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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60-70(第14/16页)
他对辜苏只有一个要求——将那晚发生的事情烂在肚子里。
辜苏对他的提议不置可否,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带她上班的第一天早上,他洗漱完毕之后,去敲辜苏的门——他早已吩咐佣人将辜苏的卧室安排在了二楼他的卧室隔壁。
敲了几下没人应,他又压下门把手,却发现门扉反锁,里面静悄悄的。
“辜苏。该起床出门了。”
他又敲了两声,温和道。
里面没有声响。
他只好下楼去拿了钥匙,回来的时候,门已经开了,辜苏扶着门框,脸色略微苍白。
他松了口气:
“醒了就好,今天我带你去公司。”
辜苏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没有听他说了些什么,在他话音未落时就问:
“我想去看看蒋其声,可以吗?”
“……什么?”
“他刚做完肾脏移植手术,现在还在医院休养。我昨晚跟他通过电话了,他情绪不太好,我们已经有很久没见面了——”
“辜苏。”傅行舟突兀打断她,“你们从前,关系很好吗?他是你的什么人?”
辜苏立刻闭上了嘴,显出有些无措的表情来。
如果告诉他,蒋其声是自己的恩人……他知道蒋家与傅家的恩怨吗?
万一他查到蒋其声对傅家抱有恨意,那么被蒋救过性命的自己,是否也会被怀疑接近傅家的动机?
如果被傅行舟掌握到这样关键的线索,那么他先前建立在愧疚之上的信任,将荡然无存。
她会被永远剔除在他的信赖名单之外。
拿不定主意的辜苏,含糊又谨慎地答道:
“他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值得你去做肾源配型?万一配上了,你还真打算把肾割给他?”
傅行舟难得如此咄咄逼人。
辜苏张了张口,在哑口无言的边缘,突地颓然道:
“我明白了。我会跟你去公司的——我,我不会再去见他。”
傅行舟僵立当场,从辜苏的语气中轻而易举察觉到了她的妥协。
但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妥协。
胸腔中蓦地升腾起一股没有来由的怒气,又被向来强悍的理智高效镇压。
他没有接辜苏的话,而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轻描淡写道:
“早餐做好了,你洗漱一下,我扶你下楼。”
“不麻烦你了。我数过有多少级台阶,不会再摔跤了。”
辜苏客气地说完,转身,房门在他眼前合上。
傅行舟望着紧闭门扉,幽深黑瞳里爬上一抹痛色,左手神经质地抽了一下。
新添的伤口崩裂,渗出一线血珠。
……
早餐分为泾渭分明的两派,一边是傅行舟吃惯了的西餐——干面包配鱼子酱、虾仁和牛油果沙拉,一边是特意为辜苏准备的中餐——调养肠胃的南瓜粥,洒了新鲜葱花,配菜是两个现制的茶叶蛋,一碟爽脆的酸辣白菜,还有她点名要吃的腐乳。
傅行舟望着装在镶了金边的精致小碟里,依然与整个餐桌氛围格格不入的腐乳,嘴唇颤了颤,没说什么,在辜苏落座后,替她将椅子往前轻推,又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辜苏拿起勺子,准备去摸索粥碗,捞了个空,正要继续摸索,就听身边传来男人沉稳嗓音:
“我来。”
她动作僵住,看上去明显感到困惑和混乱。
要命的是,片刻后,唇边真的抵上只陶瓷勺子,粥的温度刚刚好,已经被吹凉了。
“张嘴。”
他的声音里细品居然能咂摸出一丝温情。
要命,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辜苏不太敢真的张嘴去喝,向后撤了撤,真心实意地发问:
“你这样做,不会迟到吗?”
根据从前观察和询问冯姨得到的经验,这个人的作息极其规律,精确到了分钟。
如果不加班,晚上十点必熄灯上床睡觉,早上六点准时起床,晨跑一个小时后回来洗澡,连洗澡的时间误差也能控制在一分钟之内。
他还要什么手表,他就是手表本身。
如果他今天执意要一勺一勺喂她吃完,耽搁的时间可不止一分钟。
“考虑到今早要照顾你,我预留了时间,比平时起得要早一些。”
他面色不变,勺子又往前递了递。
辜苏退无可退,不管他今天发的什么疯,看来都躲不掉了,只好张口咽下。
见她接受,傅行舟眉眼间染上浅淡笑意,又挽起袖子,去给她剥茶叶蛋。
修长如竹节的手指骨节分明,淡青色血管伏于手背,西装袖子妥帖翻折,露出突起的腕骨,卡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是百达翡丽与某品牌的联名限量款。
表上的时间显示却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留有余裕。
这个点,已经是他往常出门的时间了。
周叔迟迟等不到傅行舟,直觉是天塌了,下车跑到玄关处探头探脑,远远瞧见二人在餐厅气氛和谐地用餐,刚想露出欣慰笑容,就接收到了傅行舟冰冷眼风,尴尬地缩回脑袋,去门外候着了。
辜苏一无所觉,沉默地一口口接受男人的细致投喂。
他和赵川完全不一样,连喂饭都跟设定好的程序一样,频率、角度甚至是吹凉的温度,都大差不差。
原先和他没有多少交集,辜苏对他的印象仅止步于刻薄,不好接近。
如今……
她有些出神,心里第一时间涌现的情绪,竟是可怜他。
他一直活得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不出丝毫差错,平稳地、一成不变地运行着。
可是人又怎么可能活成机器呢?
他什么情绪都是淡淡的,处理起突发事件,也是游刃有余,第一时间就能给出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方案,将影响降至最低——比如成人礼那一晚。
辜苏本以为有了她那么一闹,傅行舟必定会觉得她丢人,为了挽回伏龙集团形象,会把脏水泼在她身上,指责她先勾引傅儒许,在摘出傅儒许后,再将她逐出傅家。
这样做是最佳方案,缺点则是后患无穷——只要她手里有监控,再找个媒体曝光他,伏龙集团必然会受到冲击。
赌的就是她能不能赢过已经运营多年、套路成熟的伏龙集团公关部。
明眼人都知道她不会赢,因此才是“最佳方案”。
可他偏偏选了最需要耐心和精准判断力的方式。
他的第一反应,是在照顾她的情绪的同时,迅速将现场事态压了下去,用利益让证人闭嘴,又销毁了监控证据,和她摊牌,要求她从此闭嘴。
他判断出在场宾客只为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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