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有了通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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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可怜兮兮。

    “好的,本宫原谅你了。”江芙坐起身,问他:“你的名字是什么?”

    太平郎放松下来:“回娘娘,我只有太平郎这一个名字。嬷嬷说那个叫宗正寺的人还没取好名字,要等他们决定了才成。”

    实际上宗正寺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专门管理皇亲国戚宗室事务的地方。江芙没有打断他。

    “我想要叫贺兰一,要么就贺兰二,这样好写也好记啊,可嬷嬷不同意。”太平郎撅起嘴,小小的脑袋想不明白,絮絮叨叨:“这里没有人跟太平郎玩,出也出不去,总有坏人拦我。也没有人同我说话,只有娘娘会带我一起吃好吃的饭,还让我多吃带白纸。”

    “他们好像怕我,可又对我笑,给我缝衣裳,还有人将针忘在里面了,我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只有娘娘不对我笑,一看就知道嫌我烦。”他很有自知之明地剖析着。

    孩童的确简单,心思并不多,但有时他们也往往能敏锐地感知到身边人的善恶。

    “娘娘,我今日还没吃饭,早膳午膳都没吃。”

    原来又是来蹭饭了。

    江芙这回没有赶他,带着小小的魏王吃了顿午膳,又分给他一小碗冰木瓜。太平郎美滋滋吃完,舔了舔碗沿。

    午膳用罢,太平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娘娘,我的住处太热了,热得浑身难受,还是娘娘殿里凉爽。”好不容易进了门,他趴在桌上,赖在璇玑殿不想走。

    太平郎从指缝中偷看,淑妃娘娘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又像戏台上浓墨重彩的人儿,似真似幻。

    江芙又有点后悔将他放进来了,这麻烦丢不掉,她无奈道:“本宫去睡午觉,没空管你了。你若不嫌无趣就在这儿呆着吧,小太平郎。”

    太平郎欢喜地连连点头,立刻放低声音:“我知道了娘娘。”

    只要不赶他走就行。

    可淑妃娘娘刚走进寝殿,后脚就有个白头发的公公来传唤,说皇帝召见。这汪公公敷衍地朝他弯了弯腰,姑且算是行礼。

    “魏王殿下没有课业吗,怎么总是往淑妃娘娘这里跑?”他的神情悠然,毫无尊卑礼数。

    魏王殿下趴在桌沿装睡,没有回应。

    他很不高兴,淑妃娘娘明明很困,现在却不能睡觉了,只能随着那面相狡猾的公公离开。

    可他没有办法。

    江芙走后,太平郎从桌上抬起头,脸上有两道明显红印子,印着他袖口的纹路。

    “为什么娘娘不能在殿里睡觉?外面那么热那么热,风也很大。”他问素蝉。

    “回小殿下,因为陛下传唤了娘娘。”素蝉如实回答。

    陛下,就是那日赏给他骏马和身份的人,很高大,很吓人,而他连头也不敢抬起。太平郎小小年纪,最先学会的便是怕死。

    太平郎感到莫名的难过,如果他也成为了“陛下”,是否就可以让娘娘留在殿里午睡了呢?

    外头的确起了风,在这闷热的天带着几分妖气,愈演愈烈,呼呼作响,滚烫地拍在轿辇外。

    江芙拉紧了帘子,她也不知贺兰玥突然找她是为什么。

    “陛下应当是想您了。”汪文镜道。

    江芙才不信。

    轿辇停在承明殿外,晌午还烈日炎炎的天空此时变得恹恹,暗沉的色泽迅速蔓延,侵吞光明。妖风狂躁不止,将她的头发拍在脸上。

    山雨欲来。

    江芙拨开糊在眼前的发丝,独自走入承明殿。熟悉的沉水香飘来,正殿空旷,匾额高悬。

    书房的门紧闭,江芙直觉贺兰玥就在里面。

    她并不犹豫,推开书房。

    贺兰玥就坐在桌案后,望着她,神态一如往常,还带了些笑意:“阿芙来了。”

    外面天色更加昏黑,将书架上的空缺照得像无底洞。他没有点灯,只是看着她走来。

    她走得极慢,似乎很警觉,他也不催促。

    “陛下找我有何事吗?”江芙停在桌案对面,不再往前。

    二人中间隔着一整条紫檀木桌案,案上的折子、宣纸、画卷都被收拾得很整齐,分门别类地放着,没有杂物,昭示书房主人简洁利落的作风。

    “你离朕太远了。”贺兰玥道。

    江芙于是站在了他身侧,压下绵绵的困意,打起精神。

    贺兰玥很自然地抱着她的腰,将脸埋进她胸口:“朕今日作花鸟图,无论怎样都不像,阿芙素有才名,帮帮朕。”

    “陛下怎么忽然想画画了。”江芙的语调没有起伏。

    贺兰玥从宣纸堆里抽出一张洒金笺纸:“今日看了芙妹的画,甚是可怜可爱,惹得朕也想来几笔了。”

    画卷有些褶皱,好像经历了一番颠簸,却不掩精致。这是一副工笔折枝花果图,搭配以麻雀、蟋蟀等小生灵,很是生动写实。

    除了能看出画得很好,江芙完全不认识这张画。

    “啊,拿错了。”贺兰玥一惊一乍,又抽出另一张半熟宣纸:“这回对了。”

    正是江芙画简笔画的纸张,线条简单,猫和老鼠正张着大嘴,仿佛在嘲笑她。

    就连她随手所画的东西都能落在贺兰玥手里,可想而知其他事情,大大小小,也很难逃过他的掌控。

    江芙:“陛下想学哪种?”

    “你坐下来,每一种都教给朕。”贺兰玥不由分说将她拽到自己身旁,一张张展示桌上的画纸。

    荷花图、竹鹤图、麻雀图……线条流畅精致,色彩层层晕染,带着矿物中特有的石青与朱砂色,其功力远非一日之功。

    江芙按住画卷,抬眉看他:“陛下到底想说什么?”

    “这都是芙妹所作,从年少到及笄,再到你来绥朝的前一日,朕花了些功夫才弄来。”贺兰玥攥起她的手,目光戏谑:“阿芙可否能为朕解惑,短短数月之间,一个人的画风怎能变化如此之大?”

    “人总是会变的,陛下。”江芙直视他,脸不红心不跳:“而且无论如何,您这样私自拿走我的物件,我也不知该说什么。每个人都有秘密,难道您就没有无法言说的事吗?”

    她冷静地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冤了她。

    “爱妃不愧

    是细作,实在是……合适极了。”贺兰玥顿了顿又笑出来,由衷赞叹。

    细作,他第一次这般直白地说出来。

    江芙接下了这意味不明的称赞:“陛下谬赞。您是知道的,我很爱您,且安分守己,也从未做过伤害之事。”

    “爱?”贺兰玥像是第一次吐出这个字,生涩又生硬。

    那一瞬,贺兰玥离她很远。

    “是不是很有趣?陛下又一次看透了我,看清我是个骗子。”江芙眉眼生动,凑近他,言语温柔:“我只是害怕陛下疏远我,害怕您杀了我,这有错吗?”

    完全没有错。

    “你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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