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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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怀抱着她,一边面不改色地笔耕不辍,像足了不务正业,只想红袖添香的纨绔子弟。

    约莫过了一刻,他放下手中羊毫,并将卷宗整理好推至桌案两侧。

    “玉儿,昨夜孤看望过太子妃后宿在了听涛院,现在有些想。”裴臻直言道,丝毫不避讳自己的诉求。

    温热的气息喷洒至耳侧,其余熟悉的感觉分明,阿玉低下头没有说话。

    总要继续侍寝的,她奉劝自己。

    裴臻将阿玉抱上桌案,令她平躺在空出一大块的地方。

    重工层叠的鹅黄裙摆揭起,却只有亵裤被去除。

    凉意传来,紧接着不可思议的触感令阿玉挣扎着想要起身。

    “殿下,不可!”阿玉的声音染上急促的慌乱。

    她从前在图上看过女子这样侍奉男子,却从未见过男子这样的。

    更何况眼前人乃一国储君,怎可为她做这种事?

    隐秘的快意升起,她不禁又羞又惧。

    裴臻伸手按住她不安的动作,埋首汲取他的渴望。

    似畅快似哭泣的沉吟在书房中响起,阿玉眸光恍惚,只觉身处云雾之巅。

    再然后,裴臻起身,轻轻舔了舔染上醉意的唇角。

    “该孤了。”话落他撩起衣摆,又是阔别已久的接触。

    他不禁发出满足的谓叹,心道他们两个果真再合适不过。

    咿咿呀呀许久,书房才终于恢复平静。

    阿玉无力地躺在桌案上,裴臻则取出她荷包中的帕子,替彼此擦拭清理。

    “玉儿,一会儿孤陪你用膳。”他餍足道。

    方才云雨正盛时,他差点有冲动将太子妃的真想告知于她。

    末了又被强压下去,此事关乎皇嗣,牵一发而动全身,越少人知道越好。

    若是严凤霄诞下的孩子为男儿身,他还有别的打算。

    在他心中,他与阿玉将来势必会有自己的孩子,到了那时,她不知道真相比较好。

    旁的无关紧要,新婚夜那遭必然要瞒下,他不能色令智昏。

    “玉儿,你还不知道吧,前些日子,文尚宫提前外放出宫了。明日午后孤有外务,可带你一道出宫,你可要去看看她?”裴臻吻了吻她沾染倦意的眸子,将这当作补偿。

    “多谢殿下。”

    原本还有些嫌弃他的亲吻,毕竟他的唇先前到过不可言说的地方,听见这话,阿玉的眸光肉眼可见地亮了起来。

    裴臻只觉好笑,继续亲亲她的眼尾,而后道:“这么喜欢文尚宫?看来孤也不能空着手去。”

    ***

    文葭是东宫定下太子妃后离的宫,女官年满五十便可挂冠出宫,她的生辰正好是那时候。

    先前因为想多陪陪阿玉,才求得王皇后准允,将离开的日子推迟到除夕以后。

    现下阿玉入了东宫,她便不用再继续占着位置。

    犹记那日,将手中事务与新任尚宫交接好,文葭前往凤仪宫与王皇后道别。

    多年来宫务上的交集颇多,彼此顺当和洽,文葭打心底感激王皇后这位顶头上峰。

    王皇后也面露不舍,并出言安慰,直言戳中她最在意的事情:“文尚宫,你且放心离开,本宫知道你挂怀孙昭训,本宫会适时照拂她的。”

    这句话的分量堪比泰山,文葭当即含泪叩拜。

    踏出宫门的那一刻,抬头是天高云淡。

    本以为卸下多年重担会一身轻松,她却忍不住转头又望向东宫的方向。

    “阿玉,就此别过了,姑姑祝你一生平安。”她有珍爱之人落在这里,如何能够轻松。

    出宫养老的日子并没有过多悠闲,文葭向来是敢想敢做之人,年过五旬反而更加精神抖擞。如从前与阿玉说的那样,她雷厉风行地立女户,整理手中已有的产业,继而买地、选铺子……

    最先开起的是绣坊,宫中历练已久的人眼光毒辣,各方讯息样样有先知,她又懂的识人、用人,与同行之间的交际也手到擒来,故而刚开业没多久,生意就走上正轨。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近来,绣坊生意稳定,她又想将过去外祖家荒废的书肆重新开回。时隔大半辈子,她想重拾儿时的回忆……

    文葭觉得自己出宫后过得很美满,与先前在尚宫局畅想的一致。

    绣坊开了,书肆也提上日程,只要她的身子保持康健,就还可以将这样的日子过很久。

    所愿几乎都如愿,唯独可惜,三年后不会有人如约而至,与她共同经营这些。

    文葭心中难过,一道圣旨下来,她与阿玉就此生都难相见了。

    第28章 再遇褪下外衣后,身后有道视线

    这回出宫,裴臻说到做到,没有额外为难阿玉。

    午后用完膳,他备好一马车的礼,便带阿玉前往文葭居住的永定巷。

    他提前差人递去信,故而文葭今日没有去铺子,只让掌柜与伙计照常经营。

    见到阿玉的时候,文葭眼眶微红,行礼道:“草民见过太子殿下,承徽娘娘。”

    她欲要跪拜,被阿玉扶了起来:“姑姑,当不得。”

    “免礼,文尚宫待玉儿如亲人一般,孤还需感谢文尚宫,替孤在宫中照顾玉儿那么久。”裴臻也适时开口,面带温润谦和的笑容。

    进门后,他时不时地垂眸凝视阿玉,眸光中满是缱绻柔情,仿佛陪娘子回门的丈夫。

    男子沈腰潘鬓,女子温婉俏丽,站在一处好生般配。

    可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也已经有了太子妃,并非阿玉的良配,文葭不由在心中叹息。

    “多谢殿下抬举,草民如今已是白身,不再当得殿下这声‘尚宫’了。”文葭笑道,宠辱不惊。

    赠礼被侍从挨个抬入庭院,裴臻知道文葭淡泊名利的性子,不在意地勾唇:“那孤便唤你一声文娘子,这些谢礼还望文娘子收下。”

    “姑姑,您收下吧。”未等文葭拒绝,阿玉抢先道。

    她想,文葭初次经商,钱财什么的,自然是越多越好。

    “草民多谢殿下与娘娘厚爱。”文葭看穿了阿玉的小性子,眸中显现出真心的笑意。

    “孤还有公务在身,玉儿便留下与文娘子说说话,孤一会儿来接你。”裴臻揉了揉阿玉的手心,同她道别。

    “殿下公务要紧,妾身就在此等候殿下。”阿玉仰头回望他,笑容十分明媚。

    “孤走了。”裴臻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当着文葭的面同他亲昵,阿玉格外羞赧,直到他走后面上仍挂着红晕。

    “阿玉,许久未见,你在东宫过得可好?”文葭走上前,握住阿玉的双手温声道。

    熟悉的温度与手指上有些粗糙的茧子,令阿玉恍惚间以为自己仍在尚宫局。

    “姑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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