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有了通感后: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和暴君有了通感后》 30-40(第5/17页)



    “婕妤息怒,您许是还不知道,淑妃如今已经被陛下禁足了。”嬷嬷有意无意地说。

    卢芸姣顿住脚步:“为何会禁足?”

    “具体缘由老奴也不知,似乎和前几日被抓进诏狱的方都尉有关。”嬷嬷道。

    卢芸姣陷入沉思,若是江芙和外男有牵扯……那就方便多了。

    她就知道,姑母还是疼她的。

    送走了芸婕妤,嬷嬷回到殿内:

    “太后娘娘,奴婢已将话传给婕妤了。婕妤是个通透人,晓得如何做。”

    太后则是略显失望:“哀家原以为她是个沉得住气的,如今来看太过心浮气躁,难成大事。”

    “婕妤也是被逼急了才如此,她是您看着长大的,念着您的好呢。只是婕妤年纪还小,想为家族添光难免失了火候。”嬷嬷笑道。

    “崔嬷嬷,还是你看得清啊。”听了这话,太后的表情缓和许多。

    卢芸姣再如何也是卢家的人,太后可以斥责,但别人不可置喙一句。

    “哀家是没有闲工夫管这些了,朝华的生辰快到了,需让他们加紧点,别误了大事。”太后又道,苍老的眼睛浮现一丝暖光。

    “慧觉师太过两日就会赶往行宫,人很快就齐了。”嬷嬷说道。

    香火缭绕,映着佛像慈悲的面容。

    *

    “慧觉尼师?你真的看见她了?”

    璇玑殿的晚间,江芙一边在净室沐浴,一边和屏风外的素蝉聊天。

    素蝉斩钉截铁地汇报:“千真万确,冬雁闲聊时说起近来有好几个尼姑去过宁寿宫,还跟奴婢说了她们的法号,慧觉就在其中。”

    冬雁是素蝉刚入宫时就结识的好友,之后被分到了太后宫里做侍弄花草的宫女。

    “今日奴婢又去宁寿宫附近转了转,果然瞧见慧觉尼姑从后门出来。”

    素蝉又亲自去证实了一番,这才和江芙说。

    江芙摆弄着水面上飘荡的花瓣,心想慧觉若是知道孙阿宝已死,又被掉了个包,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她得把这件事告诉贺兰玥或者汪文镜,但如今璇玑殿被变相封了起来,外头时刻有暗卫值守,她和宫人都出不去。

    不过看贺兰玥的意思,他今晚应当会来。

    江芙沐浴结束,擦拭完头发,换了身清凉的丝质寝衣。

    “娘娘,奴婢就先退下了。您若是无聊,可以看书打发时辰。”素蝉为她抹完桂花发油,快速走出了寝殿。

    发丝仍带潮意,江芙坐在榻上看地理图志,等待头发完全晾干。

    正经的书籍中掉出来一个小册子,江芙顺手打开,白花花的□□映入眼帘。姿态各样、室内室外……这册子的画技十分高超,人物脸上的表情都很传神,在爽和疼之间来回跳转。

    江芙面无表情,手上却在不停翻阅,古代的春.宫图原来真的和小说描述得一样,嗯……很多样式。

    看素蝉方才那个心虚样子,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放的。这是给江芙支招复宠呢,确实用心良苦。

    然而事实可能要令素蝉失望了,直到江芙的头发干透了,贺兰玥都没有来。

    江芙倒是没什么,素蝉却颇有些失落地熄灭了所有灯烛。

    月上中天。

    江芙进入深睡眠,梦里却有条恐怖的大蛇紧紧缠绕着她,金黄竖瞳,看猎物一样看着她。

    挣脱不得,大蛇吐出信子,露出尖利的毒牙,眼看就要咬断她的脖颈。

    “救命……”江芙无意识地喊

    出口,额头冒汗。

    被子不知什么时候从身上滑落,掉在地上。

    有人在她后背轻拍,安抚着,让江芙恍惚以为是来救自己的。

    可她睁眼那一瞬看得分明,就是贺兰玥狠狠禁锢环抱着她,令她动弹不得。

    他把她弄醒了。

    床头的灯台被点燃,发出幽幽的光晕,照在来人脸上,冷白又刻薄。

    他放过江芙的后背,随手从枕边拿起一本小册子,语带嘲弄:

    “阿芙的胆子实在太小,几张画都能将你魇着。”

    第34章 狠劲的、柔软的、亲密的……

    “陛下将我吵醒了。”江芙揉揉眼,伸手去拿那春.宫图。

    “不急,朕还没看完。”贺兰玥将册子放在背后,攥住江芙的手,嘴角嘲意不减:“阿芙觉得好看么?”

    江芙身子一瘫,无所谓道:“一般般吧,又不会动。”

    呵呵,这才哪儿到哪儿。随他看去。

    “哦?原来阿芙喜欢当面看这些。”贺兰玥却来了兴趣,男鬼一样贴在她身上:“好办得很,朕明日就叫人来给你演,男女随阿芙挑,每日都不重样。”

    江芙的身体僵住了。明明没有盖被子,她却感觉闷热。他身上的味道很清凉,像下了一整夜雪后的空气。

    “陛下,嫔妾好困。”她逃避地侧开脸。

    贺兰玥扶着江芙的后脑,抚摸她紧闭的眼:“朕忙了一整日都没阖眼,阿芙也不能睡。”

    简直没有道理,江芙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抿嘴微笑:“好的。”

    “继续说,你从哪儿看的春.宫戏?”贺兰玥将头埋在她颈窝,抱怨着:“朕闷在宫里无趣得很,什么也没见过。阿芙,带朕去瞧瞧。”

    床幔散下来,隔绝外面的空气和烛光,将拔步床内聚拢成一个单独的空间,呼吸和声音都格外清晰。

    “陛下自己就可以去,您本事那样大,哪里去不得?何必拉上嫔妾。”江芙道。

    “你在怪朕禁足。”贺兰玥笑了,捏着她的后颈。

    “这倒没有。”江芙实话实说。

    他依旧笑着,没说话,手上却使了力气。不知道他按在哪个穴位,江芙只觉得自己身上一阵一阵发麻,像是有蚂蚁爬过。

    视线昏暗,帐幔外的灯光跳跃,她想抬手掀开帘子,被贺兰玥按下。

    “陛下到底想干什么?”江芙皱眉,不耐烦地问。

    贺兰玥抚平她的眉,接着咬在她耳尖,江芙没忍住哼了一下。这样的嘤咛之声,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吻是狠劲的、柔软的、亲密的,紧紧贴在她耳畔,像河底纷繁的水草,深黑的水,纠缠着她。

    他只是黏着她,勾魂一样紧贴着,便像在消耗着她,直至她失去所有气力。

    这架势,倒像是她欠了他什么东西。

    “别。”江芙吐出一个字,耳朵发麻,湿热的气息覆盖在她脸侧。

    她很难受,热得想要将麻烦的衣衫都褪去。

    然而这样的动作只是前菜,是羹汤前的一道小点心,算得了什么呢?

    贺兰玥毫无所觉,一本正经地说:“阿芙叫得很好听。”

    “还想听。”他撑在江芙上方,眼神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