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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70-80(第5/16页)
音低沉而有力:“这朝堂之上,当真有这号人物?”
三人议论火热时,裴源却默默抬眸看向了乌宛白。
乌宛白原以为凤帝有事吩咐,可静静等了几息,忽而背脊一寒,扑通一声跪地叩首:“陛下明鉴,奴婢可没这样的能耐。”
裴源:“……”
“谁说你了!”裴源捂着绞痛的肚子满脸涨红,气急而起:“朕要如厕啊!”
凤帝步履匆匆,凰贵君看着紧随其后的乌宛白,摸摸下巴:“从前没有,现在有了。”
第74章 第74章晋江文学城
烤羊排虽说美味,但吃惯了精细食的凤帝,竟闹起了肚子。
看着陆长行手里黑黢黢的汤药,裴源下意识推的远远的:“人食五谷,偶尔患疾也是常情。所以生病就是排毒,这药朕就不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郭嘉安听着有道理,坐在榻上道:“好,那臣陪您。”
凤帝未有言语,似作默认。陆长行见势,颔首放下手中的药盏躬身一礼:“栖梧宫还有事务,臣先行告退,愿陛下早日康复。”
说罢,躬身退去。
跨出紫宸殿时,昔日恭守在殿门的乌宛白不知去向,陆长行看了眼计安,温声叮嘱:“你师父不在,你要多留心,若陛下始终不见好转,不能由着她,定要劝她饮些药物。”
自午凰贵君突发恶疾,凤帝知晓后担忧不已,却又帮不上忙,只能将身边处事妥帖的总管尚宫安排去了如华宫伺候。
师父的归期未定,素来只是打下手的计安被委以重任。
听了君后的嘱咐,计安急忙颔首应是,但内心不免恐慌:“就怕奴婢人微言轻,劝不住陛下。”
陆长行颔首扯了扯广袖上的褶子,低声道:“陛下不过是闹孩子脾气,晚点尝够了苦头,恐会碍于情面硬撑。这个时候你去送一节梯子,说的她心里熨帖些,她自会乖乖喝药的。”
计安恍然,躬身道:“奴婢谢君后提点。”
彼时,紫宸殿内传出郭嘉安的朗朗笑声,陆
长行微微侧身,柳叶眸顺着窗棂缝隙淡淡瞥了眼男子,而后,漠然而去。
虽是君后的宫殿,可除了朝会,栖梧宫称不上热闹,但今日,栖梧宫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陆长行看着跪在宫门口的耿文耀,漠然道:“耿公子这是何意?”
耿文耀叩首道:“奴才断了自己的后路,寿安宫回不去了,陛下亦嫌恶奴才,奴才只能求君后垂怜。”
陆长行走下步撵:“本宫与陛下一心,公子即知陛下厌恶你,便该明白本宫也容不下你。”
他边走边道,漠视耿文耀的跪叩,正要跨入宫门时,却见耿文耀从袖口取出一个锦盒双手奉上:“君后不妨看看此物,再下决断。”
陆长行依旧目视前方,不过刚抬起的步子却缓缓收回,温康见势,忙躬身从耿文耀的手里接过奉到君后的面前。
随着锦盒慢慢打开,一枚黄玉的云雀衔珠玉佩出现在眼前。一瞬间,陆长行只觉得的呼吸凝滞,目光死死地盯住那枚玉佩,如同定格一般。良久,他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指尖颤抖着将玉佩拿起,再确认过玉佩的纹路与雕工后,方才垂眸将视线落在耿文耀的身上,眸中虽波澜暗涌,却未有半分声色泄露。
似察觉到陆长行的注视,耿文耀淡淡道:“奴才意外得到此物,自也清楚此物背后的故事,若是君后想听,奴才可愿意单独讲予君后听。”
陆长行并未言语,只默默将玉佩牢牢攥在掌心,漠然跨入了宫门。
耿文耀未做迟疑,起身尾随君后,一路颔首前行,终迈进了栖梧宫中。
温康一拂手,带走了殿内侍奉的宫人,随着宫门一声紧闭,陆长行方才冷冷看着男子,沉道:“说吧。”
耿文耀低着头,陆长行虽看不清他的眉眼,却能感受到此时的他,仿佛掌握了主动权的主人,缓缓道:“奴才回京前,有人将此物送予奴才,此人还说,若是奴才在宫中得罪了贵人,可凭此物求到君后面前,君后必能救奴才一命。”
陆长行眸色微沉:“本宫的耐心不是很好,公子若以为拿一件家姐的旧物,就可以在本宫面前装腔造势,那未免打错了算盘。”
“君后息怒。”耿文耀微微颔首,语气恭敬而沉稳:“奴才如今自身难保,又怎敢在君后面前装腔作势?不过是奴才幼时便听闻了镇北王的英豪事迹,心生敬仰。然则,如此英豪竟惨遭奸佞构陷而死,奴才不仅愤懑难平。如今奴才偶然得此物,又知晓其来历,才惊觉君后或许一直被蒙在鼓中,奴才为君后觉得不值。”
陆长行眉心微蹙,随即舒展,只是轻轻颔首,指尖摩挲着腕上的银镯,沉默不语。
耿文耀偷偷抬眸瞥他一眼,以为君后有了几分兴致,便缓缓又道:“陛下未登基前,君后便一直陪伴在陛下左右,想必看得清楚。敢问君后,先帝待陛下如何?”
柳叶眸微微抬起,冷冷落在男子的脸上。
耿文耀似有所觉,甫一抬眸,与君后视线相对,这才察觉男子眸光凌厉,透着隐隐不耐,似已忍耐到了极点。
耿文耀只觉后脊一寒,再不多言其他,当即跪地直禀:“给奴才玉佩之人是个女子,她说自己是陆府的旧人。”
陆长行追问:“她叫什么?”
耿文耀道:“此女姓文名乐,军械案前曾奉灵韵世女之命外出,虽然侥幸存活下来,却也成了朝廷侵犯,即便多年来东躲西藏,可也一直没放弃追查镇北王军械案的真相。”
文乐?
她是长姐身边的近卫,因武力超绝,深得母卿器重,待她如养女一般。
当年那场军械案,陆家人无一幸免,皆遭砍首;府中所有亲随、亲卫亦未能逃脱厄运,尽皆罹难。
那一幕,陆长行未曾亲眼得见,只知那日的刑场,血流成河。
多年过去,自镇北王府倾覆以来,陆长行从未再听闻府中旧人的消息。所以这个名字乍然入耳,他只觉心头一震,仿佛平静的湖面被从湖底搅动,刹那间波澜起伏,难以平静。
良久,方才沉声道:“她为什么会找到你?”
耿文耀是淑太君的父家人,而西川王与陛下同为王卿时,便已剑拔弩张,如今回京,自也不会安分。自己身为凤帝的君后,文乐却选择将信物交给耿文耀,这与交给自己的对手有何区别?
耿文耀一字一句道:“因为,她找到了陆家灭门的真相。”
陆长行愣怔良久,内心刚刚涌起的骇浪渐渐凝结成冰,那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冻得他几乎动弹不得。
耿文耀言及此,抬眸凝视着陆长行,反问:“君后可还记得,幼时教您马术、教您功夫的游修师父?”
游修?
陆长行静静地看着耿文耀,眸色愈发深邃,似要将记忆中的那张脸与眼前的面孔重合。他不可置信地摇头,然而真相却如破茧之蝶,从他口中缓缓溢出:“……游经亘?”
耿文耀瞬间泪盈于睫,他来不及擦拭,反而重重叩首,贴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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