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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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道:“暌违多年,经亘携陆氏所有苟活余孽之名,向世子叩安。”

    ***

    肠胃绞痛了半日,裴源终捱不住,饮下了一盏汤药,卧榻休息时,栖梧宫的解安得命缓步走入了内殿。

    “奴才给陛下请安。”

    凤帝本就冷白的肤色,此刻看上去更加青白,她无力的偏过头打量一番解安:“听闻你被君后罚了去佛堂跪经?”

    解安颔首道:“回陛下的话,奴才跪经数日,心性渐稳,故而被君后召回伺候。”

    裴源点头:“吃了教训就好,往后好好在君后旁伺候,勿要再惹君后生气。”

    见解安点头应是,裴源追问:“这么晚了,君后叫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解安道:“君后说:他与一宫侍相聊甚欢,高兴之余,便封了那宫侍……”解安小心翼翼的看着裴源,声音也越说越小:“卿君的位分,赐凝露殿。”

    裴源愣了愣,良久,才不可置信的发出了一句疑问:“……啊?谁啊?”

    解安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低声回:“奴才只知那卿君姓耿,从前在太慈身边伺候。”

    耿文耀?

    裴源眨了眨眼,忽而从床上坐起,起势太猛,甚至眼前一片花白,她缓了半晌,才再次看向解安:“朕是不是虚脱到幻听了?你把刚刚的那番话再说一次!”

    解安急忙抬手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颔首又将刚刚的话,复述了一遍。

    裴源这次听的真切,所以,愣怔在那良久,才不满道:“这些男人都在搞什么?”

    解安:“……”

    裴源又问:“他就没说个缘由?”

    解安将头埋的很低:“君后说:陛下说过,君后是后宫之主,如何料理后君陛下不会干涉,过后告知陛下一句就行了。所以……便差奴才过来知会一声。”

    裴源:“……”

    裴源气急:“料理的意思是:让他料理掉,他怎么还往朕的后宫塞人?这到底谁的后宫啊!简直岂有此理!你回去,将你家主子叫过来!朕要亲自问问他!”

    解安躬着的身子又弯了一些:“君后说:他说了一下午的话,有些累了,若陛下有请,恐要等到明日了。”

    裴源拍床而起:“他放肆!”

    帝王一怒,宫人纷纷跪地,解安亦在其列,见殿内沉寂良久,他再次开口打破沉默:“君后说……”

    刚一开口,便被裴源冷声打断:“他还敢说?”她说着,起身疾步冲出殿外:“如此想说,朕就亲自过去,让他当着朕的面亲自说!”

    栖梧宫的烛火已熄,唯有户对下的宫灯透过窗棂,将寝殿映照的影影绰绰,所以裴源一入内殿,便看到了方台上侧倚发呆的陆长行,他似乎满腹心事,任发丝凌乱,也不做整理。甚至在看到裴源身影后,出现了短暂的愣怔,方才收敛心事,并未曾起身行礼,只是端起茶杯淡淡问道:“这么晚了,陛下登门有事?”

    裴源嘟囔道:“你还知道我是陛下?我还以为你要造反,自立为帝呢!”

    说话间,人已经跨上了方

    才,习惯性的扯了一张凭几侧倚,不满质问:“耿文耀怎么回事?”

    陆长行慢条斯理的啜饮了一口凉茶,方才回道:“陛下不是说过:陛下会替她好好照顾臣,从今往后,但凡臣有所求,只要合乎情理,陛下皆会应允。”

    裴源蹙眉道:“我是说过,可……你觉得让耿文耀入宫这事,它合乎情理吗?”

    陆长行颔首凝着茶杯,淡淡道:“凰贵君都能向陛下讨要恩典,准李宣入宫;那臣与耿文耀想聊甚欢,为他讨要一个卿君的位置,似也并不过分。”

    裴源:“……”

    昏暗的光线里,帝后二人相对而坐,可彼此间却无一次视线交汇,一个低头看着杯中水,一个侧头望着漫天星辰,除了风偶尔的涌入撩起两人的发丝,殿内死寂静止的,仿佛是一张挂在墙上的画卷。

    良久,凤帝的冷笑声打破沉默,女子轻言道:“她欠你的,却要我来偿还,当真是不公平。”

    陆长行抬眸,凝视着她的脸:“就因为她喜爱臣,让臣成了她的软肋,这可笑的理由竟成了陆家几百人丧命的罪魁。先帝设下圈套,将陆家推入被构陷的深渊,臣实在难以理解,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荒诞之事?”

    裴源的眼角微微抽动,拇指用力地抠着食指指腹,仿佛要将那股心头的钝痛硬生生压下去。

    陆长行微微一顿,声线愈发低沉,仿若从胸腔深处涌出:“那夜,在暗室里,目睹她查明的真相,臣心痛之余,亦知非她之过。事已至此,臣本欲安分守己,做个称职的君后,替她护住后宫的安宁。可今日,臣忽然觉得,有些事,终究放不下。臣的家人皆是枉死,臣可替她们宽恕先帝,接纳陛下;可陆家上下那几百口亲随呢?她们无错,甚至为先帝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为何落得如此下场?她们死得不明不白,后代亦跟着蒙羞。甚至不得不离开故土求生,这又公平吗?”

    裴源转头看他,凤眸微眯:“看来耿文耀是陆家亲随之后了?”

    陆长行收回视线,并未作答。

    裴源沉默数息,终是开口:“镇北王之死,确因那荒唐缘由而起。然以朕为帝多日之见,这个缘由不过先帝说服自己的说辞罢了。”

    她见陆长行抬眸望来,目光微微一闪,淡淡续道:“镇北王凭战功挣得卿王之位,固然令人敬重;但她手握偌大北境,统率数十万精兵,而这些精兵又只忠于她一身。如此英豪,无论换作谁坐于凤位,也难免会在深夜惊恐的辗转难眠。即便,她曾是帝王之友,勤王之将。”

    她稍稍停顿,又道:“如果耿文耀真是陆家亲随之后,还一步一步走到了你的面前;那么,相信还有更多的亲随之后在暗地里蛰伏。那么这些时日朝堂频起风波,应该也与她们脱不了干系。后辈尚且如此隐忍、善于谋算,可见,那些亲随的能力几何。你是聪明人,也该明白,这样的一群人,没人能够容得下。”

    见陆长行颔首不语,裴源轻叹一声,明明近在眼前,却仿佛悠远无边:“知晓真相后,我常不知该如何面对你,恰似她知晓真相后,亦不知该如何面对你。我选择告诉你,是不忍看你苦寻真相而不得;她选择隐瞒你,是恐你知晓后会离她而去。如今你我这般尴尬不已,我也实在痛苦。你若想离开,我放你出宫,从此,我们就不要再见了。”

    第75章 第75章晋江文学城

    那夜之后,君后染上痘疫,栖梧宫自此深闭宫门,再无人涉足。

    凤帝闻讯,默然伫立良久,须臾之间,胸襟前竟渐渐被鲜血浸透。计安面色大变:“陛下,您流鼻血了。”

    裴源抬手拭了拭鼻端,鲜血顺着指尖缓缓滴落,掌心被染得一片殷红,刺目惊心。刹那间,凤帝直挺挺地晕厥过去。

    宸贵君连夜彻查,最终在新封的耿卿君宫中搜出了毒药。面对铁证如山,耿文耀毫无辩解之意,反而笑得坦然自若。

    “本欲与你好好周旋一番,奈何西境战事突起,打乱了我等原本部署,不过也无妨。你中了血槿散,槿花朝开暮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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