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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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收买,许出去的利益,也都是互惠互利的项目。

    他判断出整件丑闻的关键其实在监控录像,只要录像不存在,她日后就难以反咬。

    他还判断出她伶仃一人,无依无靠,但能做成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相助,所以不可打草惊蛇,在威逼她闭嘴的同时,还许以利诱——

    比如,不允许她脱离傅家,将她与傅家绑定,要她困死在这个姓氏上。

    再比如,那一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的承诺。

    看,他如今不就是在践行那个承诺,安抚她的情绪吗?

    为了让她保密闭嘴,就连带她一个瞎子去公司上班,这种听着就荒唐的事情,也干得出来。

    可真是煞费苦心。

    察觉到辜苏的走神,傅行舟停下了手上动作,看一眼碗底,还剩大半碗,不禁暗忖她吃得太少,要么是身体还在难受,要么是菜品不合胃口,不由发问:

    “吃饱了吗?”

    辜苏回神,念及他如今的关心统统是建立在代祖父愧疚,外加想让她闭嘴的基础上,只觉得原本美味的南瓜粥,也变得难以下咽起来:

    “饱了。”

    一片寂静黑暗中,辜苏忽然感觉到额头覆上大掌,像是在试温度。

    没有发烧迹象。

    “是没胃口吗?”

    他凑近问,从刚才开始就若有若无萦绕在辜苏身边的冷香,此时越发清晰可闻了。

    辜苏不适地往后避了避,鼻端忽然嗅到掺杂在冷香中,微不可闻的一丝血腥气。

    是和受惊的那两天晚上一模一样的,血腥味。

    果真是他。

    果真是他在吓她!

    辜苏心惊胆战了那么多天,他明明就是罪魁祸首,也知道她的不安,却从未想过摊牌表明身份!

    她不明白,要多大的恶意才会让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的房门口泼血!

    她

    看不见的恐惧,是这座别墅里最不值钱的东西,所以不必理会,尽管捉弄。

    是吗?

    辜苏下意识拍开他的手,“啪”一声脆响,陶瓷勺子掉在地上碎成几片,连着几滴热粥也溅上了傅行舟穿得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

    第70章 第十九训蒋其声想,他后悔了。……

    辜苏听到瓷器碎裂声,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听傅行舟安慰道:

    “没事。我去重新拿一把。”

    就好像她刚才那一挡不过是无心为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厨房收拾灶台的冯姨听到动静赶出来,就见他脱下沾了粥的外套,递到她手中,这是要她送去干洗的意思。

    她匆匆用湿纸巾将脏污的部位先擦了一遍,才把外套装进待洗衣物的打包袋里,忙完这些回到餐厅门口,却听到了辜苏石破天惊的一段话,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那天晚上我在卫生间里摸到的所谓‘呼吸砖’,是你对不对?还有在我房门口泼血的人,潜入我房间偷盒子的人,都是你,对不对?整个别墅里就那么几个人,你真的以为我猜不到你身上吗?我是看不见,但我不是傻子!”

    傅行舟沉默了,脑中转过千百个念头,一时间却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洗干净,但起码有一点,他必须告诉她:

    “我并非有意这么做。初衷也并不是为了欺负你。”

    “难道你要说你有梦游症吗?!”

    傅行舟往日里逆境中也能绝地翻盘的大脑,在看到她写满怀疑的表情时,竟忘了如何辩解。

    他藏得最深的秘密,即使是冯姨也不知晓。

    他不能告诉任何人。

    “傅苏……辜苏。”他按住她即将站起的身子,十指抓着她削薄肩膀,似是安抚,又似是某种心理暗示地顺毛捋,用稳定温和的声线道,“我之前做的事情吓到了你,我很抱歉,我也不是要用梦游症来给自己辩解,我没有那种病……”

    他说到一半,眼角余光瞥见冯姨就站在门外,轻轻摆了摆头,示意她离开。

    冯姨悄无声息地退下后,他才倾身抱住挣扎着要站起的辜苏,仿佛这样就能控制住她乍然得知真相后,满溢而出的——不管是愤怒,后怕,痛苦或是别的什么,对他来说陌生又难以安抚的情绪。

    他没有哄过人,除了认错之外,连保证也透着股古板:

    “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了,你不用再怕了。是我的错,我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是想出去玩吗?之前赵川说的那些……等我下周的日程排期出来,我找个时间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他现在唯一想到也许能讨好她的灵感,仅仅来源于她听到赵川所说的那些运动项目时,脸上一闪即逝的心动。

    那是他和她交谈时,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表情。

    辜苏见挣扎无用,索性也歇了力气,被他半揽在怀中,面上仍是费解表情,眉间拧起几道浅痕,声音很轻:

    “我不明白……”

    “什么?”

    “‘他不喜欢你,希望你赶紧搬出去,但是他祖父坚持,他只能暂时妥协。所以你今后必须安静待着,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也用不着当面谢他。’这不是你亲口说的吗?你现在又说让我留下,陪我出去,让我不要再怕的话,你自己不觉得矛盾吗?”

    “我……我当时……”

    他勉强从记忆里搜刮出了这段话,现在想起,已经恍若隔世。

    那时候他以为她接近他是谋夺财产,别有用心,淋雨也是自作自受的苦肉计,因此对她没有好脸色,将人送到医院之后就没有再关心过。

    可他从未想过,会亏欠她至此。

    也没想过,她真的对傅家财势毫无留恋。

    他先入为主的揣测,都落了空。

    当时的冷漠都化作冰箭,扎穿了他的心脏。

    早知今日……早知今日……

    辜苏看不到他带着痛色的表情,只在心里忧虑该如何离开傅家。

    她本就是为了蒋其声的病而来,如今手术成功,她的心头大患已经去了其一。

    而先前成人礼上打算配合复仇出示的账簿,后来也被蒋其声告知只是个诱饵,那张纸并非真正的账簿。

    自那晚过后,他再也没有告诉她有关后续复仇的计划,时至今日,她甚至连账簿的内容都不知道。

    昨晚的通话中,蒋其声的情绪显得十分低落。

    她关心了几句他的身体,他却突然问了她一句话:

    “小辜苏,你真的认为,想复仇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吗?”

    她当时还很惊诧:

    “你改变心意了吗?”

    在得知蒋家与傅家的恩怨后,辜苏并未一味劝他放下仇恨,享受生活。

    她只是说,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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