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有了通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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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芙一看见他那张脸就烦,和梦里的一模一样,令她不禁想起昨天梦里的倒霉事,她居然会嫁给薛伯棠?还羞涩地叫他夫君??

    江芙简直不想承认自己梦里的前半部分。

    不对!江芙又意识到什么,猛然一惊。她从没见过薛伯棠,为什么会梦到他的脸?难道是原主残存的印象?

    可除了昨日的梦境,江芙身上毫无原主遗留下来的记忆。难不成另有原因?

    她瞧着薛伯棠的侧影,思维不断发散,没注意到贺兰玥目光逐渐阴沉,逡巡在他二人之间。

    待使臣朝贺结束,贺兰玥赏下东西。

    他无聊地倚在龙椅,朝着阶下道:“淑妃,上来陪朕。”

    江芙硬着头皮上去,坐在龙椅的最边角。

    “过来。”桌后,他拽她的衣袖。

    江芙垂眼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想起梦里这只手做的事情……她心头一颤,仿佛被电流穿过。

    “陛下,许多人看着。”她提醒他注意形象。

    “那又怎样?爱妃也可以看回去。”贺兰玥不在意道。

    江芙不来,他便凑到她身旁,终于满意了。

    台下表演着十年如一日的破阵曲,这曲子皇室贵族都看腻了,纷纷低头用膳,或是悄悄观察御座上的人。

    “朕昨日做了一场美梦,阿芙定然猜不出。”贺兰玥端起酒杯,仰头饮尽,偏过头来笑眯眯看她。

    昨晚梦境,他含着她的耳垂,也是这样笑的。

    动情时,乖戾的新帝也会轻轻喘着,动作一刻也不停,亲密无间。她简直以为自己要死了。

    死而复生,江芙压下脑中旖旎的画面,一口喝完一盏花茶,咚地搁在桌上:“陛下也猜不到臣妾昨夜梦见了什么。”

    “朕洗耳恭听。”贺兰玥剥了一颗荔枝塞给她。

    就像你剥荔枝那样……

    江芙实在说不出口,坐如针毡。

    “臣妾已经记不清了。”她表情疏离,耳尖却已经红透。

    “真可惜。朕的梦就记得很清,下回讲给你听。”贺兰玥捏着她的手,一个指节连着一个指节,似乎很好玩。

    江芙第一次见贺兰玥,也是在同样的地方,坐在他身边。那日雷雨交加,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皇室宗族上前恭贺陛下千秋万岁。

    到了臣子的环节,丞相卢丹臣率先躬身行了一礼,他带着一个小男孩,约莫五六岁,看起来很腼腆。

    “臣恭贺陛下,寻得灵帝骨肉。”

    卢相此言一出,犹如清水入滚油,大殿内顿时炸开。

    要知道当初灵帝传位于贺兰玥一事本就疑点重重,还有贺兰玥弑兄夺位的秘闻。

    灵帝贺兰嘉没有皇子,仅有一位公主,面临着后继无人的困境。他临死前写下了传位给贺兰玥的遗诏,紧接着便离奇身亡……

    如今卢相居然推出来一个孩子,说这是灵帝留下的骨血!然而灵帝已经不在,如何能印证这就是他的孩子?

    贺兰玥依旧兴致缺缺,桌下的手热衷于捏江芙的小臂,很软和。

    “卢相此话何意?先帝人已宾天,这孩子总不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汝南王世子哈哈大笑。

    “先帝曾临幸过教坊司一歌伎,并未记录在册,先帝身旁的内侍总管可作见证。歌伎从那时起有孕,怀胎十月诞下一子,因贵妃萧氏善妒,她便将这孩子隐匿了下来,一直养在宫外。”卢相怜爱地摸了摸男孩的头,“直到歌伎死前,才向旁人吐露此事。”

    林子业摇头,醉醺醺道:“若是这样便能麻雀变凤凰,捡个皇族身份……那我也不必只当个世子了,直接说我生母是前朝某皇帝幸过的宫女,哈哈,咱也是皇族血脉了!”

    “你这孽畜,给我闭嘴!”汝南王的脸上青红交加,呵斥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真如林子业所说的一样,那卢相可就是欺君之罪。

    不过卢相一生清正,也有人相信他所说,这孩子就是灵帝的儿子。

    挑在千秋宫宴的时机亮出此事,卢相的态度显而易见。

    “太平郎,不是教了你怎样行礼吗?”卢丹臣垂眼对那孩子说道。

    男孩怯怯走上前,双膝跪地磕了一个响头,声音稚嫩:

    “奴名唤太平郎,给皇帝阿叔请安。”

    第44章 “江芙,朕赦你无罪。”……

    大殿静得落针可闻,众人都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皇室遗珠吸引。

    然而他们只敢打量殿中的丞相和那男童,并不敢抬头直视天颜。这便是权力的妙处,无论作何反应,底下的人也只会帮你想好理由递上去。

    一个宫婢不慎将木案上的汤羹洒在了南烷太子衣摆,诚惶诚恐地跪下请罪。

    太子平易近人:“无妨,没烫着吧?”

    宫女红着脸摇头。

    这场景在大殿高处被看的一清二楚,江芙心里好笑,却刚好与薛伯棠对视。他正要前去后殿更衣,回首神情复杂,眼中带着些遗憾。

    有毛病,江芙不再看他。

    “你说,这孩子同朕长得像吗?”贺兰玥转头问江芙。

    “看不出来。”江芙望过去,太平郎小小一团缩在下面,后脑浑圆,脖颈上的金锁垂下来。

    贺兰玥起身,走下御座。

    卢相颇为警惕,贺兰玥行事疯癫,当堂把太平郎杀了也不足为奇。

    贺兰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停在太平郎面前,负手看他。

    太平郎虽然没抬头,却隐隐感到一股不带感情的力量压在他身上,肩膀抖了抖。

    “喜欢骑马吗?”贺兰玥道。

    “回皇帝阿叔,太平郎只骑过木马,没有骑过别的马。”太平郎嗫嚅,看起来很想钻进地缝里。

    贺兰玥沉思一瞬,招招手:“汪文镜。”

    “陛下有何吩咐?”汪文镜小跑过来。

    “把朕的金衣将军赐予魏王。”贺兰玥道。

    金衣将军便是陛下不久前册封的大宛良马,现今正在太仆寺任职。

    至于魏王,中和殿权贵满满当当,没有一个是所谓的“魏王”。

    汪文镜疑惑,贺兰玥指了指地上的稚童:“喏,魏王。”

    陛下居然不由分说封了这个孩子为魏王!这么小的年纪封王,本朝绝无仅有。

    这下就连卢相也颇为诧异。

    那孩子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现如今身价翻倍,地位尊贵已经今非昔比,他只是继续趴在地上当缩头乌龟,躲避大人们各种各样的视线。

    “封王兹事体大,事关宗庙,陛下三思啊!”宗室的人劝谏道。

    贺兰玥笑得恣意:“朕不仅三思,还五思七思过了。朕的侄儿既然认祖归宗,怎能是一介白身?路大人若有异议,不如自己亲自下去询问灵帝,看他是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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