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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100-110(第1/17页)
第101章 第五十训他垂首,在辜苏右颊落下一吻……
傅儒许的案子又有了新的变化,傅行舟要求重启调查母亲之死,警方用了两个多月都没什么进展。
年代太过久远,他当时做得又隐秘,实在难以推进。
傅行舟在创业之余,公司警局两头跑,每天十二点之前不能归家。
辜苏则在别墅里和冯姨一起,一点一点地将花园重建。
“也许这样做没有意义。”她顿了顿,“也许有意义。谁知道呢。”
冯姨利落地将花盆搬到地上,再用抹布擦干净花架,笑道:
“一定会有意义的。等这里重建好了,少爷看到一定会很高兴。”
辜苏坐在亭子里,手上慢吞吞地编穗子,那是她准备拿来做温室装饰的。
技多不压身,她从前无数个兼职里,就有做手
工一项,因此现在就算闭着眼睛也能编出好看的穗子——只要冯姨告诉她颜色。
二人正交谈间,冯姨的手机响了,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接起手机,那边却是周叔焦急的声音:
“少爷去监狱见老爷了。”
“见他怎么了吗?”冯姨还不觉得有什么,“老爷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他以保外就医的形式,把老爷接出来了。”
说到这里,冯姨还没有察觉不对,一边耳朵灵敏的辜苏已经听到了周叔的话,蓦地起身:
“他在哪里?”
“在……”周叔似乎转了一下头,声音变远了一瞬,“在去老宅的路上,我借口加油,顺便上个厕所,才有时间来告诉你们。”
辜苏的手机丢在卧室,他打不通,才打了冯姨的电话。
“冯姨,麻烦帮我叫车,我得去找他。”
辜苏起身,手中穗子掉落在地。
……
傅家老宅偏僻处的废弃教堂内。
惨淡阳光被玫瑰窗扭曲成七彩的颜色,洒在破败长椅上。
最前方牧师布道的宣讲台早已损毁,只余下破烂的木架。
傅儒许在狱中再次中风,这次没有那么好运,有顶级医疗设备随时待命,他的治疗耽误了片刻,便已造成半边身子不能动弹的严重后果,平日里悉心保养的年轻皮相也憔悴不少。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任由傅行舟将他推入教堂,没有注意到,傅行舟熨烫妥帖的西装裤袋中鼓起一小块。
“这里是我父亲和母亲宣誓结婚的地方。”傅行舟将他推到过道中央,正对着前方巨大的、绘有圣母像的玫瑰花窗,说话时的语气很是怀念,“听母亲说,您当时对她很满意。”
傅儒许不开口,傅行舟便自说自话:
“您满意她没有强势的娘家,没有显赫的出身,长得足够漂亮,能留下优秀的基因,性格还温顺,不会像祖母一样强势。可是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满意她了呢?”
傅儒许依旧板着脸,在听到关于蒋莹的部分时,才微微抽动脸皮,一开口,声音就比往日苍老了十岁:
“我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外人,置我们的血脉亲情于不顾,还为了她,大费周章地把我弄到这里。”
“母亲葬在这里,是您不允许她入祖坟的,所以父亲把她埋在了教堂后面的紫罗兰花海里。您想去见见她吗?”
傅行舟语气温和,却不给他选择的余地,问出口的瞬间,就已掉转轮椅,将傅儒许向外推去。
“混账!你难道还想听我向她道歉认罪不成?当年她已经坏掉了,在发布会上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发疯,你父亲也因为她的事情烦心,到处求医问药,还错过了几次重要的合作!你为了她,你死活不肯出国留学,捏着国外名校的offer,非要在国内读大学!再这样下去,你的前程就毁了!”
“那又如何?”
“坏掉的东西就该消失,是你们太优柔寡断!”傅儒许坐在轮椅上,神情激动,“我是为了公司的利益,为了更多人的生计,为了更大的成就!伏龙集团就是在她死后才做到行业龙头的,如果她还活着,如晦的心思根本就不可能放到经营上!我没有做错,你们却被世俗的善恶观洗脑了!我们这种地位的人,信奉的丛林法则,和那些时薪只值十几块钱的普通人不一样!杀一人是错,杀一人救千人就是善!伏龙集团扩张以来,提供了多少岗位,养活了多少张嘴,你数过吗?伏龙集团的哪个员工不感激我,哪个人不是领着我发的工资!?没有我,他们要怎么活!?”
傅行舟神色平静地推着他往墓地走,不把他的申辩放在眼里:
“可如果没有您,城南老街的那些人也不用死。”
“……”
傅儒许如卡了壳的机枪,喉咙噎住,不再发出动静。
秋露深重,黄昏的墓地四周种满紫罗兰,此时不是花季,紫罗兰的叶片呈暖黄色,让此处景色看上去不至于过分萧索。
傅儒许不信教,因此从未来过这里。
墓碑上刻着“李清溪”的名字和生卒年。
傅儒许此时即使面对墓碑,也没有丝毫愧疚:
“退一万步说,她那个状态,出事是早晚的事,我只不过帮了她一把,结束了她的痛苦罢了。行舟,你难道要为了一个死人,跟活人翻脸吗?”
许是自恃身份,相信孙子不会把他怎么样,又也许是为了伏龙集团入的狱,劳苦功高,所以他相当有恃无恐。
“不是死人,她是我的母亲。”
傅行舟垂首望向墓碑,瞳眸幽深,单手伸进裤兜里,缓缓掏出藏了一路的东西。
傅儒许眼角余光看到,立即向前俯身,挣扎着要从轮椅上下去:
“你疯了!”
“我疯了?您真是了解我。”傅儒许绕过轮椅,一步一步,缓缓靠近已经摔在地上,只用手臂的力量向前爬行的傅儒许,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给过您机会,是您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底线,伤害我最亲近的人,背叛我对您的信任。我不想听您讲您的善恶观,我其实也根本不在意这世上的善恶——善恶只是工具,用来替自己谋利的工具,您认为您是善——”
傅行舟伸直右手,带血槽的军刀尖端径直指向祖父的鼻尖:
“我认为,您是恶。”
傅儒许呼吸急促,后背已经紧紧贴在墓碑上,语速极快地劝诫:
“我现在还在保外就医阶段,我要是死了,会有人来调查的!而且、而且!你没必要把自己变得跟我一样满手鲜血!我是你的亲祖父!傅行舟!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不为所动,蹲在已经抖如筛糠的祖父面前,面无表情:
“我很好奇,母亲当年,也这样求过您吗?父亲呢?你想过他们是您的儿子,是您的儿媳吗?您为了一己私欲,杀妻杀子杀媳,如今又来求我,要我看在一点血脉亲情的份上放过您——祖父,您的脸不疼吗?”
夕阳沉落,最后一丝光芒消失在地平线之下,将世界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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