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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30-40(第5/17页)
——“过来,辜苏。陪陪胡少!”
——“过来!辜苏!给她磕头赔罪!”
——“过来。”
——“别怕。”
声音落地,温柔得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原来也会这么温和地对她说话吗?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这样温柔地对她呢?
二人之间隔着四五米远,其实是很近的距离。
近到他能看清辜苏的眼睫如何被泪水糊成一片沉甸甸的屋檐,重而密地压在水眸之上。
檐下坠落水珠,一滴,一滴,又一滴。
看得他为之心颤。
穆盛洲伸出手来,掌心向上,眼眶微红,一如多年前的初见。
他谎称是楚沉的兄弟,递给她那份合同时,也是这么说的。
他说——
“辜苏,别怕,一切有我。”
那时的辜苏,对他全身心地信任,将那只比他纤细、娇小的手,放上了他宽厚掌心。
可他辜负了她,背叛了她。
折辱了她。
时光倒错。
当他再次伸出手时,却见她踌躇不前,手里捏着针筒,迟迟不肯靠近他。
他柔和了表情,哄劝道:
“别怕。不会的话,我教你。”
在她朦胧泪光中,他解开衬衫纽扣,西装外套与衬衫都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块垒分明的胸肌与腹肌自敞开缝隙中隐现。
他抬起被手铐禁锢的手,指了指自己肩部,耐心指导:
“帮我把领子掀开,往这里扎。”
可她依旧无动于衷,站在原地,用一种他看不懂的、难以揣测的眼神看他。
管家不耐,咚地一声,枪托敲在桌面。
辜苏惊得肩膀一耸,深吸一口气——
抬手向自己的胳膊扎下。
“——不要!”
穆盛洲立刻扑过去,却被铁链牵制住,手指在空中虚无地抓了一把,在距离她握住针筒的手仅差毫厘的地方,无论他再怎么撕扯皮肉,也再难以前进分毫。
他瞪大眼睛,视野中只看到她按住注射器的手指,几乎语无伦次:
“辜苏!你在做什么,住手,不要!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这样!不、不不不——快停下!
“不要救我!救你自己啊傻子!”
心脏已经碎裂开了。
视线被血色与泪水浸没。
他什么也没有想,只是执着地想要将针筒夺走,铁链被扯得震天响。
辜苏就站在他触不可及的地方,拇指按住活塞,向他笑了一下。
笑容很浅,柳眉微皱,只有嘴角在向上扯。
是他从前看惯了的笑容,他明白其中含义。
她很害怕,很为难,可仍然必须去做一件事的时候,就会这样给自己打气。
他见过很多次这样的笑容。
在她加班了一个通宵之后,他故意为难她,叫她早上五点起床,给他排队去买一家广式早点的限量供应早餐,她默不作声地笑着应了。
第二天,早餐果然被送到了酒店房间,只是后来听徐泾说,她回家的路上因为太疲劳,不小心从天桥的阶梯上摔下去,路都走不了,请了好几天假。
还有,他知道她酒量其实不好,却由着自己带去的客户一个接一个地灌她酒,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冷眼看着那些人在她为难的微笑和无力的推拒中,将手伸进她的衣领和裙底。
只在实在过分的时候出言制止,但这也不是什么为了她好,而是不想让自己的酒吧闹出什么难听的传言。
从前,对他的命令,她一向是逆来顺受的。
她听了他那么多次话,可唯独这次……唯独这次,他叫她停下,把针头拔出来,她为什么再也不听了呢?
一道百试百灵的咒语骤然划过脑海,他慌不择路:
“楚沉!就算是为了楚沉,不要做傻事!”
辜苏手指一顿,又是一滴泪水凝结成珠,冰冷地滚落脸颊。
意外的是,这道咒语竟然失效了,反而像是赋予了她继续的勇气。
辜苏低头垂眸,按在活塞上的拇指开始用力,推着液体的推杆向前移动。
突兀地,“哗啦啦”一声巨响,在场众人纷纷面露惊悚向后退去。
原本牢牢钉在砖墙上的钢钉被暴力扯落,哐当落地,带出一堆碎砖尘土,拖在面露疯狂的男人身后,随他一起向前扑去。
下一刻,血珠飞溅。
辜苏手里注射器被夺走,随即被他扔在地上,一脚踩碎。
液体流了一地,穆盛洲粗声喘着气,将辜苏牢牢挡在身后,面对着四道冰冷枪口。
第34章 第三十四训你要恨一个人就贯彻始终地……
那天之后发生的事情,辜苏的记忆很混乱。
只记得穆盛洲脱困之后,好像打起来了。
她倒在地上,双目空茫。
然后听到了警笛声,枪声和尖叫声,这些声响模糊地连成一片,敲在她脑壳里,遥远又朦胧。
她被人抱在怀里送上救护车,隐约听到有人在低泣,温热的泪水滚进她领口。
有人在求她不要死。
昏沉中,被抱得很紧。
她的意识沉沉浮浮,系统则尽职尽责地按照她的吩咐,将侵入体内的有害物质剔除出来,缓慢地替她修补身体机能。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她睁开眼,看到的是医院熟悉的天花板。
这周第二次住院。
是回家的感觉。
窗外有鸟雀啁啾,冬日暖阳直白得像光箭,异常耀眼。
她迷迷糊糊地抬手挡住阳光,下一刻,就有人起身拉上窗帘,几秒后,手掌被人轻柔握住,有珍重又小心的声音在耳畔询问: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茫然转动眼珠,近在咫尺的是穆盛洲轮廓分明的脸。
他有椅子不坐,半跪在床边,凑得很近,呼吸缠绕,近乎贪婪地盯着她。
是劫后余生,是久别重逢。
脸色有些憔悴,不过精神还不错。
脸侧有一道长长的划痕,不知道是不是被流弹伤的。
下巴长出了些微泛青胡茬,不知守在床边多久。
微微别开视线,她轻缓点了一下头。
“有哪里不舒服吗?医生说还好注入剂量不多,好好休养,是能代谢掉的。”他替她掖了掖被角,动作亲密又自然,自觉地将手掌递到她面前,温声道,“想要什么,写给我看,好不好?”
在经历了前天晚上的兵荒马乱之后,穆盛洲此时对辜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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