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有了通感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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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欲念,只是纯粹地看着她。用视线描绘她的脸颊、她的鼻尖、她的嘴角。

    江芙胸膛起伏,领口散开,这让贺兰玥想起潮水退去后,搁浅在岸上的鱼儿。失去了水,只能吸进去毫无用处的空气,晶莹的腹鳍扇动着,任人宰割。

    不是说人在榻上都会呈现出最真实的一面吗,对于骗子也是如此吗?

    贺兰玥贴在她的额头,像是在研究什么,一尺一寸一毫厘,丈量着她的反应。

    究竟要怎样,她才能再次发出那种真实的、不带掩饰的声音。

    “很有意思吗?”江芙眼尾扬起,曲起腿,抵着他。

    贺兰玥眼睫颤动,冷然的面孔有一瞬间的迷茫,又被江芙环住了脖子,压着他往下。

    她咬在他的唇上,毫不留情。

    血腥味弥漫。

    可她还没有放过他。

    身上难受的感觉消退,江芙反客为主,继续这个主动的吻。

    贺兰玥闭上眼。

    “陛下不喜欢嫔妾吗?”她微微后撤,离开他的唇,疑惑地问。

    他靠近,语气很轻:“别冤枉朕。”

    “那就是喜欢咯?”

    “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他再次否认。

    “睁眼看看我,陛下,皇上……贺兰玥。”江芙语速很慢,温柔地贴在他的脸庞:“为什么对我这样奇怪?”

    不是恨也不是爱,反复横跳,咬牙切齿。又收起毒牙,只是缠绕在她身上。

    “因为……”

    贺兰玥睁开眼,猛然顿住,手掌握住江芙纤细的脖子,歪头看她。

    他唇边还带着血:“朕不杀你,还可以杀别人。方宣适合腰斩、你这些宫人适合杖毙,或许能让阿芙听话许多。”

    “为什么不杀我?”江芙在黑暗里望着他,继续方才的疑问。

    眼看贺兰玥又要来点她的睡穴,江芙快速拦住他,妥协了:“好好好,我不问了。”

    她的眼睛扑闪着,哪里还是搁浅的鱼?分明是善于伪装的狐狸。

    贺兰玥顺势倒在她身边,赌气似的:“困了。”

    江芙支撑起身子,绕过他,将掉在脚踏的锦被捡起来。她裹着被子侧过身子睡觉,想了想,又分给贺兰玥一个被子角。

    折腾半晌,终于可以睡了。

    很快,江芙又做起另一个梦,这次的梦里没有可恶的蟒蛇,换成了毒药,喝下后肚子传来一阵痉挛。

    而贺兰玥正是灌她毒药的人!

    这狗皇帝!她就知道他心里蔫儿坏,嘴上说着不杀她,心里指不定多记恨她呢!

    “起来。”

    一道不耐烦的声音闯入她的梦境,随后是一阵暖流涌入身体。

    外面的天已经泛起鱼肚白,江芙再一次被贺兰玥弄醒。

    一看到这个投毒的罪魁祸首她就想发火,然而却看到贺兰玥的手搁在自己的小腹上,输送着奇妙的内力。

    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像是因为缺血没了精力的吸血鬼,或者长相俊美却被吸走阳气的书生。

    “这……”江芙后知后觉,感到身下有些黏腻。

    她,来月事了。

    看到她的呆愣,贺兰玥打了个哈欠,很不爽地说:“总不能是伤了根骨,才落下月信腹痛的毛病。”

    “原来受过伤?落水、罚跪、受冻?”他的手从江芙小腹移开,握在她的腕子上把脉。

    “……可能吧。”江芙不确定地回答,紧张地看他把脉。

    贺兰玥狐疑:“有就是有,什么叫可能?”

    她也很想知道啊。

    江芙拍着胸脯说良心话,这次的确不能怨她。

    但是原因自然是不能说的,她只得编了个理由:“数年前我的确掉进过池子里,之后还染上了风寒,在屋里歇了许久。”

    贺兰玥抬眸,江芙坦坦荡荡和他对视。这理由很恰当,不管贺兰玥信不信,反正她已经说服自己了。

    然而贺兰玥的神情高深莫测,又重新把了一次脉,薄茧摩挲着她的手腕。

    “陛下,我的脉象可有什么不妥之处?”江芙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她最怕体检了。

    妈呀,她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

    待贺兰玥终于张口,江芙的心随之提起来,想听又不敢听。

    “忘了跟你说,朕不会把脉。”贺兰玥笑嘻嘻,丢开她的手。

    神经病啊啊啊!

    谁知他还探头过来,目光阴沉:“江芙,你心里在骂朕。”

    说对啦,骂的可不就是你嘛!

    江芙面带笑意地摇头。

    “好了,朕一会儿让人来给你瞧瞧。”他站起来,穿上外袍。

    江芙坐在床榻:“谢谢陛下帮我缓解疼痛,别耽误了您上朝。”

    她偷偷看了眼被子下面,身

    下已经渗出血迹。面对这样窘迫的情况,江芙只想让贺兰玥快点走。

    外面的宫人听到寝殿里面的声音,询问是否需要进来服侍。

    贺兰玥没搭理,他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妥当,给江芙递了杯水,怨妇一样看着她:“爱妃看起来很希望朕离开。”

    江芙喝着水,很有魄力地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陛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臣妾都懂。”

    “你懂什么呢,阿芙?”贺兰玥叹了口气,将她的名字念的很缠绵。

    在贺兰玥转身要走前,她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事,连忙将孙阿宝与慧觉的事情告诉了他。

    “知道了。”他说,手指点在她眉心,认真叮嘱:“你——不要腹痛,不能乱跑,也不能突然就死了。”

    “臣妾自然不想死。”江芙皮笑肉不笑。

    他还是不满意,直到江芙向他郑重承诺自己不会突然死掉,才把这尊大佛送走。

    素蝉拿着干净衣物走进来,江芙去净室换了一身。

    “娘娘最近好似活泼了许多。”素蝉笑道。

    “是吗?”江芙坐在妆台前,她不是一直都这个样子吗?

    素蝉站在榻前,弯下腰来,一双杏眼温婉地看着江芙,为她擦去额头的薄汗。

    “真应了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奴婢入宫这么久,前朝的今朝的事也听了不少,头一次见做皇帝的这样待人。”素蝉说着。

    “您为自己留后路也没错,陛下的名声是有些可怖,不过娘娘也可以试着珍惜眼前人。”

    天逐渐亮了,贺兰玥的内力还熨贴在她的腹部,一点点化开。

    “素蝉,你知道我的身份?”江芙听完她的话,有些惊讶。

    素蝉什么时候知晓她是细作的?

    “瑞香死的那日,奴婢跟着去了掖庭。汪公公拔了她的舌头,又留了一口气,让宫人们看瑞香死前挣扎,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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