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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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出现应激反应,或是刻板行为。我觉得,你现在已经属于刻板行为了。”

    辜苏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可以用来开玩笑的事情,探手去抓他手腕,拢在手中,指腹拂过他疤痕交错的手腕内侧,语气非常严肃和缓:

    “每一只小狗生下来,都是一张白纸,基因也许占一部分,但更大程度上决定小狗性格和行为的,还是主人的引导和反馈。你说过,你们一家人都有罪,但是我觉得并不是这样,你们是一家人,拥有相似的基因,但却是不同的人。

    “你的祖父,你的父亲,也许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是我在你身边看了好几个月,许多事情叠加在一起,包括今晚你对林鸢的态度,让我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和你们家族的人都不一样。”

    傅行舟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开口接她的话,而是怔在那里。

    辜苏听不到回应,便继续慢慢说:

    “小狗是没有能力选择自己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拥有什么样的主人的,你也没有。看到被主人打到应激咬人的小狗,我会想,那不是小狗的错,而是给它暴力反馈的主人的错。所以,看到你这样残酷地对待自己的时候,我也知道,这不是你的错,而是你经历过的环境,塑造你的人的错。你原本应该是个——”

    话音未落,她就被男人抱了满怀,冷香气息扑面而来,她几乎要被他揉进胸膛里。

    有些难受,但她没有挣扎,而是抬起手,在傅行舟后背轻轻拍了拍,安抚一般,轻声补全刚刚的话:

    “你原本应该是个很善良,很有是非观的人。你宁可伤害自己,都不愿意把情绪发泄到不相干的人身上,如果不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你应该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当然,你现在也已经很棒了。”

    “我的医生……”他开口时声音发着颤,“我的医生,说过和你类似的话。他们说,不是我的错,我不该沉湎于过去,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应该还对原生家庭耿耿于怀——我耻于告诉任何人,我究竟生在了怎样一个原生家庭,所以他们都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他究竟拥有一对怎样的父母,他这辈子都耻于告诉她。

    他抱得更紧了些:

    “可只有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你是真的这样想的。”

    他的成就太高了,家世也太高了。

    他的心理医生们,穷极一生,都无法到达他的起点。

    所以他们的夸赞是苍白的,他们的安慰是虚浮的。

    人与人的情绪本就不能共通,更何况阶级相差如此之大的双方。

    他深知这一点,于是高筑心墙,表演一般对心理医生复述着浅尝辄止的套话。

    没有人能走进去,他也不允许别人走进去。

    直到辜苏出现。

    接近一年的时间,她旁观了他一天中的大部分生活,也见识过他最卑劣不堪的一面。

    这样的她,竟还愿意坦然地告诉他,他是个很好的人。

    她的证词,是最可信的安慰。

    傅行舟一路都紧紧握住辜苏的手,不肯放开,像是要从中汲取力量与肯定。

    他也想了一路,他穷极一生,究竟在追寻什么。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挡板降下的时候,他终于想通了。

    他想听的,是别人的一句,“你和他们不一样。”

    ……

    意外发生在一个非常普通的周末午后。

    林鸢离职后,和辜苏依然保持着朋友一样的联系频率。

    偶尔,还会约出来喝下午茶。

    林鸢很喜欢辜苏养的球球,她自己要工作,要为家里的工厂奔走,没有时间,偶尔能约出来摸摸球球,就已经很满足了。

    那天,她照常约辜苏出来喝茶,想顺便请她帮忙问问傅行舟,说好作为退婚补偿打给冉冉的医疗费,什么时候到账,还有一些表格需要他签字确认——

    辞职之后,要联系上傅行舟就需要预约,而正常走流程需要提前一个星期,她等不起,只好走捷径。

    虽然可以发微信问,但傅行舟做什么事都有严格的计划,日常非常讨厌别人用这种小事插队,这会打乱他的安排。

    好在,辜苏对她非常友善,愿意在傅行舟允许的范围内,提供一些帮助。

    二人在咖啡厅待了四十分钟左右,便出了门,可辜苏的车在一条没人的路上被扎了轮胎,周叔下车查看时,被人从背后一棍子敲晕,辜苏看不见,刚要问周叔情况,就被人捂着口鼻拖下了车。

    昏昏沉沉之间,辜苏听到抓住她的人在低声交谈,除了她的名字之外,还提到了不久前分别的林鸢的名字。

    林鸢身上特有的香水味萦绕在车后座上,她也在车里。

    辜苏并没有感到慌张害怕,还以为是林鸢想通了,要帮助她安排“二选一”的局面。

    她有些好奇,林鸢真的有把握,让傅行舟选自己吗?

    第92章 第四十一训割我自己。

    辜苏不知道他们被带到哪里了,只感觉车停之后,整个人被一只胳膊架了起来,麻药退了一点,被半推半拽走了一段漫长的路后,像个大件行李一般,丢到地面的软垫上,右手用手铐铐在一边,双腿也被绳子绑住。

    辜苏平静地想,这是她人生第二次被绑架了。

    好在这一次是假的。

    不过绑匪很粗暴,她右手手腕一圈已经被手铐勒得生疼,不知磨破皮了没有,双腿也被麻绳绑得有些血液不畅。

    他们还不知道她看不见,多此一举地给她把眼睛蒙上了。

    绑匪有好几个人,在附近来来去去地走动,抽烟,打牌,低声聊天,似乎在嘀咕要不要弄点水把她们浇醒。

    辜苏花了点时间才摆脱麻药的影响。

    林鸢比她醒得晚,听到身边人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辜苏就知道对方醒了,努力凑近,用很小的音量问她:

    “需要我做什么吗?”

    林鸢缓缓睁开眼,看到蜷在身边的辜苏,又看到了几个面生的男人,瞬间明白了辜苏那句古怪的问话是什么意思,她倒吸一口凉气,小声道:

    “不是我找的人。”

    “……啊?”辜苏愣了一会儿,“那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

    回答她的,是其中一个耳朵尖的绑匪:

    “你就是伏龙集团总经理,傅行舟带在身边的女人?”

    明显是冲着她——冲着伏龙集团来的。

    辜苏小声嗯了一个字,又问:

    “你们要找伏龙集团的麻烦,为什么要绑架林鸢?”

    那人哼了一声,蒙着面,所以声音是闷闷的:

    “她做过傅行舟的秘书,他做过什么脏事,她能不知道?”

    林鸢有苦难言,想到晚上还要赶去医院看望冉冉,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焦躁,压抑着情绪好言好语劝道:

    “我只是个整理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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