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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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他怕她难过,也怕她生气。

    怕她仇视他,更怕她不理他。

    辜苏没有回答,缓缓向他走来。

    走动时,纯白浴袍的衣带飘荡,看着松松垮垮,像是一份待拆的礼物。

    穆盛洲不自觉地直起身子,已经做好了准备,她会像扇楚沉一样,给自己一巴掌。

    为了当年受过的委屈。

    可她没有,而是在走过来的途中,随手拿了一瓶标着酒精浓度56%的酒,递到他面前。

    眸中深处,跳跃着那熟悉的磷火。

    寂静的,热烈的,在漆黑的瞳仁深处燃烧。

    这让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如烟火绽放时,孤注一掷的色彩。

    穆盛洲望着那瓶酒,意识虽然因为酒精影响,有些飘飘然,智商却没有下线,冷静推开:

    “已经超了。明天再喝。”

    他想要她,但也不想死得太早。

    辜苏却不依不饶,将那瓶酒推进他怀里,弯腰把手机上的字放大给他看。

    她说——

    【今天之内,喝一瓶,算十瓶。

    【喝吗?】

    她站着,他坐着。

    她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有他,一只手将酒瓶按在他胸口,一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喉结。

    弯腰时,透过半敞领口,乳白丰腴只露出引人遐想的一线。

    像个妖精。

    穆盛洲咽了咽口水,眸光转暗,视线放肆地在她身上逡巡一圈,接过酒瓶,一言不发地磕掉瓶盖,仰头灌下。

    冰冷酒液顺着唇角淌落,沿着脖子流入衣领,本应让人觉得酥酥麻麻地发痒,但他的大脑却已被酒精蒙蔽,感觉不到这些了。

    只有意识还勉强保持清醒。

    不过也清醒不了多久了。

    因为辜苏又递过来了第三瓶。

    穆盛洲伸手要去拿酒瓶,却错抓住了她的手,不过抓错了也不肯放开,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说话时因为醉酒,音量不自觉抬高:

    “你高兴一点了吗?”

    辜苏没有回答,他就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遍:

    “高兴了吗?嗯?看到……看我这样——和你一样喝酒,高兴吗?”

    辜苏不闪不避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张了张口,自手术完成以来,说出了第一句话。

    她嗓音沙哑,带着浓重的生疏感:

    “当年,你报复我,看我喝酒的时候,高兴吗?”

    “……”穆盛洲发了会儿呆,一行泪水就这样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滴落,迅速滚过下颌,快得恍若幻觉。

    他看着虚空,再次剧烈咳嗽起来,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回答了辜苏的问题:

    “高兴。我那时候……太高兴了。我觉得很痛快。我觉得……我做了正确的事情。”

    他现在喝醉了,说的应该是真话。

    那他为什么要流泪呢?

    她没有兴趣知道。

    辜苏多说几个字就嗓子疼,但现在的穆盛洲已经醉得找不着北,不一定看得清手机上的字了。

    所以她选择开口讲给他听:

    “可我不高兴。穆盛洲,我终于确认了,我和你,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她不会因为仇人的痛苦和倒霉而感到畅快。

    报复不会带给她任何东西,只有空虚。

    她和穆盛洲,灵魂的底色截然不同。

    在倒下之前,穆盛洲最后的意识想的却是——

    她还是不高兴。

    要怎样才能让她高兴起来?

    一旁的辜苏见他闭上眼,彻底失去了意识,便拨通120的电话,告诉他们这里有个酒精中毒的患者。

    在120赶到之前,她抛下穆盛洲,进了他一直不让她进的书房,打开电脑,开机密码输入了周倩告诉她的那串。

    第42章 第四十二训你要我的命,是吗?……

    穆盛洲在医院睁开眼时,身边只有何助。

    他捂着额头坐起来,嗓子干涩,开口第一句就是:

    “辜苏呢?”

    何助茫然:

    “她昨天用你的手机联系我,叫我来医院陪你,我过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她。”

    穆盛洲皱眉,双指用力按压着太阳穴,强迫自己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惜一切如同云山雾罩,只记得她捧着酒瓶,坐在他腿上,喂他喝酒的场景。

    她昨晚那样乖顺,连他的手伸进浴袍都没有推拒。

    他知道她别有用心,却控制不住自己不沉沦。

    所以该死的……他到底喝了多少瓶?

    含糊低咒一声,他让何助安排医生来检查,尽快出院。

    在离开的路上,他顶着脑内锥痛,思考着她昨晚那样做的动机——

    她知道自己被监视,所以才会那么主动地灌醉他,目的一定是趁他住院,从公寓里逃走,彻底离开他。

    很拙劣的计划,却是捕杀他最有效的陷阱。

    如果她真的逃了,一旦逃出了S市,他要找她,确实得费点功夫。

    昨晚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如果她想跑,现在最远甚至有可能已经出了国。

    ——不,不可能。

    她出不了国,她的护照还在他手上。

    总之,这次再把她找回来,他一定要践行自己的诺言,打断她的腿,然后拴起来。

    他会让她知道疼,知道怕,知道单方面中止游戏,从他身边逃开,会是什么下场。

    ……

    穆盛洲的心脏依然跳得不太规律,头重脚轻,按照医生叮嘱,本该卧床休息,却被辜苏的事情搅得心烦意乱。

    他叫公寓管家把昨晚监控拷一份给他,自己则去了趟辖区派出所,打算找人帮忙看看沿路监控,顺便报案,寻找自己失踪的“员工”。

    警局不会帮一个人找另一个毫无关系的成年人,更何况失踪还没到24小时。

    但——

    残疾人不在此列。

    辜苏是个“哑巴”,她的残疾证还在八年前的入职资料里。

    她“失踪”之后,是可以不必遵循24小时报案规则的。

    即使穆盛洲不是她的直系亲属也没关系,因为她是个孤儿。

    “老板”这个身份,已经够了。

    特权固然好用,用多了必然会遭到反噬。

    而找人这种小事,还用不到资本的力量。

    在听到失踪报案后,警员非常重视,把他单独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问话,详细做了笔录。

    在笔录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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