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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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第四十训他想听的,是别人的一句,“……

    面对辜苏的提议,林鸢显得有些迟疑。

    抛开一切不谈,她实在想不出来,到底什么情况下,小傅总才会不选辜苏,而选她。

    她看得出来,小傅总对辜苏是真心诚意地好,而他那样一个拎得清的人,一旦决定了心意,就不会允许任何可能让他失去辜苏的局面出现。

    辜苏和她相对无言片刻,察觉了林鸢的沉默,于是小心翼翼问:

    “很难吗?”

    林鸢抬手,轻拍辜苏的脑袋,用近乎哀叹的语气道:

    “少看、不对,少听点儿言情小说。”

    辜苏听这话就明白林鸢办不到,又恢复了先前那种有些丧丧的状态:

    “他打算在三个月后办订婚宴。你加油。”

    她不觉得林鸢会成功,但潜意识里又希望她成功。

    辜苏不想长久地被困在黑暗中,这让她一日比一日更依赖傅行舟。

    她不想变得患得患失,把全部情绪都系在一个人身上,于是迫切地想要完成任务。

    林鸢听了辜苏的话,心头一紧。

    她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这订婚宴是为她而办的。

    多半是和辜苏。

    所以,辜苏是在明示她,如果要做什么,她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

    正好,她家的破产清算,也在三个月后。

    林鸢来找辜苏之前,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盘算。

    她轻轻握住辜苏冰凉的手指,缓声道:

    “今天之后,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并非站在你的对立面,可以吗?”

    辜苏任由她捧着自己的手,从攥紧的力道中感受到了对方的决心,一丝不安一闪即逝,但她确实需要一些外力,来打破僵局,于是欣然颔首:

    “好。”

    ……

    和林鸢的谈话过了没几天,辜苏就听说她提交了辞职信,已经在交接工作,马上就要走人了。

    林鸢走前,同事们自发为她举办了饯别宴,没有邀请傅行舟。

    可那天晚上,傅行舟却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出现在了他们的包厢里。

    带着辜苏。

    在他踏入包厢的那一瞬,原本热闹的气氛,顷刻间凝固下来。

    有几人巴巴儿地举着酒杯,正准备跟林鸢碰杯,见到他来,这酒杯举也不是,不举也不是。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认为,是他退婚林鸢,逼得她伤心辞职,对他的这一行为表示不齿的同时,又碍于他的老板身份,不敢当面骂他,只能背地里骂。

    在他出现之前,已经被骂过好几轮了。

    在场各位都很尴尬。

    还是林鸢先开了口:

    “傅总,没想到您能来,随便坐吧。”

    傅行舟让服务员添了两把椅子,扶着辜苏坐下,顺便对服务员低语了几句,把这一桌的帐提前结了。

    辜苏坐在林鸢旁边,他则坐在辜苏旁边。

    众人面面相觑,见到他神情自若地开始给辜苏布菜,有人咳了一声,率先接上刚才的话题:

    “之前说到哪儿了?林鸢,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被提及的人抿了口红酒,环顾一圈,才淡然道:

    “创业。我手头有些钱,也有些成熟的想法,还有几个靠得住的朋友,打算试试。在座各位有兴趣投资的,

    随时欢迎来找我咨询,就当赚个养老钱。”

    说完,视线坦坦荡荡地转向傅行舟:

    “傅总,也随时欢迎你的加入。”

    傅行舟神情淡淡,却很给面子地一点头:

    “自然。”

    在场人看懂了他的态度,有一部分人却不是很理解。

    明明是他执意退婚,赶走了林鸢,现在怎么还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还要给人家的项目投资?

    傅行舟没有给他们解释的义务,只是喝下了林鸢敬他的三杯酒,之后不久就借口有事,告辞了。

    辜苏全程低头吃饭,但也从傅行舟的行为中读懂了他的态度。

    他是在给林鸢撑腰。

    对于离职的前下属,他的态度是扶持和尊重。

    离开酒店后,直到坐上车,傅行舟才斟酌着对辜苏解释道:

    “她是个很有能力的人,离开伏龙集团,她会做得更好。我今天过来,是希望以后能多个朋友,而不是对手。”

    辜苏疑惑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我觉得有必要说。”他可疑地顿了一秒,“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忘了吧。”

    辜苏嗯了一声,没再开口,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上车后,傅行舟没有放开她的手,她也没有如同以往那般疏离地挣开。

    车里气氛一时陷入窒闷,辜苏闭上眼,向后靠去,想先在车里睡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睡眠中的体温慢慢降低,空调风悄无声息地、冰冷地扫过来,辜苏刚迷迷糊糊地搓了搓胳膊,就有件外套披过来:

    “周叔,麻烦空调打高点。”

    辜苏半阖着眼帘,抬手不经意触碰到他的手腕。

    那被衣袖掩盖得很好的疤痕,如今好像有往手掌蔓延的趋势,以至于被她这样轻易地摸到了。

    她这段时间竟然没有察觉。

    傅行舟不动声色地收回左手,将手掌背在身后,却听辜苏问:

    “你晚上还是睡不好吗?”

    还会偷偷地起床,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吗?

    这是她罕见的关心。

    傅行舟的心脏狠狠收缩了一把,说不上是酸涩还是欣喜,语气很平淡,试图把这件事掩盖过去:

    “嗯。这几年睡眠一直不太好。醒了就睡不着了。”

    “傅行舟。”

    “嗯?”

    “我不知道你过去发生了什么,但问题的根源肯定不在你身上,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折磨自己。”

    傅行舟失笑:

    “你怎么能肯定,不是我的错?”

    辜苏卡了一会儿壳,才仓促掩饰道:

    “你、你给球球找的训犬师有跟我讲过,关于小狗长大后行为异常的分析。”

    球球就是他送她的那只萨摩耶的小名,辜苏还没想好大名叫什么,就先叫球球。

    傅行舟听到她把自己和狗相提并论,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说,我跟球球哪里具有可比性了?”

    “一般,成年犬出现攻击和自残倾向,都是因为幼年时期产生了非常严重的童年阴影,比如被狠狠打过,或者长时间虐待,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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