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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和暴君有了通感后》 40-50(第13/17页)
害怕?”贺兰玥听到了笑话。
窗外闷雷作响,预示暴雨的临近。
“我很害怕。”江芙跪在御座上,捧起他的脸,很轻柔地落下一吻:“所以我希望陛下也爱我。”
第48章 爱不就是要做这样的事?……
夏日的暴雨来得猛烈迅疾,黑云翻墨,急雷落电,庐山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简直要淹没这一方天地。
暑热的蒸气被驱散,潮湿阴冷蔓延,悄悄攀附上江芙腰际,甩也甩不掉。
殿内只有雨打屋檐的回声,白雨跳珠,噼里啪啦不绝于耳。
炉香燃尽,无人说话,气息交织。
为了防止贺兰玥说出更多她的秘密,江芙率先堵住了他的嘴。
因为她除了倒打一耙,根本没法解释
此时此刻,殿外的雨啊雷啊都和她无关,自然界毁天灭地的气势只会让她觉得畅快,大不了一起完蛋,这有什么?
然而人与人之间的爱恨,却让她困惑,这是没有定准的事情。她开始想要将这些也掌控在手中,她想要从贺兰玥那里得到更多。这赌局太大了。
江芙侉坐在对方身上,面对面,专注于唇间的闷热潮意。这是很有个气势的姿态,她居高临下,低头赐给他一种慰藉。
像是春风拂面,润物细无声。她很珍惜地捧着他的脸,动作轻盈,仿佛对待最珍贵的东西。贺兰玥则是温顺地仰头接受,手掌在她腰后轻轻揉着。
书房空旷,证验层层叠叠,恨不得钻进他眼里。可今日的雨很大,什么花鸟鱼虫画都无所谓了。
他恨她的狡诈欺瞒,恨她的表里不一,恨她的古井无波,她就是天底下最会伪装的细作,她有着狐妖一样的歹毒本事……她说了爱。
这能当借口吗?
爱之一字,从何而来?
他沉浸其中,迫切地汲取着她,想寻出几分真实。
这事实在是拖拽人的意志,令人沉溺其中,不能给予太多,江芙打算见好就收。可短短一柱香间,她的腿脚却麻了,动弹不得,这显然不正常。
定然是贺兰玥的杰作,不知道他究竟按在了哪里,坏得很。
与江芙想要抽身而退相反,他自认还未见着好,愈发强势,攻城略地似的。
江芙失了支撑的力气,显出溃败之势,完全跌坐在贺兰玥腿上。他的深紫华袍微皱,托着她,织金宝相花在她身下绽放,色彩由深及浅晕开。
“你让我下去。”江芙舌尖发麻,想推开他的手。
贺兰玥没动,琥珀眼瞳像是漩涡,笑意不达眼底:“想来就来,想走便走,阿芙当朕的承明殿是哪里?”
阴影打在他脸上,黑白交界,像不知餍足的水鬼。
“既然名为承明,便该光明亮堂,陛下这里太暗了,不如把灯点起来。”江芙转头去看灯台,上面所刻的仙鹤优美。
贺兰玥不紧不慢地拍着她的后背,将她按下:“原来阿芙喜欢点起灯做事,实在体贴,如此朕也能看清你。”
做事?
江芙警觉,盯着他莫测的面孔:“陛下这话什么意思?”
雨声连绵,忽而一道穿堂惊风,将最后一盏灯也扑灭了。
“这才是殿中原本的模样,没有碍事的烛火和日光,一切都很分明。一个物件,洒下的光亮不同,总会呈现截然不同的面貌。”贺兰玥道,贴着她的额头:“朕也想看阿芙原本的模样。”
平日里的掩饰太多,他要亲自探究她的底色。
江芙喜欢穿鲜亮的色泽,面若桃花,唇上总有最恰到好处的口脂。
可她本人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呢?
他一副求知若渴的态度,目光清明,让江芙忽地生出不知所措。
“陛下……”她嘴唇微动,扶在他的肩。
“怎么了?朕的好阿芙。”他声音慵懒,顺势将她打横抱起,踢开书房的门,朝寝殿走去。
江芙想说才不是你的,可他的怀抱稳当极了,动也动不得。
帘幕重重,这里面更是一片昏黑,将外头的雨声都削弱了。
贺兰玥的寝殿。
之前江芙在这关了几日,除了亲亲抱抱,别的都没发生,连衣服都没脱。
贺兰玥将她的外衫和鞋袜褪下,摘去钗环,把她放在御榻中间。
他漂亮又刻薄的眉眼低垂,看着她。
她衣衫不整,对方衣冠楚楚,江芙闻见雨汽的潮湿,他身上矜贵的龙涎,以及榻上的木质沉香。全部压在她身上。
“陛下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她决定坦诚一点,示弱地说。
贺兰玥单膝跪在榻边,很期待地盯着她:“现在不想了。”
“您……要做什么?”江芙不动声色,往御榻内侧挪着。
“阿芙希望朕爱你,那自然是爱你之事。”他笑吟吟靠近,“过来,朕想仔细看看你。”
他高挑的身影俯下,宽大的御榻突然变得狭小起来,空气稀薄。江芙脑袋发晕,没料到事情会进行到这一步,一切都开始失去控制。
几个月前刚见到贺兰玥,她还能无所畏惧地侍寝,并对此接受良好。
可现如今,她竟生出些胆怯,她不敢看他。
江芙不敢面对贺兰玥,更不想面对现在的自己。
可他用那种会杀人的笑看着她,江芙只得磨磨唧唧爬回榻边。
她听到贺兰玥笑出声,手指放在她领口,挑开一片。雪白的起伏隐藏在抹胸后,若隐若现。
他侧躺在她身旁,摸到寝衣的系带。
“陛下,还是白天。”江芙握着贺兰玥的手。
他松了手。
小暴君果然只是吓吓她,江芙侥幸地想。
下一瞬,他将床幔全部放下,昏黑如夜晚。
“好了,天黑了。”贺兰玥道,紧接着解开了系带。
江芙感到身前一凉。
黑暗中,她看不清贺兰玥神色。但她知道,他在看着她。
就如他一向所做的。
她一面感到精神被提起,另一面感觉脑海一团混沌。
“很好看的色泽。”贺兰玥道,他指的是江芙今日穿的豆绿抹胸。
“可那终究不是阿芙自己的颜色。”他得寸进尺,在她耳边问:“不对,你原本叫什么?”
他果然知道了她不是原主,真是……毫不意外。
“陛下要治我的欺君之罪吗?”她只关心这个。
熟悉的馨香传来,清甜馥郁,如荔枝堆叠在玉盘中,又像蜜瓜浸在冰里。
“朕可不想在榻上唤别人的名字,半点兴致也没了。”他拧眉,隔着薄薄的布料抚上去:“说啊,你叫什么。”
荔枝还没剥壳便柔软极了,果香四溢,引人品尝。
江芙身子一颤,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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