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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40-50(第1/17页)
第41章 第四十一训他再也不能触动她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穆盛洲难得来放松,懒散地靠坐在包厢真皮沙发上,穿着宽松的休闲无袖上衣,健硕双臂一览无余,代表力量的青筋如龙蛇游走其上,身周隐隐浮动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叫她无端退缩。
“你迟到了。辜苏,不过来,是要我请你?”
穆盛洲点了她的名。
一旁看着像是生意伙伴的几个男人,闻言将审视目光投到她身上,想看看这个叫穆总特意点来的服务员,有何特殊之处。
只一眼,他们脸上都多多少少失神片刻。
包厢昏暗,仅有的光线从门外泄进来,披在她半裸脊背上,勾勒出青涩美好的身体线条。
如一张古典油画,无数柔光颗粒模糊地构成了她的剪影,微微垂首时,露出修长脖颈,随着包厢门的闭合,柔光消逝,她彻底被笼入了昏暗的阴影之中。
暗处觊觎的,是神态各异的晦暗视线。
辜苏因为发烧,头有些晕,慢吞吞地走到穆盛洲面前,刚准备弯腰给他倒酒,就被他抬手止住,接着敲了两下桌面:
“这儿的规矩是什么?”
辜苏呼吸一窒。
许多目光聚焦到了她身上。
“往事”规定服务员要跪着倒酒。
她不想跪。
其实蹲着也可以的。
有些服务员这么干,客户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以践踏别人的尊严为乐。
可惜穆盛洲那点儿有限的同情心,都用在了十几年前捡了个奄奄一息的妹妹上。
妹妹死了,他的那点微不足道的人性,也就随之烟消云散。
董事们对他的这份冷心冷性很是满意,还曾夸赞过他,是个天生的掌权人。
辜苏向穆盛洲投去求助的目光,似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穆总,我今天不舒服,可能发烧了。】
穆盛洲只瞥了一眼她的手机,便不感兴趣地移开视线,望着她时,隐含不悦:
“我这是请了个员工还是请了个病人?
“身体不舒服是什么免死金牌吗?”
辜苏看着他不容抗拒的威压视线,明白今日的侮辱不可避免。
她垂眸,在模糊视线中,扶着桌面缓缓跪下,垂首替他满上一杯酒。
按照规矩,服务员不用陪整场,中间会有换班。
可穆盛洲像是在针对她一样,不允许她换班。
辜苏到后来,已经只凭着意志在行动,脸颊烧得滚烫发红,却被粉底遮住,并不明显。
因此,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也不知道。
辜苏十八岁生日这天,没有典礼,没有烟花,没有礼物。
有的只是病痛、屈辱与眼泪。
……
在辜苏离去很久之后,穆盛洲僵坐在书房里,后知后觉地回溯记忆,终于翻到这非常久远的一件事。
那天他说了些什么,已经不太记得了。
但辜苏跪在地上,垂首倒酒时,那截脆弱弯曲的脖颈,还有因反复跪在坚硬地面而磨红的膝盖,却在此时如同经年的梦魇一般,一遍遍缠上来,勒住他的脖子,叫他不能呼吸。
他突然很是心慌,遽然起身,椅子在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巨响过后,他已经冲出了书房。
辜苏被他安排到了客房,她不愿意和他一起睡在主卧,他明白不能把人逼太紧,便没有强求。
可如今,他拧动客房的门把手,却发现她从里面反锁了。
“辜苏!辜苏你开门!”他克制着心中烦乱,怕吓到她,只能轻轻敲门,“让我进去。”
里面没有应答。
他仔细回想刚才辜苏的表情神态,愧疚悔意几乎要将心脏绞碎。
那样大的屈辱,她却轻描淡写地说是一件小事。
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已经自己把这份屈辱和难过消化掉了。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慌乱敲了一会儿门,依旧无人应答,他冷静下来,打算去找客房钥匙,却见门被打开一条缝,她露出半张脸,头发还在湿漉漉地滴水。
原来刚才没开门,是去洗澡了。
穆盛洲松了口气,视线在她被水蒸气熏红的脸上停留片刻,欲言又止。
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低着头,不让他看见她的表情。
可在静默的对视中,他却从她脸上读出了令他莫名不安的平静。
那是一种对往事已经不在意、不留恋的平静。
爱也好,恨也罢,她早已走了出来。
他再也不能触动她了。
穆盛洲喉结滚了滚,艰涩道:
“别难过了。今天的酒,我照常喝。”
他依稀记得,自己当年,在她发着高烧的时候,曾经刻薄地问她——
身体不舒服,是什么免死金牌吗?
不是。
那就别矫情。
他是这么要求她的。
所以现在她不肯放过他。
她不肯接受他的示弱。
是他应得的。
辜苏跟着楚沉来到储藏室,这里已经按照他的吩咐,摆满了清单上的酒。
他随手捞起一瓶伏特加,开瓶时浓郁的酒精味便飘了出来,惹得他微微皱眉。
他不喜欢太烈的酒,伤身,还会干扰思考。
但辜苏就站在一边,漠然地把玩着手机,好像对他接下来的表演毫不在意。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如同前几天那样,仰首灌下。
这次没有再恶趣味地将酒液渡入她口中,而是默默喝干,摇晃着身子,跌坐在一旁梨花木椅上。
喝得太急,他剧烈咳嗽一阵,捂着嘴,有些反胃。
在阵阵涌上的不
适中,他不受控制地想,辜苏也曾经这样难受过啊。
这种同甘共苦的感受,又让他从心底缝隙中生出一丝丝脱缰的甜来。
辜苏从手机上移开视线,见他面色酡红,眼眸迷离,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酒瓶底只剩下浅浅一层。
注意到辜苏目光,穆盛洲苦笑一声,抬手,将那浅浅一层酒液也倒入口中。
“消气了吗?”
他用手背擦了擦唇角,靠在椅背上,仰头轻声问。
从前他根本不会在意她是否生气,她的情绪也并不能牵动他心。
他是这么以为的。
可一旦他意识到、并开始关心她的喜怒哀乐,才发现这对他来说是多么自然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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