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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将军嘴上说不熟》 60-70(第9/15页)
雅模样,她便索性叫他死心。
她由着严彧放肆施为,初时尚存了几分清明,可禁不住眼前人那股凛冽气息,被他火热的身躯禁锢,炽热的吻落在她唇间、脖颈、耳尖、锁骨……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她只觉被投在炼炉中似要化掉,再多的反骨也已不存,只无力地扒着他,不知如何缓解愈加强烈的躁郁和渴望,气息凌乱不堪,无措地唤“彧哥哥”,一声又一声。
严彧确然是存了几分做戏的心,可怀里人又娇又软,他嗅着那幽香啃咬间,很快便沉沦于欲望驱策。
一个李茂算什么,也值得他做戏给他看?
他拥着怀里人,肌肤紧贴,那种温热绵软、娇嫩馨香的感触,刺
激着他每一个毛孔,他听她压抑地低吟娇喃,又急促地喘息,特别是她一声又一声碎软地唤他“彧哥哥”,他便觉整个人要被逼到极限,涨得难受,难以自持之下,便听她颤抖着吐出句话:“彧哥哥,榻……”
他便再也不能忍,一把将人从案上捞起,搬去榻上。
他几乎是随着她一起摔在暄软的锦被上,滚烫的身躯压覆下来,他一双眸子里似藏了火,开口声音都是哑的:“我后悔了,连影子都不该给他看!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哪里都是,什么都是!”说着又粗喘着亲下来。
他方才凶野行事,她便觉着他似藏着气,竟是又吃醋了!
她双手抱住他的头,将他按向自己,安抚似的回应亲吻,娇娇颤颤地:“是彧哥哥的,从来都是……”
话一出口便觉他亲得更为用力,她未尽的安抚悉数被他吞没口中。他含着那娇嫩的唇瓣重重碾磨,津涎交融,虎狼般掠夺,逼出她更重的娇喘嘤咛,野欲的亲吻从未停下,他掌指滚烫,擦出酥麻,又忽地被她握住。他觉她那双迷离水眸中似藏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她望着他重重喘息,看了好一会儿,才探出只小手,娇怯怯道:“要它……”
轻到几不可闻的俩字,在严彧脑中炸开。
他声音都有些颤:“再说一遍!”
她抱住他拉向自己:“要它。”
他不可自抑地吸气,低头往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单手撑住沉腰下去。她不可避免地疼哭,却又死死抓着不许他退,他被激得一身汗,忍着难受,一时亲了又亲,哄了又哄。
夜山空灵,清风中虫鸣时隐时现,时有闲云遮月,青幕晦涩,便只有窗棂上的灯火与星子呼应,天地一色,交相难辨。
花窗上早已不见了那两人身影,李茂仍旧默坐着,无人知晓他在想什么。他的侍卫静檀一动不动伫立在他身后更深的树影里,好似一道影魅。
风秀远远看着,对树上的霜启道:“你觉不觉得这位王爷有些怪?”
霜启不爱琢磨人,随口道:“哪里怪?”
风秀想着第一次跟他打交道,面对狼狈不堪的小姐,他矜行有度地解下自己披风给她遮丑,步子却未迈近一步,持重尊礼,探寻、关切、安慰之类的话更是一句也无,止于疏距。事后于小姐要答谢,他直接婉拒,表现的云淡风轻。
再见面是给虞妃庆生,因着太后所赐的那鸟儿累人,他二话不说,直接剪断了它的飞羽,令其再无翱翔之力。
再便是这初荷宴,他先是丢玉佩,再是跟来鹿苑。其行事做派,已全然不似最初的光风霁月。风秀不知他是何时起的心思,此前倒是毫无察觉。
她一时讲不好这种感觉,默了良久才道:“我总觉这位王爷充满了矛盾,他既洒脱,又偏执,既深情,又薄情,既纯善,又阴鸷……霜启你有这感觉么?”
霜启把怀里的剑从左肩换到右肩,淡淡道:“听不懂。”
起风了,青色天幕中游云浮走,将弯弯的月牙隐去,星子也似困倦疲懒般半退。山峦朦胧,树影摇曳,虫鸣被哗啦啦的叶动声掩住。
不远处树影下那的身影愈发暗淡,风秀一时走神儿,再看时已没了康王两人的身影。
屋内一片旖旎。
梅爻已身陷混沌之中无法自赎,不记得几次,整个人在极度愉悦之后完全脱力。她眼角带泪地窝在严彧怀中,只觉周身血液涌动,心跳砰砰,也听见他心跳砰砰。
严彧喘息着将人抱紧,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恶仗,终于夺来了稀世至宝。他俯首吻她发心,粗粝的掌指极尽温柔地安抚,手抚上她酸软小腹轻揉几下,她不由地轻颤。他无声一笑,软声道:“只给你揉揉,腿也酸了吧?”
她声音还有些哑涩:“那你轻一些。”
他笑着亲亲她:“好。”
她享受着他轻缓的按摩,闻着令她安心的气息,不自觉便闭了眼。就在严彧以为她已睡着时,她低喃声又响起:“可怎么办,你又多了个敌人……”
“还有力气琢磨事?”
他声音里藏了笑,似是全然不在意,捏起她下巴往唇上轻磨几下,浅声道:“无妨,我历来最不缺的便是敌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一个李茂,不值得你愁思,你不如有空多想想我。”
她望着那副俊颜良久,忽地一笑:“吾愿将军岁月无恙,顺遂永安!”
第67章 风云将起好可怜一穷光蛋
一夜盛宴,他不知餍足般折腾,似得了这顿没下顿一样,她才知他往日里磋磨她时,实在算得上点到即止。她由着他疯,直到她累得手指都要抬不起来,他才肯哄着她睡去。
濒醒之际她做了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天痕山。在那座已经没有了小玉的寮房里,她默默坐着,似等人,又似知晓他再也不会回来。
一只比狸奴大不了多少的小猞猁,扭着胖胖的身体蹭到了她脚边,她认出那是小玉养的小兽。她将它抱进了怀里,小家伙先是舔了舔她的手,在她用脸蹭它时,竟又伸着舌头舔了下她的唇。她一笑,将它抱得紧了些,可下一刻,又被莫大悲伤裹挟住。
他的主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啊……
她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似是知晓她难过,小家伙拱在她怀中,软绵绵地蹭她,大约是见她始终哄不好,它竟恼了,一口咬在她胸口!
她吃痛,抬手便朝它脑袋拍去!
“啪”一声,埋在她胸口的严彧,脑袋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一把掌力道着实不小,打得他有点懵,刚要发作她又矫情什么,抬头却见她似是未醒透,带着些呓怔,一双眸子水濛濛的,要哭不哭。
他不自觉又软着声音去哄:“做梦了?”
她就那么望着她不作声,卷翘的睫羽眨了几下,随着那滴泪落下,她忽地一头扎进他怀里,紧紧抱住,像是怕下一刻他便会消失。
“在,我在呢!”
他用力抱回去,在她耳边轻哄,直到感觉她抱他的手臂稍稍松力。
“做了什么梦?下手挺狠,我在你这儿也是攒了不少伤……”
他语气幽幽,带了几分调笑。她这才留意到他颈窝,肩头、臂上的咬痕和抓伤,红艳艳的,一块块,一道道。
昨晚那些疯狂的,燥热的,痴迷的,一幕幕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从眼前闪过。
她有些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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