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有了通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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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也是一种寂寞。

    “若是我能够和陛下一起疼就好了,我想和你一起。”她再也不想作壁上观。

    “说什么胡话。”他给了她一个轻轻的脑瓜蹦。

    那样她会死的很早的。

    雨水连绵,荷花妖冶地开放着。

    渐渐的,笛声也停了,雨声也停了。只有小舟继续平稳行驶着。

    她不再哭了。

    ……

    自那一日过后,江芙与贺兰玥时常做这种快乐的事。

    有时她恍惚里觉得贺兰玥身上的病症与毒从来都不存在,他的身体好得很。

    “陛下,我需要喝避子汤吗?”事后她问。

    “喝那东西作甚?伤身子。”贺兰玥皱眉。

    “妇人产子凶险,朕也见过不少后宫的懊糟事,你不能有孕。”他不容置疑地说。

    贺兰玥最讨厌吵闹孩童,若是江芙因此有什么意外,他会将有关之人连同孽障一起杀了。

    江芙:“那……”

    “你自然不必喝药,因为朕都喝过了。”贺兰玥笑嘻嘻,低头亲她的脸。

    江芙环过他脖颈。

    六月中旬,蝉鸣更盛,冰鉴里的冰块融化殆尽。

    贺兰玥身上的热毒按时发作,江芙看到赤红丝线离心口更近了。

    她相信是自己眼花,非要扒开他的领口再看一看。

    “爱妃怎的如此急切?朕满足你便是。”他只是笑,将她拉去床榻,放下床幔折腾起来。

    江芙累得说不出话。

    天气愈发燥热起来,陛下寝宫出入的医者也越来越多,有宫里的太医,也有宫外的游医。幸运的人竖着出来时满头大汗,不知是热的,还是因为其他。

    不幸的人横着出来,连头也没有。

    贺兰玥经常来玉衡殿找江芙,或是做事,或是单纯抱着一起睡。可即便如此,江芙还是一有时间往他殿里跑。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虑与恐惧。

    听宫人说,玄陵来了更多北边的工匠与犯人,夜以继日地修建。

    江芙当晚便做了噩梦,梦中的贺兰玥合衣躺在华丽的棺椁,不论她怎么叫喊,都没有再睁开眼看她。

    哪怕是像从前一样嘲讽她、戏弄她都可以!江芙迫切地去碰他推他。

    可他还是不看她。

    江芙惊醒,抚着胸口大口呼气。

    “梦魇了?”贺兰玥从身后环抱着她,他自己的身体应当是疼痛的,可

    他却只是抱着江芙,说着“不要怕”。

    我怎会不怕呢,陛下。江芙蜷着身子,缩进他的怀抱。

    “阿芙再哭就变成泪人儿了,到时眼睛红肿丑的很,旁人还以为你被朕打了。”他知道江芙最是爱美,故意说道。

    江芙声音啜泣:“只要陛下有力气打我就成,我可以一直不和你计较。”

    一直一直一直,她可以原谅他的。

    贺兰玥捂住她的嘴,悠悠叹了口气:“我可舍不得打你。不过阿芙若是有这样的需要,也不是不能一试。”

    江芙给了他一锤,气笑了:“能不能正经点?”

    贺兰玥抱着她一起笑。

    她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他稳健的心跳。

    六月下旬,在丞相卢丹臣授意下,禁卫军分批往上清宫调拨,美名其曰保护陛下安全。山脚下驻扎起异常多的军士,每日每夜巡查着,连采买食材的车辆入山也要盘查一遍。

    不止如此,连执金吾似乎也开始看着风头倒向。

    这个月,贺兰玥身上的热毒发作了两次。

    江芙扑向他的寝宫,一进来便闻见浓浓的沉水香,盖住了血腥气。

    贺兰玥独自坐在王座,手里的五色绳拆了又编。

    他凑的很近盯着绳子,揉了揉发花的眼睛,已经烦躁地摔了几个茶盏。

    “阿芙来得正好,朕忘了这个结怎么打,你帮帮朕。”看到江芙的身影,他像是遇到了救星。

    “好。”江芙绕过地上的碎瓷片,接过五色绳,上面纹路已经全乱了,她视作不见,只是打了个结系在贺兰玥手腕。

    贺兰玥很高兴地摩挲绳结,交代着她:“你系的紧些,省得掉了。”

    “我听汪文镜说,陛下今日还未用晚膳。”江芙道。

    “你陪我吃。”贺兰玥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让江芙坐下。

    他又朝殿外唤人:“汪文镜,滚进来。”

    汪文镜老老实实滚进来,听贺兰玥交代了一串菜名,都是江芙喜欢吃的。

    “陛下,您今日需清淡饮食,太过甜腻怕是不妥。”汪文镜没有立即遵命。

    贺兰玥走下台阶踹了他一脚,不说话。

    他近日来杀了不少医者、臣子、宫人……全宫上下都屏着息伺候,生怕下一个身首异处的是自己。也只有汪文镜能说上几句话。

    汪文镜骨碌碌爬起,埋头跪在地上。

    贺兰玥又给了他一脚,这才张口:

    “你记住,等朕死了,她就是你的主子。”

    第53章 娘娘,我会原谅你的

    这日凉爽极了,天色湛蓝,是夏日里难得的好天气。

    “娘娘,魏王殿下来了。”素蝉进殿回禀。

    “他怎么忽然来了?”江芙摇着团扇。

    刚到上清行宫避暑时,太平郎还经常往她的玉衡殿跑,蹭个饭说说话什么的,江芙闲暇时也会带他画画下棋玩。近来忙着贺兰玥的事,她这才意识到太平郎已经很多日没来找过她了。

    更准确地说,是魏王殿下贺兰沛。这是太后为他起的名字,如今太平郎这称呼也很少有人提起了。

    他老成熟练地撩开衣摆一角,小脚步端正地踏过门槛,直直坐在椅子上,也不乱看了,也不再晃腿了。这都是宗室教授礼仪的成果,不得睡过寅时、不得言行无状、不得……

    随着陛下身子变差的消息传出,太后即将把贺兰沛接到她膝下亲自抚养,明日便是贺兰沛移宫的日子。

    再过不久,他便要进入皇室学堂,由太后挑选出的大儒教导。他才六岁,听说宫外的几家官宦们已经抢疯了,都想把自家孩童送进宫作魏王殿下的伴读。

    江芙垂眼看他,太平郎抬头直直回看,眼睛瞪的很大。他身上多了点娇贵之气,和第一回所见的拘谨大为不同,殿外是服侍他的众多奴仆,排成一列,低眉顺眼地候在廊下。怪不得人们都说权势养人,就连孩童也不例外。

    “我想娘娘宫里的菜肴了。”他道。

    太平郎从前每日带着的金锁已经摘了,换成了一枚更尊贵的玉玦。

    江芙的视线落在外面拥挤的人头上:“现在并不是用膳的时候。”

    “只要娘娘吩咐下去,膳房肯定照做。”太平郎不以为意,“用膳的时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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