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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30-40(第4/17页)
盛洲看到针管中的液体,立刻试图将手从手铐中挣脱出来,激烈的哗啦声引来匪徒的警觉,其中一人立刻拿枪指着他,嚷道:
“不许动!”
“按住他。”
管家道。
“黄承宗!你敢!”
穆盛洲力气极大,将要来按住他的匪徒撞开,但他脚踝被脚镣桎梏,难以继续追击。
管家站得有一段距离,皱着眉将针筒递给其中一个匪徒:
“给他注射。”
辜苏虽然听不太懂英文,但她认识针筒,再看穆盛洲的表情,针筒里的液体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什么!”穆盛洲怒吼,挣得铁链哗啦作响。
“人为财死,穆少。我只不过是选择了一条谁都会选的道路——我选择了钱。”黄管家答得理所当然,将针筒里的空气挤掉,又补充道,“钱是个好东西,能叫法律为你让路,世间舆论向你倾斜,可以收买良心,无视道德,征服自然,为所欲为。在这一点上,我们的认知是一致的,不是吗?”
如今的局面,不过是成王败寇。
说到这里,管家好心提醒他:
“不用拖延时间,在你的助理意识到不对,联系真正该联系的人之前,这管东西就会进入你的血液,从此之后,除非你死,否则不要想从身上剥除。”
第33章 第三十三训他原来也会这么温和地对她……
控制,剥削,压迫。
只要和这东西沾上边的,没有一个好词。
穆盛洲抵抗得非常激烈,他身强体壮,又有格斗经验,把手铐当成武器,三个匪徒一时间也难以近身。
管家有些不悦:
“如果你不愿意配合,那就只有请你身边这位辜苏小姐代为受罪了。”
他在穆盛洲身边待了这么久,看得清楚明白,不介意赌一把。
辜苏低着头,在一旁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谁知却还是惨遭点名。
穆盛洲呼吸乱了一瞬,但很快镇定下来,嗤笑:
“你知道的,情人而已,这个坏了,就换下一个。你什么时候老糊涂了,竟然拿消耗品威胁我了?”
管家不置可否,向匪徒一挥手:
“把她带过来。”
一名人高马大的匪徒立刻向辜苏走去,她惊惧抬头,下意识往穆盛洲那里跑,可惜距离还是远,下一秒就被拽着胳膊往管家那里去。
她神色惊惶,下意识向他伸出手想要求救,却被一把扯落。
穆盛洲情急之下,仓促开口:
“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没有深仇大恨?”管家把他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如果没有仇恨,就不能
动手,那么这个世界上,是谁挑起的第一起复仇?又是以什么理由?”
穆盛洲难得怔愣,管家见他难以认同,又多问了一句:
“我不过是遵照我们都认同的准则——斩草要除根。更何况,当初你对辜苏小姐出手的时候,她和你难道有深仇大恨不成?”
这句质问仿佛当头一棒,又像是多年前那个轻率恶毒的自己,向如今的自己挥出的一剑。
刺得他鲜血淋漓。
在被质问得哑口无言的一刹那,穆盛洲甚至以为管家在为辜苏和楚沉鸣不平。
可是不是的。
因为下一瞬,挣扎的辜苏就被匪徒按在了桌子上,身子被迫伏低,后颈被男人手掌用力摁住,腰腹弯折成身不由己的弧度。
管家已将针筒靠近她的颈侧。
颈动脉注射,是最直接、最刺激,也是最危险的一种注射方式。
辜苏是干净的,她不可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会死!
穆盛洲厉声吼道:
“放开她!”
脚镣已经将皮肤磨出血痕,牢牢钉在墙内的铁榫被不断扯动,墙灰剥落,可依然坚不可摧。
镣铐深深勒入皮肉,筋脉暴起,血液逆流。
针尖缓缓下降,他听到辜苏的抽泣声。
如一滴水落入寂静湖面般轻而柔,却叫他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她不能说话,无法求救,无论被做了什么,受了怎样的委屈,都无法诉诸于口。
她是这样脆弱,娇气,挪个地方都能生场大病。
可偏偏也是她,在他即将被这群穷凶极恶的持枪匪徒带走之时,折返回来,义无反顾。
她本可以不管他的!
不管她当时是怎么想的,他都不想去探究了。
就当她,也对他有意。
只有这个可能解释得通。
不允许有其他可能。
吊桥效应也好,真的喜欢她也罢,至少在这一刻,他不想要自己养的小东西出事。
“怎样,选吧?你还是她?”
魔鬼的声音自深渊中来,冷酷地打断了他的思绪。
针尖抵上颈侧,他目眦欲裂地看到,白皙肌肤微微凹陷。
尖锐几乎快要刺穿那层细嫩皮肉,刺到血管中去。
洁净的她,是否被染上污浊色彩,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住手!你赢了!黄承宗!是你赢了!”千钧一发之际,穆盛洲丢盔弃甲,红着眼嘶吼道,“把东西给我!”
作为穆氏掌舵人,他向来理智,冷酷,无往不利。
他信奉弱肉强食,并坚信自己会一直处于强者一方。
从未想过会有一日,甘愿将脆弱咽喉展示于人,叫他的仇敌叼住自己的命脉。
脑中惟剩一条念头:
……不要带走她。
为此,他向魔鬼乞求。
管家手一松,针筒远离她后颈,可不等穆盛洲松一口气,就见管家将她扶稳,又在放开她时,将针筒塞进她手中,推了她后背一把:
“你去。给他一滴不剩地推进去。”
辜苏脸上还挂着泪珠,无措地回头望了一眼穆盛洲,又低头看了一眼针筒。
“咔哒”一声轻响,手枪上膛。
枪口抵着她后心,管家淡声重复:
“去。”
穆盛洲喘着粗气,手腕和脚踝往下淌着血,漫过青筋凸起的皮肉,滴滴答答,坠落地面。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辜苏,尽力用平稳的声线安抚她:
“过来。别怕。”
可他的声音因方才命悬一线时暴烈的情绪,虚脱中掺着颤。
使得这一句“过来”不似往日颐指气使。
不如说,和以往任何一句都不一样。
——“过来,辜苏。跪下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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