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女官上位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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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您不是凡物,如今果然一鸣惊人,奴才实在是敬服。”

    桑青筠轻笑了声,并不言语。

    身后几人见此情形也神情轻松起来。

    王公公都这么说了桑淑仪也不生气,看来还真是没什么好怕的,加上王公公说话向来俏皮得趣,其中一个人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地笑出了声来。

    可就在他们以为今日不过如此的时候,黎熙熙却发话了,上来便是一通有鼻子有眼的训斥,把他们唬了一大跳:“谁给你的狗胆子在这和桑淑仪攀谈,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

    “桑淑仪新贵入宫,一来就遭到你们如此怠慢,庭院不修,茶水不烧,知道的是本主惯着你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主看不上桑淑仪,故意给她脸色看。”

    “桑淑仪是陛下和皇后娘娘都看重的人,你们平时偷懒耍滑也罢了,今日还如此做,不是故意打我的脸又是什么?我今日若不好好教训你们,将来还不知道你们要蹬鼻子上脸到什么地步!”

    黎熙熙抬臂指向王公公,看起来颇有气势:“来人,给我狠狠的打这个狗奴才!打完了回禀皇后娘娘一声,把他扔去做苦役,这辈子都别想着来前头做事了。”

    王公公一听吓坏了,忙哎哟了好几声求饶:“小主饶命,小主饶命啊!奴才不过是稍微歇息了一会儿,怎么担得起这么大的罪过?”

    “再说了,这钟灵宫的人您一个都瞧不上,谁来替您行刑呢?您虽一个人住着钟灵宫,可到底只是充衣,惩处一宫的宫人传出去也不好听。不如小惩大诫,让奴才来替您收拾他们,奴才保证他们以后一定规规矩矩的,再不会像今日这般了。”

    桑青筠摇着团扇,也不理会王公公说了什么,红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没听到黎充衣的话吗?”

    “钟灵宫人手不够本嫔便暂借几个,难道耽误了黎充衣合情合理管教钟灵宫的人?还不快去把大门打开,好让外头的人都看着,刁奴欺主,只能是这个下场。”

    钟灵宫的大门被缓缓拉开,王公公身为掌事,第一个被拉到了长条凳上挨打。

    桑青筠没打算打死他,臀仗十五也受他吃几天苦头了,有他这种刁钻的奴才在,难怪钟灵宫上下风气这么歪。

    俗话说法不责众,只要杀鸡儆猴,底下那群乌合之众自然没胆子再轻视黎熙熙。

    黎熙熙睁大了眼睛看着王公公挨打,扯了扯桑青筠的衣袖小声问:“姐姐,外头的人今日一定会说你张扬跋扈,殴打奴才的。说不定还会借机生事,将来害你,您就不怕这些难听的话传到陛下耳朵里去,也不怕自己太高调了遇到危险?”

    桑青筠以团扇掩唇,淡淡道:“早从那天晚上起,我做好了打算再也不忍气吞声,更从未指望为自己求一个善终。”

    “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什么名声,什么危险我都不在乎。”

    故意打开大门就是要满宫的人都知道她行事僭越,她越高调,那些人自然越容不下她。

    情绪是一把双刃剑,藏不住情绪就会急。人一旦急了就会犯错,而贵妃只有不停的犯错,越错越多,等积累到一定程度,有朝一日才有机会除了她。

    再者说,以这两日陛下待她的恩宠而言,她觉得这实在不算什么。

    处理完这些小喽啰,她要第一个拿徐常在开刀。

    坐以待毙是没用的,只有主动挑起更大的风波,后宫才能越来越乱。

    唯有如此,想要的一切才有机会拿在手里。

    她甘愿以身涉险换一个公平,若技不如人,左右不过是一条命,实在是没什么可失去的。

    庭院内的哀嚎声此起彼伏,王公公一声声的惨叫,不光吓坏了院内的其余八人,令他们连连求饶,就连门外经过的宫人也脸色微变,福身行礼后都加快了步子走。

    等行刑完毕,桑青筠命蔓姬去向皇后回话,把王公公给妥善的处置了。有她在这坐着,她相信今日之事皇后一定不会说什么。

    至于徐常在——

    她们再次回到黎熙熙的纤云阁内,桑青筠从发间掏出一支簪来,不动声色地划伤了自己的胳膊。

    鲜红的血立刻从伤口冒出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黎熙熙吓了一跳,惊呼道:“姐姐你做什么?!”

    桑青筠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一点点皮外伤,要不了两天就会好。你才收拾了宫里的人好生歇息,我中午还得赶着和陛下用午膳,不能停留太久。”

    “这伤口,等会儿可有用呢。”

    第37章 第 37 章 偏宠

    告别黎熙熙以后, 桑青筠登上步辇赶着时间回了勤政殿。

    临近午膳时分,此刻的勤政殿已经开始忙碌,戴铮在门前忙着调配宫人取膳、安置, 见着她便笑起来:“奴才给桑淑仪请安。您快进去吧,陛下吩咐过不用通传。”

    灼热的日光从进入勤政殿的那一刻被冷气消融,一入内, 鼻尖便萦着茶香、墨香。

    正殿内的鎏金龙纹双耳香炉还燃着陛下独用的龙涎香,此刻如云似雾的细白烟丝正缓缓沉落, 熏得一室风雅,闻着令人心安。

    桑青筠特意在门前站了一会儿,等消去一身暑气才缓缓入内。她脚步放得轻缓,隔着层珠帘,隐隐约约能瞧见陛下仍在御案前批折子。

    沉木案, 白玉瓶,一支荷花含羞绽放。他不上朝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穿着常服, 月牙白绣暗纹的华贵锦袍, 将他衬得无双风雅。

    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陛下的一副好皮囊和满腹的才学应当和外头那些撩人心弦的翩翩贵公子没什么区别。

    桑青筠虽然没见过比他更清隽好看的男人,却也觉得与这般男子耳鬓厮磨不算亏。

    何况他能带给她想要的一切。

    这般想想, 她垂眸看向小臂上已经被丝带绑起来的伤口,将衣袖再次拢了拢。

    她挑开珠帘走进去,却没行礼,反而直接半躺在了花窗下摆着的一张贵妃榻上, 手中还捞了本棋谱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

    桑青筠规矩惯了, 这般举动可不寻常。谢言珩搁笔抬眼淡淡地看向她,只觉得她这会儿的模样有些好笑。

    他没急着起身,反而好整以暇地往身后的软椅上靠:“今儿第一天去给皇后请安, 谁惹你了?”

    桑青筠背对着他不说话,谢言珩就更觉得有意思,食指点了点扶手,发出“笃笃”的轻响:“恃才持娇。”

    “朕倒不觉,你还有这么大气性。”

    桑青筠的肩头轻微一颤,起身跪在了塌前,轻声说:“陛下若只喜欢嫔妾做奴婢时的模样,嫔妾随时都能变回去。”

    她的声音破碎清婉,听着叫人觉得可怜:“嫔妾以为,陛下对嫔妾这样好……”

    话只说了一半便哽咽在了喉间,桑青筠低头落泪,不愿让自己脆弱的一面给他看见。

    可她眼中簌簌落下的眼泪却不会骗人,谢言珩嗓音顿时冷了几分:“桑青筠。”

    他原本想说,“朕不准你胡说。”

    可话到嘴边又成了:“朕方才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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