服,劳烦您挂一下。”

    “按件收费,一件十块。”

    “你很奸商诶。”

    “我是残疾人,就业有补贴的。”

    “应该找政府出吧?”

    “懂了,我找妈要。”

    姐妹俩说着无关紧要的俏皮话,乔童安滴落精油,香薰灯袅袅散烟。

    香味与臭味结合,乔鸢:“更可怕了。”

    乐乐:“汪汪汪!”

    听不懂但好亢奋所以要叫一叫.JPG

    “数你难讨好。”乔童安嗔怪,分类摆放书籍之余,见妹妹手机震动不断跳出微信提示:“不看看吗?人气王,一下子收到好多消息。”

    八成是陈言。乔鸢猜。

    离校前她并没有特意打招呼,考虑到南港大学放假更迟,想必敲了几回空门。

    但陈言没有表露出任何疑似不快不满的情绪,只问她是否安全到家。

    接着照常披上伪装,分头扮演邻居和假男友角色,有事无事分享日常,以一种无需回应、能发出去就好的姿态,保持恰到好处的存在感,既不至于招人厌烦,又让人无法将他彻底抛忘脑后。

    耐心,周全,懂分寸,行事虽有目的却不显张扬功利,鲜少给他人造成负担,这就是陈言比明野优越的地方。

    说实话,也是令乔鸢经常想不好怎么处理他的缘由。

    当属人之常情。

    毕竟谁能拒绝一个好似全心全意为你付出却不求回报的人呢?

    “——那个朋友发来的?”姐姐不知内情,疑惑地眨眨眼:“你们和好了?”

    “谁?”

    “喜欢戴铃铛的女孩子。”姐姐想了想说。指尤心艺。

    “她家出事了,前段时间一直给我打电话,我没接。”

    乔鸢口吻淡淡。

    “所以没有和好?”

    “没必要。”乔鸢盘腿坐在床沿,就近摊平衣物,根据形状判断品类,再把衣架穿进去,“我已经有新朋友了,叫苗苗。她是北方人,很聪明,有想法,未来应该能成为了不得的服装设计师。”

    然后赚很多钱,过上奢靡无度的美好生活。

    堪称林苗苗的毕生梦想。

    然而姐姐还是在意尤心艺:“她是你在大学交到的第一个朋友,绝交得那么突然,理由呢?你终于弄清楚了?”

    “……”

    乔鸢与尤心艺,一度是好朋友,形影不离那种。

    在南港纺织,凡认识尤心艺的人,无不知晓她全世界最要好最看重的朋友为乔鸢,她们日常腻在一起,一起出门一起上课一起吃饭,甚至一起参加自愿者协会做公益。同款衣服、手链、鞋子、包……

    她们有无数姐妹款,比双生更像双生。

    假设你听说过南港纺织大学的乔鸢,就不会不知悉她身边那个叫尤心艺的朋友,长相甜美,性格泼辣乖张,有钱,爱炫耀,且有着极强占有欲。

    不允许任意同性越过自己结交乔鸢,占用后者的课余时间;更不准男生约乔鸢。甭管你是谁,即便只想要个联系方式,传到尤大小姐耳中,她能立刻找到宿舍楼下,甩你一叠钞票让你滚蛋。

    时过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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