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嘴上说不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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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不肯示弱道:“也怨不得我,你那样、那样……疯,我怎么受得住……你可也尝尝浑身痕迹斑斑的滋味罢,也算是有来有往!”

    他无声一笑,声音温哑:“求之不得。”

    “是何时辰了?”她随口问着,却没打算从他怀里出来。

    “日中了,窗子可都未开呢……”

    大掌似盘磨润玉般摩挲着,没几下便引起了她的不满。她往后挪了挪,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含羞带忿地瞪他。她那眼尾还带着些潮红,好似沾了风露的春棠,粉嫩嫩的小脸让人看得想啄一口。

    他伸手又将她按回来,笑道:“躲什么?又不是你往我身上蹭的时候了?”

    她望着那张俊脸上的邪肆和宠溺,便又想起昨夜里,她被他勾带着也并不矜持,激动时确是攀着他一声一声“彧哥哥”地索要……她羞得垂眸,许是她这反应也勾起了他的某些回味,他又凑近她,似哄似诱般道:“要不要再……”

    她似被惊到般开口:“你、你让我缓缓……还疼着……”

    他挑眉,似宠似嗔道:“娇的……”

    不合时宜的叩门声响起,天禧的声音透着小心翼翼:“爷起了么?肃羽刚递的消息,陛下召您进宫。”

    严彧脸色暗了暗:“可有说为何事?”

    “天泽通气,说是并州出了民变,似是有乱贼聚众竖旗放炮,拒敌官兵,抢掠居民,已杀了百十余人。”

    “都不是裉节,还有什么?”

    “那不知了,爷还是收拾一下,进宫面圣吧。”

    “知道了。”

    严彧扯过床头衣物,一边穿一边道:“这案子

    我听说过,原也不算乱贼,不过是开春那场桃花汛,个别县里遭灾,岁欠乏食,难免有乱心之民,安抚便是,不晓得怎么又激出了民变。”

    梅爻不解:“似这等案子,或绞杀或招安,州府自己请旨办了便是,宣你这个杀将进宫,要这么大牛刀做什么?”

    “这也是我不解之处,想是陛下还有别的心思,我瞧瞧去。”

    她见他快速换好衣衫,一身冷傲矜贵,昨夜的野欲身姿再瞧不见,又见他急着应召,心下空涩,一双美目不免又带出些痴缠水雾。

    他一边系腰带,一边躬身朝她亲了一口:“食髓知味,你这眼里如今可也写得明白!”

    她红着脸回怼:“你自己如此,看谁都与你一般!”

    他轻笑一声,腾出手来又抱了抱她,哄道:“累便再睡会儿,等下让风秀来伺候你。”

    她看着他开门出去,又将门带上,不大的屋子里便只剩她一人。默默环视一圈儿,翻倒的矮凳,坠落的茶具,软毯上未干的水渍,散落的衣裙和钗环……满室具是两人欢爱的痕迹,她心中甜涩,继而又觉空落。

    从榻上爬起来,周身酸软,有不适却也未到不能忍的地步。自行换好衣裙,又将满室凌乱稍加整理,开了窗,见外头已然日头当中。

    风秀进来伺候梳洗,篦子从小姐后颈拢上去,瞧见棘突的位置一小片暗红,眼前便又浮现出昨夜花窗上的影子。她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道:“小姐与严将军,可是……”

    梅爻轻轻”嗯“了一声。

    风秀略感意外,细想又在意料之中。

    两年前小姐刚及笄时,便说只要小玉,只可惜彼时两人缘分未到。昨夜小姐既应了留宿,再扭捏便也没意思,何况还跟来个尾巴,纵使没什么,也无人信。

    她试探着道:“那小姐需要召巫医么?”

    梅爻晓得她无非是忧心她的身体,亦或是询问是否要避子。

    她答道:“不用。”

    风秀稍稍安心,再想又不踏实:“这京中到底不是南境,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可能会……康王还在庄子里么?”

    “天不亮便走了……小姐觉得他有不妥?”

    “只是种感觉,总觉他不似面上那般清明澄澈。算了不提他,收拾一下,我们也回府。”

    梅爻刚回府,梅六便报了个大消息:一早收到帖子,端王李晟和昭华郡主李姌的大婚,又提前了,两日后!

    府上门客蒲鸣宥坐在那张雕花椅上,摇着扇子,目光灼灼道:“这说明咱们这位缠绵病榻多时的老国丈,也就在这几天了!风云巨变已近在眼前!”

    他忽而又一笑:“屯田司那个员外郎叶远道,调任滁州县令还未履职,尚在京中。晌午时分梅九外出,见他那位夫人买了一车白丧元宝,呵呵,还不晓得要去哪里烧!”

    叶远道,便是叶贵人的父亲。

    蒲鸣宥这话讲得阴阳怪气,梅爻不禁觉得要出事。

    可旁人的事,她也不甚在意,只问道:“那依蒲先生看,若起变故,于南境可有妨害?”

    “于南境暂时无虞,我忧心的是小姐你!小姐已在乱流中,说什么做什么,远近亲疏,当慎之又慎!”

    梅爻望着蒲鸣宥那双精光狭眸,忽觉昨日之行还是有些冒失了。

    翌日小芾棠来梅府,带了她二哥严彧的消息。

    严彧果然被陛下派去了并州,处理竖旗放炮的乱贼案。并州的都尉被降职调任,京中闲着个骠骑将军,陛下的意思,先囫囵着用。

    小芾棠撅着嘴抱怨:“梅姐姐,你都不晓得有多急,二哥从宫中回府已过戌时,天未亮便带着天禧走了!”

    梅爻不免忧心,他便是再能干,单枪匹马去别人的地盘也是不易。她问道:“带了谁去?”

    “名字没记住,说是春蒐的护军统领,从南苑带走了些人。”

    “陆离?”

    “对对,陆离!”

    “那便还好。”

    小芾棠瞧她这样子,笑嘻嘻道:“梅姐姐你不用担心,那并州再乱,还能凶得过西北?西北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区区并州几个县,算得什么?”

    “也是。”

    “还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也要笑死!”

    “说说看。”

    “天禧跟荣郡王赌钱,让那位王爷一宿输了三十万!他府上刚大张旗鼓办完丧事,一时凑不出那么多活银,天禧便往他屁股上写欠条!那墨是军中传书特制的,轻易洗不掉,他撅着腚由着天禧写字时那狼狈模样,倒叫在场的三教九流们瞧了个新鲜!荣郡王他是风月场的熟客,可笑天禧那两笔字跟鬼画符一样,涂在他白花花屁股上,怕是给姑娘们找了乐子,我想想都要笑喷了!”

    梅爻也笑得前仰后合,原以为严彧那句“叫他输光屁股滚回去”,不过是句意气话,竟不料真如此。她笑完了又好奇道:“天禧赌钱如此厉害么?”

    “他不是赌厉害,他是出千!你怕是还不知晓他是怎么跟着我二哥的。他幼时便混迹坊肆各处,坑蒙拐骗,一次失手差点被人打死!逃出来后便去投了军,被征派西北。他在军中也不安分,与人赌钱,他那一营几乎都被他坑过!我二哥说能把生死弟兄坑成这样的,也算个人才,便随身带着他,那之后我二哥跟父王赌钱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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